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她被迷暈了拍照
“那個人是誰?”銀夜漠插話問。
他的臉上隱隱然有著陰雲。
上官暮雨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沉思著回答。
“我也不清楚,好象聽見Linda姐叫他慕少慕哥什麽的。”
“他姓慕?”銀夜漠沉吟著。
上官暮雨連忙解釋:“不知道是不是姓慕,反正Linda姐是這樣叫的,他的名字叫什麽慕也是有可能的。算了,夜漠,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別想太多。”
她料想得到,以銀夜漠的性子,多半會去找那個人算帳。
情急之下,隻叫了他的名字夜漠,就象過去那樣。
上官暮雨自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銀夜漠卻注意到了,陰沉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後來呢?”他問。
“後來啊,他當然還是說要包我出台,還說要長期包養我。”
上官暮雨回想起那晚的事,心有餘悸。
“我不肯,他很生氣,就出去了,把我一個人留在包廂裏。哦,對了,前麵兩晚他和他的幾個朋友一起來,那晚他是一個人來的。”
銀夜漠點點頭。
很顯然,第三個晚上,那個壞東西是專門來打上官暮雨的主意的。
問道:“是不是Linda姐見你不聽話,就把你趕走了?”
上官暮雨搖搖頭。
“沒有,Linda姐沒有趕我。她進來又是勸又是罵,後來見我不肯妥協,她就住了口。她替我整了下妝容,說我嘴唇都幹了,讓我喝點水潤潤。我喝了她遞給我的一杯水,就昏昏沉沉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哼,水裏麵有迷夜漠咬牙切齒地說。
他決定了,他呆會就去找那個什麽Linda姐算帳。
竟然敢動他的女人,這還得了?可這帳是得算的。
上官暮雨瑟縮了一下。
水裏有迷*藥,這是肯定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過來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在包廂。我身上什麽都沒穿,衣服放在另一張沙發上。我嚇得趕快跳起來,穿好衣服,跑出去了。第二天,我去醫院做了檢查,還好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銀夜漠總算明白了。
阿財的那些照片大概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偷*拍的。
上官暮雨根本不是自願脫衣讓Linda姐檢查,而是中了人暗算,被人迷暈後脫下的。
“後來你就沒去Ibiza了?”銀夜漠問。
官暮雨點點頭,“我很害怕,但又很猶豫。畢竟,在夜總會工作的確是來錢快。而且,如果那個人肯包我,冰兒的手術費就有著落了。”
銀夜漠聽得心酸。
如果那時候他找到上官暮雨,她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了。
上官暮雨抿了下唇,又說:“那晚,我猶豫了又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就在這時,冰兒衝進我的房間,她不知道怎麽的知道這件事了。冰兒差點被我氣得又再犯病,她不許我再去Ibiza。她說,就算是我掙到了那筆錢,她也不會用那髒錢來治病。我要是再敢去,她馬上死給我看。”
“雨兒。”銀夜漠隻說得出這兩個字。
他沒有告訴上官暮雨照片的事。
她不知道更好,沒必要讓她增加心理負擔。
銀夜漠拉住上官暮雨的手,輕輕地撫慰她。
他很想告訴她,以後再不會有人欺負她。
可是口張開了,這話竟是說不出口。
莫名的,又想起了上官暮雨曾經說過的話,她說,其實,欺負她欺負得最狠的人,正是他自己。
上官暮雨破例的沒有縮回手,任由他握著。
“我知道冰兒的性子,她性子很剛強,說得到做得到。我沒敢再去Ibiza,冰兒的病雖然沒有完全好,但也沒有惡化。就這樣,一直拖著。”
“雨兒,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走吧,我們回家。”
銀夜漠好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鬆開上官暮雨的手,重新開動了車子。
上官暮雨安靜地坐著,心裏出奇的平靜。
很久以來,她的內心都沒有如此平靜過。
很奇妙的一件事情。
她今天竟會跟銀夜漠說起這樣多的往事,聽見他說“回家”兩個字,她竟然會覺得很溫馨。
真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
正好他今晚要出去辦點事情,暫時出去一下沒什麽。
上官暮雨止住了腳步,問他:“你真的打算搬走了?”
“是。”
“東西呢?那裏麵的家具都是你的,你不搬走?”
上官暮雨見他當真往門外走,不太相信他的為人,故意將他。
銀夜漠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找借口:“今天太晚了,員工都休息了。明天我讓他們來搬。就放這兒一晚,不要緊吧,雨兒?”
“你的員工就不能加班?”上官暮雨豈會瞧不出,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銀夜漠心裏抱怨,她就不能不要逼人太甚?
