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人?”司徒俊饒有興致的盯著冷灝看了又看,“冷灝,你不是有了紫涵了嗎?難道你想腳踏兩條船嗎?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紫涵?”
“安然是我的奴隸!我有權利負責她的人身安全!”冷灝麵不改色的回答道。
“奴隸?”司徒俊噗嗤笑道,“都什麽年代了,還奴隸?我看,不是奴隸那麽簡單吧?不過冷灝我告訴你,我已經決定要追安然了,這你總沒有資格管了吧?”
“阿俊,你一定要這樣做嗎?”冷灝不悅的質問道。
“喝酒!”司徒俊卻不回答冷灝的問題,再次拿起一瓶酒,喝下了肚,他瞅見冷灝桌前的啤酒根本就沒動,不由得聳聳肩,“看來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喝下去了,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
話畢,司徒俊便起身準備離開。
“阿俊,安然到底在哪裏?”冷灝上前攔住了司徒俊的去路,氣憤的問道。
“冷灝,你千萬別把我惹毛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安然的人身安全了!”司徒俊同樣是冷冷地看著冷灝,眼神深邃又可怕。
冷灝最終還是讓開了路,司徒俊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別墅裏。
已經退燒的安然再次醒來了,她見司徒俊不見了,而門口站著幾名女傭,於是便吃力的坐起來,喊道,“有人嗎?”
“安小姐,你有什麽事嗎?”女傭趕緊上前來,客氣的詢問道。
“我,我想出去走走,你可以扶我出去嗎?”安然微笑著問道。
“好!”女傭點了點頭,隨後兩名女傭一左一右的扶著安然走出了別墅。
別墅外,有一個好大的遊泳池,遊泳池旁邊,建了一個好大的花園,花園旁邊,有好多漂亮的遊樂設施,就像公園一樣美麗。
看到這樣的場景,安然覺得心情很愉快。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看到一大批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朝她這邊走了過來,看那些人的模樣,像極了黑社會的小混混,她有點害怕。
那些黑衣人走到了女傭的麵前便停了下來,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大步跨上前,狠狠的扇了兩個女傭一巴掌,“誰讓你把安小姐帶出來的?”
“是,是安小姐自己說想出來走走~”女傭趕緊低頭說道。
“要是安小姐有個什麽閃失,拿你們兩個人的命來賠償都不夠!”黑衣人大吼道。
“我知道錯了!”女傭跪在了地上道歉。
安然這一刻再也看不下去了,盡管很害怕這些黑衣人,但她還是勇敢的站了出來,澄清道,“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自己非要出來透透氣的!”
說完,安然就趕緊走到那兩名女傭麵前,去攙扶她們,“你們趕緊起來吧!”
可那兩名女傭卻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安然怎麽攙扶就是不肯起來。
安然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惡勢力了,於是很氣憤的對黑衣人說道,“她們不就是陪我出來透透氣,又做錯了什麽?你們憑什麽要打她?”
這個時候,司徒俊剛好從外麵進來,看到了這一幕,他走了過來,麵無表情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黑衣人們看到司徒俊後,立即轉過身來,恭敬的低頭喊道,“老大,這兩個女傭私自帶安然小姐出來……”
“是我自己要出來的,跟她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安然趕緊解釋道。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司徒俊的臉色有著不符年紀的深沉,他冷冷的對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很快就帶著其他黑衣人退下了,而那兩個女傭跪在地上依舊是一動不動,渾身瑟瑟發抖。
“你們也下去吧!”司徒俊終於開口了。
“謝謝司徒少爺!”那兩名女傭趕緊爬起來,逃離般的跑了。
安然看著眼前的司徒俊,看著他身穿著黑色緊身衣,和之前她所見到的的陽*質完全成了反比。
為什麽他一個那麽陽光般的男生卻變得這麽深沉?為什麽那些像小混混一樣的黑衣人要聽司徒俊差遣?
為什麽那些女傭這麽的害怕司徒俊?
司徒俊到底是什麽人??
“你究竟是誰?”安然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是司徒俊!”司徒俊的臉上綻放除了燦爛的笑容,和之前冷漠的氣勢完全不相符,“我們之前就已經認識過了!”
安然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司徒俊的時候,他隻是一個英俊的少年,他無法把當時的少年和現在深沉的司徒俊聯係到一起?
“這裏是哪裏?”安然又四處看了看,這裏完全是陌生的環境,她突然有些害怕了,“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必須臥床休息!”司徒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我剛才已經找過阿灝了,你在我這裏好好休息,他很放心!”
“你已經找過他了?他回國了嗎?”安然皺眉問道。
“是的!”司徒俊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和他曾經真的是好兄弟?那你為什麽沒有在金墨學院上學?”安然忽然想要通過司徒俊來了解冷灝。
“我們當然是好兄弟!”司徒俊的神情有些恍惚,“隻不過,這兩年我不在這個城市而已!”
“哦~”安然抿了抿嘴。
“阿灝有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司徒俊突然開口了,“她叫夏紫涵!”
“夏紫涵?”安然想到了當初在冷灝家裏見到的那張照片,想到那個漂亮女孩真的是冷灝的女朋友,心突然有種莫名的難受,但她卻擠出了一絲笑容,“她是冷灝的女朋友?”
“是啊,阿灝沒有跟你講起過嗎?”司徒俊很詫異的問道,“他和夏紫涵在一起很多年了,但是這兩年夏紫涵出國念書去了!”
“哦哦~”安然心裏忽然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
“安然,你沒事吧?”司徒俊見安然臉色不太好看,趕緊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還有些低燒,我帶你上樓去休息!”
說完,司徒俊就主動的摟住了安然的腰,扶著她往別墅裏走了去。
而安然,滿腦子都在想著那個叫夏紫涵的女孩,冷灝,一定很愛很愛那個叫夏紫涵的女孩吧??
她的心情,突然之間好難受,從來都沒有這麽難受過,就好像整顆心都被掏空了一般,隻剩下了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她到底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