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西,看了下手表:“殿夏不早了,還是回去吧,雖然出來的時候和叔叔說了,太晚估計不會高興的”。

初夏:“知道,可以走了”。

水滴:“那個孩子還真是倔強,乖乖回去就好了,害我忍不住想要出手”。

銀西按住了她正在撥號的手機。初夏目光移向黑衣人的車,簡單的說:“老鷹的標誌,應該是老鷹王的毒蛇,做你自己就好了,回去早點睡吧”。

銀西翻開資料,簡單介紹道:“老鷹是鷹海集團的標誌,前生是叫黑鷹的黑道大幫,在叫老鷹的統領下,涉及了許多違法活動,例如組織賭博、敲詐勒索、走私軍火等等。之後因為他的老婆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他選擇金盆洗手改行了。帶著兄弟投資房地產,和酒店生意,不過依然在開賭場,所以是不是徹底改新,就不是很清楚了。總之是個很麻煩的人,惹上的話、、、、,做你自己,不想管可以不用管,回去睡吧!算那孩子運氣差好了,如果是女孩的話,或許我會載上一程”。

水滴佩服的盯著銀西的百寶書,好奇的問:“你的書不是隻記載美女的信息嗎?好像什麽都有?”。

銀西,合起書:“因為需要——”,水滴聽完暗淡了。

“啊、、、、、”男孩扯開嗓子的叫喚了一聲,整個身體蜷縮在一個男子的腳下,瞳孔縮小,白暫的臉漲的通紅。

有的人不忍看了,畢竟隻是個孩子。有的人還麵帶笑容,覺得現場比電影裏麵刺激多了,有的人隻是小心的後退,想要早點回去,害怕男孩逃到他的跟前。

初夏,目光依然停駐在掀起浪花的海麵。水滴不屑的罵了句:“差勁——”。

突然有個人走過人群,悠哉的半蹲在男孩麵前,嘴裏還在吃著燒烤,隨意的問:“喂,需要幫忙嗎?”。

圍觀的人露出詫異的目光,難以置信還存在這等腦殘,竟然要去插手。因為在這裏,就算是傻子也猜到,這些人是代表著危險。

大家激烈的議論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對於這兩

個人的下場,都在發揮刺激的想象力,但結果無非是血腥的。

水滴吃驚的睜大雙眼:“木偶?”。

初夏聽到後,意外的放大瞳孔,想了下,驚喜的將視線移向水平麵。藍色的瞳孔,深邃如宇宙星空,饒有興趣的挑了下眉毛:我又糊塗了,別人是泡沫的結論,輕易的就被推翻了。

銀西瀟灑不羈的展開折扇:“何必美、、、同學?是遲鈍還是自以為是了”。

黑白抹去了男孩嘴角的血滴,從容的問:“需要幫忙嗎?”。

男孩露出了純淨笑容,大聲的笑了起來,聲音裏全是高傲:“煩人,一點也不疼,所以不要一直隻說這句話”。

他勉強的站了起來,指著對麵的人:“你們回去告訴那頭肥豬,我就是不回去,讓他去見鬼”,話還沒說完,就倒在地上。黑衣人趁機想要抓住,結果被黑白擋在前麵。

他們交換了下犀利的眼神,快速的把她圍住了,鋼管金屬和地麵摩擦發出來的刺耳聲,讓空氣凝固了。燃燒起一股危險的火藥味,圍觀的人本能的往後躲。

黑白思考了一瞬間,習慣用中指向上托鏡框,發現手上還有烤肉串,愣了一會準備給趴在地上的小男孩,意識到他現在好像沒什麽胃口,結果隻好自己解決,邊吃還邊說:“等一下,因為不知道放那裏。還有你們打的太狠了,他還在長個子”。

對於這個正在,慢條斯理享用羊肉串的小女孩,大家實在不知道要給出怎樣的反應才算合適。遲鈍的黑白還沒有注意到,眼前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已經開始咬牙生氣了。

“這個小丫頭是個瘋子”。

有個頭戴白色帽子的黑衣人帶頭奔過去,罵了句:“死丫頭,鬼才等你,要礙事的話,直接幹淨解決”,說完鋼管朝她的腦袋揮了過去,動作很快很準。黑白悠閑的閃開了,她心裏也覺得有點失禮,畢竟她也不喜歡等別人。

黑衣人連續撲空後,平複了一下焦躁的心情,改成雙手捂住鐵棍其他人也很有規則的先後衝了上去。黑白靈宛如春風的

化身,靈活自由的穿梭在他們中間,圍觀的人們再次被怔住了。

此時夜空下的大海失去了原色,空中焰火的倒影,讓海像是灌了整瓶紅酒,模糊含蓄的訴說著光和夜的所有可能。最自然融合在這美好夜景中的三個人,也用自己慣用的風格表達此時的驚訝。

這時,黑衣人們像是草原上直覺係的野獸,凶猛的躁動了起來,出手狠毒迅速。

他們配合默契,平靜的黑白被抓住,高舉在空中。圍觀人興奮虛假的吆喝了起來:“好,好啊,抓住了,真是一群厲害的人啊”。

“真是,太自不量力了,隨便管閑事”。

“快點給她點教訓,還以為有什麽不錯的精彩瞬間,沒本事別學人家當好人”。

、、、、、、、、、、

大家都在說著虛偽的真心話,傻笑的跟著附和。

帶頭的黑衣人藐視一切的說了句:“去死吧”,準備使出全身的力量將她摔在地上。

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走過去,威脅喊道:“敢動她,你們就真的會死”,濃密的眉毛嚴肅的像要折到一起,說完虛弱的咳嗽了幾下。聽到男孩的警告,他識相的把黑白放了下來,叫人拿繩子把他們綁上,一起帶走。

初夏,慵懶的伸伸胳膊,原地做起了熱身運動,低頭舒展著筋骨。

他抬起頭時滿臉的傻笑,眼裏卻顯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堅毅和敏銳,還是溫柔的聲音:“啊!不可以做到事不關己,隻好硬著頭皮做個真英雄了”此時的他比起帥氣,帶著更強烈的吸引力。

水滴和銀西一瞬間的產生錯覺,楞楞的盯住他看,心裏叫著同樣一個名字(殿下?),他們相互看了眼,流露出淡淡的憂傷,很快表情轉換過來,什麽也沒說。

初夏優美的身姿穿過了流言碎語,單手抓住黑衣人粗壯有力的手臂,再用腳踢上他的膝蓋,男人聽話的跪地。初夏順勢把黑白靈拉到身後。對於美少年的加入,人們臉上出現少許的擔憂和不解。他們睜大眼睛觀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