口頭上卻不敢這樣說,隻是說:“那些員工,讓他們加加班,臉比臭雞蛋還難看。雨兒,相信我一回吧。要不,我請你吃晚飯作為這幾天住宿的報答。”
上官暮雨揮揮手:“你還是趕快走吧。”
她今天跟他說得夠多了,不想再跟他囉嗦。
銀夜漠向上官暮雨道了別,走出門去。
他要去找阿財和那個Linda姐算帳。
更想知道,當年的事還有沒有留下後患,會不會給上官暮雨將來的生活造成困擾。
這是銀夜漠搬到錦鏽園來,第一次單獨離開上官暮雨。
前幾天,他都是跟她形影不離的。
走到樓下,突然就有些牽掛,仿佛錦鏽園上官暮雨的這套房子才該是他的家似的。
有了房子不算是有了家,有了心愛的人,隨處都是家。
也許就是這個道理。
可是,上官暮雨會把這個家當成是他的家嗎?
銀夜漠胡思亂想著,來到Ibiza夜總會附近的一個街區。
他剛才通過認識的人打聽過了,當初偷*拍了上官暮雨裸照的阿財就住在這兒。
幾年過去了,他仍在Ibiza夜總會上班,不過住址變了。
依然是個老街區,街道兩邊是不知多少年房齡的老房子。
銀夜漠把車停在路邊,走在汙水橫流的石板路上,很是惹人注目。
幾乎街邊所有的人都會忍不住盯著他逞亮的皮鞋瞧上幾眼。
這樣的鞋子,走在這樣的路上,的確是玷汙了。
銀夜漠才不管這些,他循著地址來到阿財的住處。
阿財老老實實在他租住的房子裏麵等著。
他不敢不等。
剛才,豹哥湯彬讓人打電話通知他,說是有個人要來找他,讓他必須好好接待,不許怠慢了貴客。
豹哥的話,他不敢不聽。
銀夜漠是故意讓湯彬通知阿財的。
他怕阿財不肯說實話,就象上次那樣。
他相信,在這個地界,象阿財這樣的人,沒有誰敢不聽從湯彬的話。
阿財一見到他,就叫了起來:“銀先生,原來是你。你,你找我有什麽事?當年的事,我對誰都沒有說過。哦,不對,當年根本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銀夜漠暗道,還算你識趣。。
哼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在阿財麵前比劃。
阿財看見刀,嚇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腿一軟,給銀夜漠跪下了。
一條壯漢,“撲通”一聲跪下,氣勢著實驚人。
銀夜漠偏不肯放過他,把刀身貼在他的眼睛上,慢慢地滑動。
阿財隻覺得一股寒氣透過肌膚直鑽進血液,仿佛全身的血液頃刻間都被凍住了。
他沒辦法發出聲音,也沒辦法移動。
他閉上了眼睛,戰戰兢兢跪了好一會,突然發生一聲殺豬般的大叫。
“饒命啊,銀少爺饒命啊,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
銀夜漠冷冷地說:“我不殺你,我隻想要你這對眼珠。”
說著,還用刀身在阿財眼皮上拍了幾下。
“不要啊。”
阿財嚇得魂飛天外。
銀夜漠見捉弄得他差不多了,自己心裏的氣也消了不少,這才發問。
“如果你想保住你這對招子,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是,是,銀少爺,你想知道什麽?”
阿財見保住眼睛有望,激動得連聲音都發抖了。
銀夜漠便問:“還記得六年前,我曾經從你手上買過一些照片的事嗎?”
“記得,”阿財回答,“銀少爺,您要收回那十萬元錢嗎?那些錢全被我花光了,我盡量去湊錢還你。”
“錢我不需要,”銀夜漠的語氣依然陰冷,“我隻想知道,當年那些照片你到底是怎麽得來的。敢說一句假話,你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不敢,我不敢說假話。”
阿財抖抖索索把當年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有湯彬的人打過招呼,他哪敢抱有任何僥幸的心理。
若是得罪了湯彬,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原來,當年上官暮雨的確是被Linda姐用迷*藥給迷暈了,然後被Linda姐脫光了衣服。
因為,那個姓慕的先生發了話,他非得到上官暮雨不可。
Linda姐不敢得罪他,所以特地在包廂內做好一切準備,隻等姓慕的那位去享樂。
他有個攝影的癖好。
夜總會嘛,免不了時不時會看到一些香*豔的鏡頭,所以他時常偷偷帶了相機,伺機拍攝美色。
那天,他知道Linda姐的打算,趁客人沒來,悄悄潛進包廂,拍下了昏迷中的上官暮雨的照片。
名暮沒知。打算帶回去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