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板著臉:“現在不說,我更在意呢——”。

黑白搖搖頭,認真的思索著:“我隻是在想怎樣說,你們能明白”。

“如實回答就好了,這個問題很難嗎?”。

黑白看到雜誌上的封麵,是初夏上次幫她拍的照片。她指著上麵的人,淡定的說:“這個人是我——”。

這句話像是被窗外吹進的風帶過去了,倆個人的反應也很平靜,可能還沒理解吧。

想叫她別說笑,但還是看看黑白,在看看封麵上的人,然後兩人相互看了下。

“是啊,是一個人——”,風間笑著點點頭。

雲空仔細對比了一下:“真的是同一張臉——”。

“哈——真的?”。

黑白傻傻的笑了下:“是我啊,有什麽問題嗎?”。

他們迅速的跑下樓,打開電視,裏麵正在播放新聞。

風間快速的轉台,阿雲不解的跑過來:“你們幹什麽,很少看你們對電視有興趣”。

雲間,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停,有了——”,他拍掌,瞪大眼睛‘噢’了一聲。很少的把情緒這麽直接的表現出來,大概是真的震驚到了。

黑白端著阿雲特意為她做的玉米粥,美味的喝著:“剛才打電話的是我的經紀人,讓我回去工作的”。

雲空冷靜下來,但還是覺得驚訝:“經紀人?真是一直覺得你眼熟,我媽好像很喜歡你演的劇,有時我也看到一兩個畫麵,可能從沒往那裏想吧”。

《娛樂最新谘詢》,的欄目主持人,正在開心的解說明星的最近動態。

“說到最具影響力的明星,當然有我們的外星精靈,黑白靈。提到這位我們都有很多話要說——”,支持人身後的大屏幕上,出現的是黑白的藝術照。

他們仔細的盯著電視屏幕,實在不敢相信,裏麵的人,現在正站在身後。

主持人倒吸了一口氣,醞釀了很久,這個成熟的男人,一秒鍾變成小孩一樣興奮不已。

“她一直住在我心中的天使,帶給我很多驚喜。黑白小姐一直戴著神秘、孤僻古怪的標簽。感覺和娛樂圈若即若離,就像是神秘夢幻的黑珍珠。她的電影曾經打動無數人,在銀幕上的形象千變萬化,每次飾演的角色都在一瞬間抓住人”。

“這次為了準備新劇,抽空去國外旅行。我們一起期待,會帶回來怎樣不一樣的她。今天的娛樂最新谘詢就要說再見了,感謝大家準時收看,最後送上一首外星球妖精的單曲,《神的無名指》”。

電視裏響起美妙的聲音,夜晚的星空下,黑白靈穿著長裙走在海邊,風托起的裙擺,畫著孤獨的情緒。

他們目不轉睛的盯著,靠在門邊吃粥的女孩,還是無法想象會是同一個人。

風間:“你真是習慣性讓人吃驚——”,話音拖得很長。

黑白故作害羞的撩開秀發:“嗬嗬,有嚇到吧。心裏在想我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對吧。其實,能做好自己喜歡的工作,這點讓我更開心”。

阿雲,既興奮又沮喪:“靈,是個偶像巨星,雖然有點吃驚,但好像又是必然的。靈你這麽完美,我不會在勉強讓你當我媳婦的”。

風間無奈:“喂——”。

黑白靈歡喜的挽住來人的胳膊,俏皮的說:“爺爺,這樣可以放心了嗎?我很好—

—”。

老人高興的隻會點頭,笑起時,眼角的皺紋堆的更深:“好,好好——”。

雲空算是更了解這個人,卻不知道說什麽好,現在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好。

“嗯,好厲害。那個你提起的阿桃先生呢”。

黑白:“阿桃的名字叫落秋,和我不一樣,他很厲害——”。

說到這裏他們沉默了,因為再怎麽不看新聞或聊八卦,也聽說過這個叫落秋的名字。

兩個人用力的握起黑白的手,情緒有點微妙。黑白流汗有點被嚇到了:“那個——”。

她突然看到,雲空激動的臉泛紅,風間,眼睛裏閃著星光。

“靈,是落秋,是那個全能天才落秋嗎——”。黑白感覺到了這兩個人的欣喜若狂的手在顫抖。

“是,我認識的落秋隻有他一個——”。

黑白看著兩個少年手舞足蹈的又蹦又跳,切身感受到了人的多樣性。她隻是心中默數到十的時間,自己被他們帶到了房間。

那個文質彬彬的雲空,竟然像個花癡少女,拿著筆記本在記錄信息。風間把黑白搬到書桌上坐著,他們跪坐在她跟前,一臉的認真期待著。

黑白好想問落秋:“你對我朋友做了什麽?”。

“你們為什麽反應這樣大——”。

“他是我們的神話,那時候我和小風,他成績差,我體育差,狀態不怎麽好。無意中看到直播,那個人的百米衝刺,我從來沒見過那樣輕快自信的背影。我也想試試呢,說不定我也行,腦海中全是這樣的想法”。

