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裏麵正在手術,您不能進去!”外麵傳來護士急切的喊聲。
“讓開!”沉重冰冷帶著怒火的男聲。
好熟悉的聲音!唐蘇禾身子一僵,麻藥藥性這麽強,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唐蘇禾!!”一道帶著隱忍著怒氣的低吼聲,她還沒來得及睜眼看,就感覺胳膊一陣疼痛,花澤溪一巴掌把麻醉醫師手裏的注射器打掉,針頭劃過她的胳膊,掉落在地上。而她胳膊上冒出一串細細的血珠,就像開在雪中的紅梅花。
唐蘇禾睜開眼睛,看到花澤溪一臉陰沉的看著她,頭發有些淩亂,看起來,有一些狼狽。
“這,怎麽回事?”手術室裏的醫生全都驚呆了,還是頭一次碰到正要做手術有人闖進來。
花澤溪一把拉住唐蘇禾的胳膊,用力一拽:“和我回去!”
唐蘇禾被拉下手術台,一個踉蹌,被他拖著往外走。
“你放開我!”唐蘇禾掙紮,他卻死死拉住不放,力氣大的嚇人,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所有醫生護士都呆呆的看著,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阻攔。
煤老板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原本應該在手術室裏的唐蘇禾被一個年輕英俊男人氣勢洶洶的拉出來,趕緊上前攔著,警惕的看向花澤溪:“你是誰?你要帶她去哪裏?”
雖然麵前這個男人一看就身份不凡很不好惹的樣子,可現在關乎到他母親的生命,正準備做腎髒移植手術,怎麽能讓這個男人把唐蘇禾帶走。再不濟也是他花五百萬買來的,雖說他並不在乎那點錢。
問他是誰,是啊,他是她的誰憑什麽帶走她?花澤溪正在氣頭上,粗魯的把唐蘇禾拉到自己懷裏,宣布主權般的一字一句脫口而出:“我是她男人!”
然後一把推開他,繼續走。此時的唐蘇禾被一路拖著,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權利。
後麵的煤老板愣了一下,她男人?繼而,緊走上前掏出之前簽訂的協議威脅說:“我們可是簽訂了合同的!你要敢帶她走,我就告到你家破人亡!”
花澤溪瞟了一眼,其他沒看到,就看到最後一條毀約賠錢了,從口袋裏掏出筆和支票,刷刷簽了一張一千萬的塞給他。
不就是違約金,比有錢?他花大少最不缺的就是錢!
煤老板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拉著唐蘇禾下了樓,煤老板握著那張支票頓時氣得咬牙切齒。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一直到樓下開車門的時候,唐蘇禾才逮著空當狠狠的把自己的手從他手裏麵抽出來,拿出那張五百萬的銀行卡塞給花澤溪:“花少!我欠你的錢現在還給你!也請你說話算話不要再來幹擾我的事情!剛才那張支票,我會讓他還給你!以後不管我怎樣都和你沒關係!”說完,掉頭就走,還想回去繼續手術。
是他說要她還錢然後放過她,他憑什麽就這麽粗魯的把她拉出來憑什麽!還怒氣衝衝的搞得和捉奸在榻似的,他憑什麽這樣對她!
花澤溪真是被氣到爆,一把拉過她的胳膊,打開車門,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甩了進去,利落的關門,到另一邊上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