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悠一直在心裏提醒自己的身份,她現在沒有任何自由。

隻有一直提醒,她才能讓自己清醒。

“知道了。”莫清悠這會很聽話,沒有再和他硬碰硬。

司徒子爵聽到莫清悠這句話,心裏舒服了點兒。

像這樣的女人就應該這樣乖一點,他可不喜歡忤逆他的女人。

“回去!”司徒子爵拉著莫清悠的手說完就要離開,莫清悠以為是回病房,卻沒有想到是回幽藍別墅。

看來是她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司徒子爵怎麽可能對她有任何憐惜?

他這麽恨自己,怎麽可能允許她在醫院好好治療?

莫清悠就那樣看著司徒子爵開著勞斯萊斯從車庫出來,這一次她自覺的坐在車子裏,卻被坐在駕駛位上的司徒子爵一把推了下去。

本已經很悲慘的女人,這會兒一個趔趄差點兒癱坐在地上。

最後扶住車上的把手這才好點兒。接著,她便聽到司徒子爵冷冷地開口:“滾下去!”

本想反駁什麽,可是看了一眼坐在車上的男人,想起自己剛剛反駁的代價,最後還是決定算了。

立刻打開車門離開,沒有說什麽話,這時的她要多囧就有多囧。

“莫清悠,你啞巴了嗎?”

就在她剛走出幾步的時候,卻聽到司徒子爵大吼的聲音。

莫清悠沒有聽明白司徒子爵到底在說什麽,她有沒有啞巴他不知道嗎?

現在蹦出這麽一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可就在她思考這些的時候,司徒子爵卻一把推開車門,幾步跟上莫清悠,抓著她的馬尾,她的頭皮被扯的生疼。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實在忍不住痛楚。

最終還是落了下來哭泣著嗓音趕緊開口:“我能說話!”

“好,很好!記住床奴是沒有任何思想的!”

要是有思想就不會被人控製,司徒子爵很滿意自己這樣的警告。

“我知道了!”上次的教訓,莫清悠趕緊開口,生怕自己再次惹怒他。

“你走回去!跟在車後麵。”司徒子爵丟下這句話,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本來莫清悠還想問,司徒子爵他是不是也跟著走回去。

可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算了,很明顯他開車出來怎麽會走回去?

更何況是陪自己走回去?

她隻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床奴,而且還是一個沒有任何自由的床奴,他怎麽會在自己身上浪費心思?

更何況她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他說過可以對任何一個女人上心,卻惟獨不可能是她。

如此想來她便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慢慢悠悠地走到柏油馬路上。

夏末,本應該不是那麽冷。

可是莫清悠卻覺得渾身發抖,而且不時的有風從衣領襲進。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開著勞斯萊斯的司徒子爵。

莫清悠覺得將很奇怪,以往司徒子爵開車很狂野的,可是現在為什麽這麽慢?

仔細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街道,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成大熊貓了,所有的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

“瞧這女孩,怎麽會這麽慘?一個人光著腳丫子,在大街上走。”

“是啊!也不知道她的家人在什麽地方?可能是電話丟了。”

“不,不,不,絕對是神經病院出來的,要不然怎麽穿著病員服?還有,還有看她的樣子,目光呆滯。”

大約四十多歲的女人像是發現什麽驚天動地的秘密一樣,觀察著莫清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