“後來我們留意這個人,說是人類太不可思議了。我感覺世界握在他手上,別人眼中不可能的事情,在他那裏隻是玩耍。我懷疑這樣的人不是真的存在嗎?隻要看著他,就會告訴自己,我也可以——”。

黑白愣了愣:“在別人眼中阿桃是這樣子啊”。

雲空,認真的問:“落秋先生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黑白想了想:“工作狂,孤僻,溫柔強大,不愛說話切意外會撒嬌。對自己要求嚴格,基本沒有不擅長的東西,學會所有不會的算是他的興趣吧。偶爾打扮成女人,最喜歡自己的黑發,還喜歡危險的東西,有時會哭的像小孩。讓人琢磨不透的家夥——,就是一個人,有關他的很多,讓我說一時想不起來”。

這些都可以理解,但是女裝的愛好,被震驚了。不過隻聽到黑白的這一個回答,就知道這兩人關係非常熟悉。

風間舉手:“下一個,他不擅長的東西有嗎?”。

黑白:“沒挑戰的或是太無趣的”。

兩個人幹笑:“不愧是他呢”。

雲空:“因為出境的場合都是帶著麵具,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他多大了?孩子也和他一樣厲害嗎?”。

黑白閃爍大眼睛,忍俊不經:“哈哈——你們明天見到會知道的”。

他們默契十足的雙手擊掌:“好——”。

黑白閉上眼睛,關於下午和小雅跑步的事,被同學指責的事,都離得很遠。開心的是自己竟然和普通女生一樣,和朋友談論自己很喜歡的一個人。

風間和雲空躺在穿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才想到:“為什麽那樣的人,會為了靈特意跑到這裏來”。

黑白躺在**數著星星,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木

偶也好,有朋友很開心。不知道初夏和小信他們現在做些什麽呢,嗬嗬,很快能見到,下次見到時候,一定是在微笑。

第二天,黑白和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教導處。

她還是和昨天一樣戴著墨鏡和口罩,老師們見到後站到一起,小聲議論著。

“這就是昨天傷人的女孩啊,為什麽會風間和雲空也一起過來”。

“聽說是鄰居,不過這麽大事情,沒大人來嗎?”。

“嗯嗯,佩雅可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學生,成績好又乖巧是個好孩子”。

小雅已經坐在校長室了,見到風間一起進來,雖然早就猜到了,但還是很不開心。

校長雙手被在後麵,表情嚴肅:“你的監護人,就是能對你負責的人,還沒來嗎?”。

黑白看了下時間,淺笑:“聽到聲音了——”。

大家頭困惑的順著黑白的視線,看向門外。

站著一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黑發飄浮,不紮不束,懸在半腰,襯著尊貴灑脫的氣質,好似神明降臨,周圍閃著光環。

絕美的唇形微微張來:“靈——”,他走上前輕輕的抱住黑白,舍不得放開:“味道——”,這般溫柔熟悉的聲音,讓她感到很懷戀。

黑白,把臉埋在懷中,嗅了嗅,滿意的說:“嗯,沒有不好的氣味,今天打算問道煙味,讓你立馬回去的”。

落秋壞笑一下:“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大家對這個無法解讀的驚人畫麵,不知為何莫名的覺得溫馨美好,覺得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很美。

雲空,緊張的說:“麵具,真的是他——”,不過沒有料想到的是,這個人對靈在意到這種程度,到底是怎麽回事?

主任反應過來,咳嗽了幾聲:“那個——”。

黑白,推開落秋,笑著說:“拜托了——”。

他轉過身,直接無視主任,走到校長麵前,冷淡的說:“快點——”。

被無視的主任,感到被人從頭到腳的澆了一盆涼水。大家對這天壤之別的態度,無從感慨。

校長:“嗯,佩雅的父母在裏麵等了,我們進去吧”。

小雅準備進去的時候,對風間麵露難色:“對不起,我的父母認為我傷的很嚴重,怎樣求他們,都要過來。不過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她有麻煩的”說完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風間,移開視線,還是說了聲:“謝謝——”。

陽天,反複的搓著手臂,認真的說:“和那個女孩一起來的麵具男是誰啊,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冰冷的感覺,讓我寒毛都豎起”。

風間:“你很吵——”。

黑白走到她們跟前,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小雅的母親拉住,想要扇耳光的手,差點被落秋捏斷了。

“啊——”她痛苦的尖叫了一聲。

雲空他們嚇到:“這是什麽情況啊”。

落秋甩開她,命令的口吻:“安靜的坐好——”。

校長重新坐回到了位子上,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大家都冷靜,現在都不要隨便動手,把問題好好的解決”。

她的母親表情驚愕,害怕的躲在老公的身後,手疼痛的哆嗦著。

黑白掐了下落秋的手背,嚴肅的說:“阿桃,暴力的樣子不喜歡——我也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