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我們結婚吧 惡魔,強搶來的老婆txt 寶馬 網
若她對他好,倒是奇怪了。
見銀夜漠進來,幻手連忙主動報告情況。
“暮雨的病不要緊了,吃點藥就行了。注意多喝水,多休息。”
“嗯,那就好。”
銀夜漠心頭更加不快,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幻手對上官暮雨的稱呼已經變了。
才一會會工夫,就改變了。
卻也不好發作,隻說道:“那就好。幻手,你昨晚沒休息好,累了吧?你回家去吧,若有什麽事我再打電話問你。”
銀夜漠的那幅臭臉幻手都看在眼裏,不免好笑。
故意說:“暮雨的病還沒有完全好,我是醫生,應該呆在這兒,隨時觀察。”
“你不是說不要緊了嗎?回去吧。”銀夜漠放下粥碗,開始推人。
幻手沒有再逗他,順著他的推勢往外走。再不走,他可就是真的不識趣了。
上官暮雨卻皺了皺眉。
銀夜漠實在太沒人性了,半夜把人家召來,現在卻又這種架勢把人趕走。
本來不想多管銀夜漠的閑事的,但幻手昨晚是來給她診病的,她不能不替他說話。
忍不住叫道:“幻手,你昨晚沒休息好,路上危險。要不,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銀夜漠虎著臉說:“他的精力是出了名的好,以前幾天幾夜不睡覺的時候都有過,這點算什麽?昨晚來之前已經睡了半覺,幻手是吧?”
幻手笑道:“是,暮雨,謝謝你的關心,我不要緊的。倒是你,要好好休息。”
“不用再叮囑了,我會監督她休息的。”
銀夜漠又開始推人。
幻手心頭暗笑。
昨晚無論如何也不肯放他走的那個人,今天怎麽變成趕人的了?
到了房門外,銀夜漠大概良心發現,也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份。
於是說:“幻手,你到客房睡一覺再回去吧。精神不好,開車確實危險。”
幻手擺擺手,往樓下走去,邊走邊說:“不要緊的,老大,如你所說,我昨晚睡過半覺了。你趕快進去陪佳人吧。”
銀夜漠默不作聲回到房內,端起粥碗,要喂給上官暮雨。
這更加異常的舉動,讓上官暮雨更覺得受到了驚嚇。
她懷疑,嚴重懷疑,昨晚發燒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
是不是大家都弄錯了,不是她發燒,而是銀夜漠發了燒,燒糊塗了。
若是換作六年多以前他們感情正好的時候,他這樣的行為倒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就算是那個時候的他,也不過是在玩弄她而已。玩夠了,就一腳踢開她。
難道他現在又想重玩那個遊戲了?
他想玩,她卻不想陪他玩,她玩不起,她怕一玩就把自己的心賠了進去。
上官暮雨受不了地搖搖頭,說:“我自己來吧。”
說完,不容銀夜漠分說,抓過了粥碗。
她可不敢讓銀夜漠來喂她,她怕勾起對以前那些甜蜜往事的回憶,怕她再度被銀夜漠蠱惑。
她搶得很猛,銀夜漠生怕粥灑出來,隻好交給了她。
上官暮雨這兩天都沒吃多少東西,肚子空空的。
加之今日身體恢複了很多,心情也稍好了些,因此大口大口地喝著粥。
不管怎樣,身體是自己的,若身體垮了,還怎麽逃出銀夜漠的魔掌?
銀夜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仿佛間,他又回到了過去,和上官暮雨親密無間地在一起。
也許,糊塗真的是一種幸福吧,很多事,不需要太過在意的。
太在意了,痛苦的隻有自己。
就比如過去的那六年多,他過得該有多痛苦多空虛。
六年多加起來的快樂,都比不上這兩天。
即便這兩天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她在竭力反抗他,他卻依然因為有了她而感到充實。
銀夜漠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說:“雨兒,我們結婚吧。”
上官暮雨手一抖,粥碗差點從手中滑出去,她連忙端好了粥碗。
她真的被銀夜漠嚇著了。她伸過一隻手,摸摸銀夜漠的額頭。
這還是重逢以來,她第一次主動接近銀夜漠。銀夜漠順從地讓她摸著。
他的額頭不燙,涼涼的。
縮回了手,上官暮雨暗想,莫不是自己的手端過了粥碗,太燙了,所以銀夜漠發燒她試探不出來?
想再用額頭試試,卻終是沒有。
隻用同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她的額頭摸上去和他的感覺差不多,都是涼涼的。
“銀夜漠,你開什麽玩笑?”上官暮雨問,“你這兩天還沒有鬧夠嗎?別再說這種話了,我頭痛。”
經報情到。“你頭還痛?”
