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上別人的女人
銀夜漠明知道上官暮雨是不願意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也不會想要自己,但他喜歡這種捉弄的遊戲,喜歡給她設下一道道的陷阱,讓這個女人走投無路。
上官暮雨坐在他大腿上,他的手掌就在她的腰間和後背流連忘返,來回摩挲,並且美名其曰這是“愛撫”是“按摩”,有助於血液循環,也有助於皮膚光潔。
隻是銀夜漠不碰她的關鍵部位,可他的手防不勝防,隻要他想碰,隨時隨刻,隻是還沒有到時候而已。
“我,我……”上官暮雨該怎麽說呢?說不想要,那是真話,可他會說女人都是說反話的,說想要,自己怎麽能說的出口想要個男人呢?還是自己的仇人?
這是最基本的一種廉恥心,可是上官暮雨看著自己現在穿著的衣服,廉恥心,她在他麵前脫下衣服的那一刻正在一點一點被折磨——被餓狼伺機慢慢蠶食?
那就折磨的更直接一點吧,這,這才是她來到這個荒山野嶺的房子裏的第二天,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麽過?
“我,想要你。”
上官暮雨終於說了,看銀夜漠能做出什麽反應。
“哈哈哈?”銀夜漠滿意的大笑。把上官暮雨摟在懷裏,猛然間抱起了她。
“那我就成全你吧,你都求我了,我怎麽忍心拒絕你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呢?其實我最喜歡上別人的女人了,很痛快。”銀夜漠張狂道。UV8L。
他抱起上官暮雨直奔臥室的大床,那裏還藏著昨天曖昧的體香。
直接把上官暮雨丟在**,邪惡的解開自己的襯衫,對她一直壞笑著?
“那個,我說的是反話——”上官暮雨解釋。
“我知道,剛才的話不是反話,有時候女人也會說真話的?我會滿足你的,你先選姿勢吧。”銀夜漠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揭開了,露出胸膛,
這個男人的皮膚是古銅色的,結實有彈姓,腹肌非常健美,這遠遠在上官暮雨的預料之外,可她無心欣賞。
“真的是反話,不要這樣,好麽?”她已經在用商量的口吻了。
“我想上你,還需要真話假話麽?你覺得我抓來你為的是什麽?給我衝咖啡麽?這些助理都會做。給我做家務麽?這些傭人會做?”銀夜漠停下自己的動作。
一邊看著穿著護士製服的上官暮雨,一邊不慌不忙的說道。
“不知道。”上官暮雨麵無表情的。
沒女雨裏。“我要你跟我做ai??”銀夜漠大言不慚?
“啊——不,你休想?我不會跟我不愛的男人上床?”
上官暮雨倔強的抬頭看銀夜漠,目光堅毅,決不會,決不會。
“這由不得你,主要看我願意不願意播種了?”銀夜漠捏著她的下巴說道,他捏的很用力,用力到上官暮雨感覺到一絲絲肌肉緊縮的疼痛感。
但她的眼神依舊堅毅,不屈不撓,抵死不從?
銀夜漠撕下她的護士製服,這情趣內衣到了**,作用也就不大了,穿著反而礙眼,不如脫光了更好。
“啊——”上官暮雨再一次尖叫著,拿起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應該說蓋起來,此刻已經快到下午了,
太陽正好招進來,將屋子裏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銀夜漠輕而易舉的掀開她的被子,將她的情趣也一並取下來,拋向半空中,緩緩的落下,
上官暮雨再一次,退到了床頭?
銀夜漠解開自己的褲子,隻穿了一條灰色的平角,朝她撲過來,
**的抱枕什麽的昨天已經都用來丟他了,如今,上官暮雨沒了擋箭牌。
她毫無疑問的被銀夜漠壓在了身下,她能感覺到銀夜漠腰下方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
“不要,不要——”上官暮雨的手已經亂撲了。
“嗬嗬。”銀夜漠一笑,起身了。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隻是試探一下,而已。
不管用什麽手段,這天下沒有自己得不到的女人。
銀夜漠起身穿衣服的時候,背對著上官暮雨,上官暮雨看到他的椎骨處有一個紋身。
上官暮雨隻是無意中看到的,那麽一眼,隨後銀夜漠穿好自己的褲子,衣服,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看著依舊躲在被子裏光著身子的上官暮雨,頗有韻味。
他忽然之間不想做了,他隻是想知道自己強行下去會有什麽結果,他已經看到結果了,就不想了。
“這些衣服保管好,每天換一件,穿給我看?”銀夜漠提醒上官暮雨。言下之意,要是敢毀掉它們,你以後就光著吧?
