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明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手裏緊緊地握著麵前,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淺笑一聲說道:“對不起,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你也別鬧了好嗎,不上藥,等會留疤就不好看了。”
夏七月倚著牆壁,雙手環胸地看著牧司明:“留疤了,也是我的事,牧少爺有時間在這裏和我浪費,不如去好好陪陪殷笑笑,和我走的那麽近,小心殷笑笑吃醋。”
她就不明白了,這牧司明明明就是喜歡殷笑笑,但是又故意和自己走的那麽近,是要鬧什麽?
要配合的話,隻要在阿姨麵前配合就好了,何必在別人麵前也演戲?
真的是搞不懂。
牧司明憤怒地將棉簽拍在桌子上,看著她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啊你,幫你上個藥,你怎麽那麽多話啊!”
他本來就是沒有什麽好性子的人了,難得對人好一會,居然還不被領情,他這臉都沒有地方擱了。
將牧司明生氣,夏七月也不害怕,反而大步流星地走過去,看著他的麵前,一字一字開口說道:“牧大少爺,你在我麵前演戲,對我那麽好,沒有用的,要在阿姨麵前演戲才有用,知道嗎?”
“你!”他就是單純的為她著想,想要幫她上藥,怎麽到頭來又變成了演戲?
“知道了,就離開吧!”
牧司明瞪大眼睛地看著她,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冷哼一聲,摔門直接走出去。
夏七月站在原地,聽見他走出去,回房摔門發出的巨響,心裏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如釋重負地坐在**,看著桌子上的藥水瓶,冷笑一聲道:“不過是互相配合而已,至於對我那麽好嗎?”
看著桌子上的藥水瓶,夏七月心裏一酸,淚水情不自禁地奪眶而出:“沒必要對我那麽好,我會害怕!”
她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她不敢在依靠任何人,她害怕,害怕萬一對她好,自己會當真的。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夏七月了,她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夏七月咬牙,伸手摸了一下淚水,伸手將藥瓶子全部丟在垃圾桶裏麵。
簡單的洗漱就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牧司明載著她去上學,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腫,想要開口問問她昨天是不是哭了,可是一想到她昨天說的那些話,想想還是算了。
反正……他們本來就是在演戲而已,等會兒自己好心問一下,她又會對自己冷嘲熱諷的。
這臭丫頭,嘴真的是很欠啊!
就算隻是演戲,但是他們好歹也是朋友,朋友間相互關心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停車。”夏七月開口說道。
“還沒到學校啊。”
夏七月看了一眼牧司明,眼裏滿滿的都是嫌棄,開門直接走出去,懶得和他說那麽多話。
“嘖。”看著夏七月離開的背影,牧司明這心裏怒啊!
他長那麽大,都沒遇見想夏七月那麽嘴欠又不領情的女孩子。
“小七!”
“學長,早上好。”夏七月看著迎麵走來的白翟,開口問好。
“你自己走路上學啊?牧司明沒有和你一起嗎?”見她一個人,白翟忍不住問道。
夏七月點點頭。
牧司明剛準備出發,就瞧見這一幕,憤怒的直接開車過去,立馬下車,握住夏七月的手腕:“上車!”
該死的,剛下車,就和姓白的這家夥勾搭上,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鬆手!”夏七月說道。
牧司明憤怒地說道:“上車!”
白翟伸手握住夏七月被抓住的手腕,看著牧司明開口道:“小七說了,讓你放手。”
牧司明看著白翟,咬牙切齒地開口道:“這是我們的事,和你沒關係,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