銀夜漠馬上緊張了,接過她手中已經見底的粥碗,放到床頭櫃上,要扶她躺下來。
“雨兒,很痛嗎?要不,我再叫幻手回來給你看看。”
“不要,我的病好得多了,我又不是真的頭痛。”
上官暮雨嚇得連忙按住銀夜漠準備拔打手機的手。
她深信,再這樣折騰下去,不但是她,幻手也會被他給折騰出毛病來。
奇怪了,平時那麽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麽連她這句話的意思都聽不出來?
他還以為她當真頭痛?
銀夜漠這才反應過來,上官暮雨那句話的意思。
自嘲地笑,他真是太過於緊張了,生怕她的病又再反複。
沉默了一下,他說:“雨兒,我是說真的,我們結婚吧。”
上官暮雨心倏地一痛,她想起了當年銀夜漠說過的話。
結果呢,她還不是被他一腳踢開了。
他還想再玩一次,把她的心得到了之後,再狠狠地踩碎它?
上官暮雨慘淡一笑,說:“銀夜漠,你不是要娶心輕嗎?她現在單身了吧?你們可以結婚了。”
“娶心輕?”
銀夜漠似乎沒聽懂她的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怎麽會娶她?我跟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會娶她的。”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上官暮雨問。
對銀夜漠剛才的回答卻並不覺得如何驚奇。
這些年,關於銀夜漠的消息,她不可避免地聽到些碎言碎語,知道他跟很多女人接觸過,什麽類型的都有。
沒辦法,因為銀夜漠實在太有名了,她不想聽到他的花邊新聞都不可能。
也許,銀夜漠後來同心輕分了手,他又有了別的女朋友?
對於當年心輕的作為,她心裏不可能沒有點疙瘩。
不過,見到銀夜漠現在對心輕的反應,她對心輕的怨惱減輕了不少。
她也隻是一個被銀夜漠玩弄了,然後拋棄了的女人啊。
銀夜漠悶悶地說:“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你又有了別的新歡?”上官暮雨故意刺激銀夜漠。
銀夜漠惱火地說:“我沒有新歡,心輕她也不是我的舊愛,從來都不是。”
他是很惱火。惱火的不是上官暮雨的話,而是他自己。
他是很想有個新歡的,這六年他嚐試了不少,可他就是忘不了眼前這個舊愛。
不論如何都忘不了。
不是說男人都花心嗎?為什麽他花心不了?
或許,上官暮雨她是妖精,會吸取他的魂魄的妖精。
六年前,他不忿她,賭氣離開她。
而現在,他想通了,她要吸就吸吧,他甘願給她,隻要是他有的,他就給她,可她卻不屑於要他了。
上官暮雨卻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隻覺得刺激銀夜漠讓她很快樂,有一種憤怒得到渲泄的快樂。
她故意又說:“哦,我知道了,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們倆吵架了?”
銀夜漠懊惱地說:“我都說了,我跟她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她隻是我家世交的女兒。”
“咦,”上官暮雨用驚奇的口吻說,“我明明記得,當初有人跟我說,她是你的初戀情人。”
“什麽初戀啊?她喜歡的人是炎昊然,隻是炎昊然一直沒有搭理她,她就來招惹我了。”
“可是,當初有人告訴我,他已經厭倦我了,而原因就是心輕。”
上官暮雨說到這兒有點傷感,她突然不想再刺激銀夜漠了。
刺激他,其實更是刺激自己吧。
他愛怎麽玩是他的事,她不想再陪他玩了。
銀夜漠這回卻沒有生氣,他默默地起身,到陽台上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來,身上有著淡淡的煙草味道。
他說:“雨兒,我跟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麽。那時候,她一心撲在炎昊然身上,我是喜歡過她,不過她不接受。我當年那樣說,那樣做,是故意想刺激你,因為我那時在生你的氣。”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看上官暮雨的反應。
上官暮雨卻對他的話無動於衷。
她不是裝的,她是真的不想聽銀夜漠的解釋,她甚至不願去想他為什麽會生她的氣。
可是銀夜漠的說辭卻令上官暮雨突然憤怒了。
剛才想放棄,想不再刺激銀夜漠的想法突然化為烏有。
她氣憤,氣憤銀夜漠太沒擔當。
如果他勇敢地承認,承認他當初玩了心輕,後來又玩弄了很多女人,或許她還佩服他的坦承。
可惜,他竟然抵賴。
可惜,這一切她全都知道。
銀夜漠他還想騙她?
她挖苦地說:“銀夜漠,如果你剛才馬上回答我的話,或許我還有兩分相信。可惜,你過了這麽久才回答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嗎?”
銀夜漠卻笑了。。
他說:“上官暮雨,你把我當年的話記得很清楚啊,一字不漏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