“茶沒了——”銀夜漠道。
上官暮雨也是聰明的女子,他知道,現在的銀夜漠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的玩偶,地上的女仆,隻要是他的吩咐,她都要去做,免得這個男人又大發的撲了上來……
上官暮雨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她從**起來,光身赤腳,給銀夜漠斟茶。
茶是涼茶。銀夜漠喝了一口,隨即將剩下的茶水倒在了上官暮雨的光潔的身軀上,沿著她的線條緩緩的像小溪一樣流下來……
“聽說茶水可以養花,不知道養不養人?”
銀夜漠笑道,眼前這個女人隨意自己折騰。
上官暮雨寧可被潑冷水,也不想被強占,她冷冷的笑著,事到今天已經麻木了,剛來兩天就已經麻木了?
銀夜漠不是人,他是個魔鬼,他是地獄跑出來的惡魔?
這樣的生活,度日如年,在這個永遠也出不去的豪宅裏,上官暮雨真的看不到希望——應該怎麽辦好??
上官暮雨忽然覺得渾身不舒服,從胳膊開始發癢,快一天的時間了,那昨晚喝的酒,它的副作用開始出現在皮膚上了。
慢慢的升起紅點,發癢,銀夜漠皺眉也看到了,
“穿衣服吧,別著涼了。”銀夜漠皺眉道。這一刻的溫柔又多麽像相處了多年的愛人,和剛才往她身上潑茶水的動作反差是多麽的劇烈。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冷的時候冷的無情,暖的時候暖人心房,這一刻,上官暮雨的確冷了?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那紅的護士服?
“這個怎麽能保暖呢?”銀夜漠說完從外衣口袋裏拿出一件至少能把身體都遮蓋住的衣服遞給了上官暮雨,上官暮雨接過來,純棉的料子比絲綢舒服多了,更適合貼身。
她穿上這衣服,正好合身,上麵還繡了漂亮的花,是日本刺繡。
“把家裏收拾好。”銀夜漠一笑,出門,開車,絕塵而去。
他沒說什麽時候再來,也沒說再見之類的話,對女傭又何必說這些呢?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上官暮雨就直接飛奔到房門前,使勁的拉著門,確定自己是被反鎖在裏麵之後,她整個人幾乎都快要被氣瘋了。
上帝,這都什麽跟什麽?為什麽會這個樣子?
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這個變態男人,又到底想幹什麽總不至於這樣關著她一輩子吧?
想想這些,她就忍不住的打顫,並且全身的雞皮疙瘩,除了惡心,找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
靜下心來,打量著這個房間,不可否認,這個男人還是有一定的品味的,他的別墅裏麵的裝修,並不是那種什麽複古風,也不是什麽書中描寫的沒有一絲暖和的黑白風格。
看的出來,他很會享受人生,簡單大方的巴洛克風格,將整個房間的品味提升,白底金邊的房間,不僅僅顯得整個房間的麵積,好像大了出來,而且那金邊,還描繪出了另外一種風味。
這個房間的風格,她是蠻喜歡的,隻是好像還少了一點什麽,看上去不和諧?
到底是什麽呢?
上帝啊,她已經被折磨的瘋了嗎?她在想些什麽啊?有沒有搞錯?雖然,雖然她也學過設計,但是她是不是白癡過頭了?
竟然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還有心情去想這些?
上官暮雨注意到,每次銀夜漠出去的時候,拇指總是無意地扶住牆上的一塊暗黑色玻璃片——根據她的猜測,很有可能是指紋探測器?
也就是說,這間別墅的大門出入,是要靠指紋探測器的檢測,而探測器隻讀的出銀夜漠一個人的指紋,隻有拿到銀夜漠的指紋,她才有可能逃出去?
……
上官暮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才兩天,自己的那張臉就已經憔悴不堪了,紅點布滿了身體,脖子上也長了一些。
她翻遍家裏的東西,除了藥箱什麽都不缺,她想吃幾片撲爾敏,可以抵抗這種過敏。
衛生巾都有兩箱子,就是沒有藥,上官暮雨隻能看著身上的紅點越來越多,越來越癢,連臉上也有了,這在她的預料之中——她是對野外叢林草藥很熟悉,可是這樣的密不透風的高鐵堡壘,她連出去都困難……
自己的體質對酒精格外敏感,平時也不敢用含有酒精的香水和化妝品,
上官暮雨不知道這個夜晚是怎麽過來的,輾轉著,還是睡不著,她不停的在浴室衝涼水澡,減少自己身體癢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