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太多的地方代表不同的美,卻隻有一個地方意味著永恒的愛,那就是愛琴海。

愛琴海小島,擁有著最純淨的陽光。

這片擁有浪漫名字的海洋,分隔了土耳其和希臘。海麵平和安詳,沒有半點風浪,近岸的淺藍海水清澈見底,越深入大海,越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藍,加上蔚藍的天,構成最美的風景。

愛琴海岸邊的東正教堂,白色的房子,藍色的屋頂,映襯著碧藍的海水,猶如天堂。

希臘愛琴諸島更是有著藍白色係絕妙的組合,哪裏的天空大海藍的仿佛無數個天海疊在了一起一般。

而那一座座矮小的純白小屋更為優美,仿佛是天使丟在這裏的藝術品。

而夜晚的愛琴海,更是醉人心迷。

四周是一片淡淡的金黃,呈現一種淡淡的溫暖。

此時的房屋與海水已經不再像個,已經融進了溫暖柔和的色調裏了。

“黎夏,這裏好美啊,不想回家了怎麽辦?”

身旁,韓夕媛趴在童黎夏的身上,季一朵盯著自家媽咪,自顧自的喝著酸奶,又看向一邊爹地。

季南澤正和幾個人圍在一起聊天聊地聊公司。

幾個小奶包坐在一起,吃吃這個,吃吃那個。

哭幾聲,笑幾聲。

“喂喂喂,我要點名了啊!!”一旁,南宮慕涵走出來,雙手背在身後,一副領導的模樣!

一行人紛紛站直了腰板,等待著她的點名。

南宮慕涵眯起眸子一笑,開口喊道:

“黎夏,阿懿!”

“南澤,夕媛!”

“千暮,染兒!”

“阿羽,溫嵐!”

“君墨,慕涵!”

“安逸,筱雪!”

“沈檸……莫風……”

“沈檸和莫風沒有來?”洛懿辰起身,一件黑色風衣外套,內搭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長褲,腳下是一雙白色的休閑鞋。

刀削一般帥氣的臉龐,歲月一直善待他,還如往常一樣的英俊帥氣,一點沒有改變。

季南澤朝著人群中看來,無奈咂舌,“好多年沒見過莫風他們了。哎……君墨,你有沒有和

莫風聯係過啊?”季南澤朝著君墨望去,不解。

正在給孩子們拿水果的君墨恍惚抬起頭,嗯?

“沒有。”他搖頭,“不過,聽以前M組織的人說,他們兩個人,好像結婚了。”

“所以……今天她們到底會不會來啊?”南宮慕涵湊過來,伸手拉住君墨的手臂,靠在他的身旁。

一群人對視一番,紛紛搖頭,不知道誒。

莫風那麽心高氣傲的一個人,當初一心想要搞垮洛懿辰,現如今的洛懿辰卻越來越好。

他怎麽會來這種場合呢?

他們不會來了。

“別等了。”南宮羽從外麵走進來,緩緩開口,“還是不見她們的身影。”

溫嵐點頭,挑眉說著:“我們在這兒玩了兩天她們都沒來。要麽是沒有收到我們的邀請,要麽就是不來。”

“沒收到?有可能嗎?”季千暮晃了晃頭,“我可是有發過很多次通知的。報紙和雜誌也登刊很多期了。應該不會沒收到。”

童安逸手中拿著啤酒,放在了一邊的餐桌上,吼道:“好了,那我們大家,就別等了!晚宴,開始吧!”

一行人朝著童安逸看去,滿是笑意的問著:“安逸,今天你下廚嗎?”

“出門在外,怎麽能讓安逸下廚呢。你們想吃安逸做的菜,那我們回國再聚一次就好了,這次,我們做東啊!”尹筱雪跟在童安逸的身旁,笑著說。

人家尹筱雪和童安逸就是客氣一下,還真就有人當真了。

“行啊,那我們回國,就去安逸家蹭吃蹭喝好了。”季南澤扁著嘴,什麽叫臉大不嫌害臊?

你看,季南澤就是一個例子。

“哥,你也太樸實了吧?”季千暮扶額,忍不住開口。

顧染兒聳肩,讚同季千暮的話。

“我可是很認真邀請大家來家裏就餐的!沒有開玩笑啊。”尹筱雪急忙說著。

“那我們的下一站目標就是安逸和筱雪家咯!”

……

喜歡你的時候一腔熱血,放棄你的時候平平淡淡。

我問你喜歡我就那麽難嗎?你問我放棄你就那麽難嗎?

我傷害你喜歡的人,你總是笑著

說:走吧回家吧。

我在你麵前結束我的生命,我說我怎麽可能真的毀了你喜歡的人呢……

你驚恐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你知道嗎?

死在你的麵前,我真的,特別開心。

看到你驚恐的神情,我知道,我是贏了的。

至少,有那麽一刻,你的情緒,是因為我。

以前的你,總是在我麵前表現出一副厭惡韓夕媛的模樣,但我知道,其實你最厭惡的人,是我才對。

我也知道,這麽多年來,你對我……一直都是因為愧疚。

我總仗著你對我的愧疚,在你的麵前欺負著韓夕媛,然後讓你在韓夕媛的滿前表現出一副愛我的樣子,寵我的樣子。

可是,我明知道那都是你在演戲,你是以愧愛著我,我卻還是越來越愛你,陷入的越來越深沉。

你離我那麽近,明明就在我身邊,可卻又那麽遠,遠到讓我怎麽抓都抓不牢。

可是……

愛你這件事兒,我並不後悔啊,如果有下輩子,下輩子有機會的話,我還是要愛你。

我不是賤,我隻是愛你,愛到骨子裏,也願意為了你,低微到骨子裏。

——席暖。

……

洛懿辰和童黎夏穿梭在藍白的房子旁。

看著沿海的風景,緊緊的摟著他的胳膊,享受著此時的美好。

“媳婦兒!”

他突然叫她。

聞聲,童黎夏抬起頭來,朝著洛懿辰看去,“怎麽了?”

他搖搖頭,停下腳步來,緩緩開口,“沒事兒,就是想叫叫你。”

“噗,很閑啊你。”童黎夏瞪了他一眼,抬手推搡了一下他的胳膊。

“30歲,你在哪兒,我還在哪兒。”他微微趴在她的耳旁,閉上眼睛,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

童黎夏的瞳孔慢慢睜大,就聽她回應著他,“四十歲,你在哪兒,我在哪兒。”

五十歲……

六十歲……

七十歲也好,八十歲也罷。

直到,蓋上棺材的那一刻。

我想我還是和你一樣,始終都停留在同一個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