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他仰頭望月,一陣失笑,笑聲中竟帶著一絲無奈。“不,我的任務和使命是保護他”
“保護?”
“季氏家族有一條家規,家族中的兄弟姐妹有著即使拚盡性命也得保護繼續人的使命,季氏曆曆代代就是靠這條家規存活至今。就是說,哪怕繼承人殺人越貨,我們就是去頂罪也得保住他。”季邵寧輕描淡寫的看著這番血淋淋的震驚事實。
顧曉冷汗滑過臉頰,這像舊社會的那些靠殘忍強硬的鐵血作風遺留下來的黑暗家族.她希望這種事不要發生在季邵楓身上.
“真奇怪,如果他真的犯了罪,你的使命是保護他,為什麽還要說出這番對他不利的話呢?”
“因為我很好奇,如果邵楓真的犯罪了的話,作為警察的你將會怎麽做,你很喜歡他吧?”他說完神秘一笑,毅然而去,留下茫然若失的顧曉留在原地……
梧桐關好車門,向裏麵的人鞠了個躬後,載著季邵寧和季邵敏的車子揚塵遠去!
走的真急,看來真是浪費了他不少的時間.顧曉苦惱了,最終還是不知道他那槍傷的來曆,不能落實季邵楓的罪行,也不能洗清他的嫌疑,一切原地踏步,隻是如今又多了個嫌疑人——季邵寧。
其實季邵寧的話,讓顧曉心中有了個很可怕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季邵楓那個混蛋真的是太可惡了!
真然,無論怎麽想,愛上季邵楓都是一件很虧本的事。
梧桐走了過來,向客人行了個標準的管家之禮,“顧小姐,您要不要先回去?我可以開車送你”
當然,他所說的回去,是指回季邵楓的房間。
顧曉笑笑,“不了,是我射傷那隻白虎的,我想等獸醫出來確定下情況再走。”她想了下,向梧桐探問:
“梧總管,聽說季家的家庭成員有責任有義務無條件保護繼承人這一家規是嗎?我想問問,你們大少爺跟二少爺平時的關係如何?”
他微微怔了下,不明白顧曉是如何得知這個不為外人知的家族秘密。梧桐別有深意地看了顧曉一眼,“我想先確定,顧小姐是以什麽身份問這個問題的,是警察?還是作為二少爺的人”
呃,顧曉也被他問住了,唇角抽蓄兩下,“如果我以警察的身份問呢?”
“那無可奉告!”梧桐說完便與裏麵追蹤白虎的工作人員通起了電話.
算罷,他是季家的管家,又豈會泄露對主人不利的事情.顧曉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一時無事,便拿出一個微型耳塞坐到旁邊石凳上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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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剛剛那個壞女人跟你說什麽了?快告訴我呀”
飛馳中的車子裏麵,他完全無視季邵敏在耳邊的的嘰碴聲,合起眼瞼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在他衣領後麵,長發所遮之處,一玫扭扣大小的微型竊聽器正悄無聲息地貼在那……
不用懷疑,那就是顧曉貼的!
她現在正在那頭聽著呢……
經過與季邵楓多次零距離的肌膚之親,在他那重口味的xing愛調/教之下,顧曉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未經人事的小女警了。對於季邵寧那種距離的接近,她豈會那麽輕易就驚慌失措?
所以,當時顧警官臨危生智,趨著推開他滴時候把竊聽器給貼到他身上去了,因為這個季邵寧現在也個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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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平方米的奢華會議室,氣勢恢宏得令人震憾,雪白雕花的天板上並列著兩排晶瑩璀璨的水晶燈,水晶燈一並展放光彩,把諾大的會議室照得一片亮堂無遺……
一張散發著古樸香氣的名貴紅木長方形的會議桌擺放在室中心,季家與端木家的人各坐兩邊,放眼過去,這些衣著貴氣的人神情盡顯鄙夷一切的高傲!
季邵寧和季邵敏趕到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兩人禮貌地向大家點頭打招呼,然後不動聲色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上頭的季老臉色不悅,朱麗琴則擔心生氣,但眾人麵前也不好斥責……
會議繼續,季邵楓接著方才的話題,“剛才提到,國浩在亞洲各國的業績都很不錯,比往年增加了20多個百分點,但如今物價飛漲,競爭激烈,我個人的建議是該嚐試進入歐洲的市場。”
對麵,端木景耀的父親端木國光抱著手說,“但我們對那邊的市場畢竟生疏,冒然前進恐怕有風險哪?”
季家這邊一個長老道,“亞洲三大企業中,唯有安平集團打入了歐洲的市場,或許我們可以借助他們”
“什麽?”端木家的一個60多歲雙鬢斑白的老爺子抗議了,“那就得乞求人家出手援助了?我不同意這麽做……”
老爺子氣憤得擺擺手側過身去。
坐在他旁邊的端木景耀加以勸導,“大伯,其實有人鋪路最好,這樣國浩就可以不冒任何風險地進入歐洲市場”
老爺子還是不理踩。
季老臉色嚴峻地看著季邵楓,“好歹我們國浩也是亞洲第一企業,拉下臉麵求助人家這種事確實不光彩,再說人家也不一定會答應你吧?”
季邵楓自信一笑,“不會哦,安平集團是一個龔斷東南亞保險行業的大商社,據我所知,他們很想進入我們這個人口居世界首位的中國市場,我跟他聯手,各取所需,他沒理由拒絕.”
“要求跟人家聯手的話,總得有個堂皇的理由吧?”端木國光挑釁地看著他。
端木景耀的母親溫和地看了下大家,又看了下自己的兒子,平靜說道,“可以聯姻,安平董事長還有個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