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生的心情很好。因為法院裏傳來的消息都有利於他。這次，法理大不過人情的法院，終於為老百姓主持了一回公道，讓秦壽生準備的後續招數，比如動員萬名員工去市政府請願的手段都沒有用出來。
“奶奶的，看來，靠著政府還是安全啊！那個氣勢洶洶的騷老娘們，除了知道叫喚，根本就沒有任何抗衡政府的能力。她的大姑姐再厲害，也是縣官不如現管，連話都不敢說一句，唯恐受到了連累。媽的，隻可惜，老子隻能見招拆招，根本就沒能力打擊他們啊！”
隨著自身地位的提高和視野的開闊，秦壽生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渺小。以前，他是以對付秦大拿為目標，後來，則是以楊偉為偶像，現在，又有了第五家這樣的家族成為他趕超的目標了。隻是不知道，就算他打垮了第五家族，又會有誰站在他的麵前，等待著他去趕超呢。
“去風華酒店。”
酒店裏有幾個人在等待著秦壽生，等待著他前去感謝她們。在這次的打假活動中，她們堅決地站在秦壽生一邊，值得他去感謝。
周敏、方紅梅、燕璿、董雅琴四人坐在一起，最不舒服的就數周敏了。燕璿是副市長，方紅梅是市委副書記的老婆，董雅琴是市委書記的閨女，人家三人可以平起平坐，就她周敏是一個小記者，是啥也不是的小記者。已經學會了世故的周敏，知道秦壽生也是為了她好，讓她結實幾個地位高的人，隻好心中委屈，臉上擺出一副甜美的笑容，聽著三人在那裏聊著毫無營養的話題。不時還要起身，幫三人端茶倒水，
“看她們說話，一點層次也沒有。可我這樣有層次的人。卻要給她們端茶倒水，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表麵恭謹，心裏嘟著嘴巴的周敏可沒想到，她們三個同一層次的女人在一起，誰都不敢太裝了。在比自己層次低的人麵前可以裝。別人也覺得你神秘。可在同一層次地人麵前裝，那就是傻帽了。
“聽說，京城來的那個娘們牛大了，跑到市工商局裏大鬧一番，臨走了還說，等老娘的親戚來希望市當官的時候，看老娘怎麽收拾你們！你們說，那個名聲不顯的第五家還有啥特別的親戚呢？要是真有地話，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怎麽沒聽說過有誰當真為她家出頭呢？”
“老嫂子，她那應該是氣話，給自己留點麵子罷了。”在希望市的官場上。燕璿比董罡和謝長源更堅定地力挺秦壽生。同樣，她也最痛恨敢於打紅星廠主意的喬白雲。喬白雲被弄得灰頭土臉，眼見公司不保，燕璿可是比秦壽生還高興。見方紅梅發出了這樣的疑問，她笑著說，“要來市裏的大人物，應該是省委的歐陽鵬吧？不過，歐陽家和第五家可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物。鬧事前，大家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第五家。哪裏有本事，能指揮動名滿華夏地歐陽家呢？”
“那可不一定啊！”董雅琴不同意燕璿的說法，“阿姨，你想想啊！歐陽鵬畢竟是京城裏的人物，和第五家肯定有交情。再說了，就是不為了第五家，歐陽鵬來市裏，燒三把火地時候，總得找人燒吧。第一把火不燒咱們。第二把，第三把呢，他總得燒幾個人立威吧。”
燕璿搖頭說：“歐陽鵬的到來，是難以遏止的潮流。來年，董書記不退也得退了。雅琴，你要有心理準備，到時候，好好安撫安撫你爸爸吧。”
董雅琴身子一顫。驚訝地說：“真地嗎？我爸真要下去了？”
燕璿歎息著說：“人大主任龔宇霖下去後。位子一直空著。不就是等著你爸去坐嗎？你爸就是再不願意。就是一個地級市地市委書記。能別過上麵地那些大腿嗎？正好來年換屆了。你爸去人大。老謝去接你爸地班。歐陽鵬來當市長。來個大換血。我們這些給人支腿地人。還不知道待不待人見呢。”
想起了父親最近地心情。董雅琴明白了。肯定是上邊下了最後通牒了。這時。她突然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懂事地時候太晚了。現在。她就是想做什麽。沒有了父親地幫助。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路綠燈了。
和擔憂自己前途地燕璿和董雅琴相比。方紅梅是最不在意誰當市委書記、市長地。她男人已經是無欲無求了。上不去下不來。就等著退休呢。
“你們倆不用擔心。歐陽鵬再厲害。也是個外來戶。他想站穩腳跟。也需要幾年時間。有這麽長地時間。你們就是做啥準備。時間也足夠了。”
“方姨。在這裏住慣了。誰願意搬家啊！”董雅琴苦笑著說。“我可不想去一個陌生地地方。有一次出國地經曆。已經足夠了。”
“臭丫頭！說得那麽嚴重，好像世界末日似的。你老實呆在市裏，誰還敢把你怎麽樣嗎？錢夠花就行了，別想那麽多了。”
正說的熱鬧時候，秦壽生匆匆走進來，笑著說：“幾位大姐都在啊，服務員，上菜！”
“臭小子，沒大沒小地，該打！”
燕璿笑著說了秦壽生兩句，臉上都是笑意，一點也沒有在市政府裏的嚴肅表情。和秦壽生說話，好像是母親對孩子一樣的溺愛一樣，很慈愛的樣子。“俺這不是討您喜歡嗎？”秦壽生委屈地說，“俺可是聽說了，隻要誇女人年輕，她就是七十歲了，也會高興的。”
“臭小子，嘴巴倒是甜，可用在我們身上，都不好用。你要是用的話，就用在小周身上吧。這次的事情，市黨報可是堅決地站在你一邊，給全市的工商業者上了一堂普法課，也讓大家更深刻地了解了你啊。現在，你可是大名人，全市男女老少，無人不知道這個還沒畢業。就創下了偌大事業的年輕人啊。”
周敏嘟著嘴巴，用鬱悶地眼神盯著秦壽生，對他把自己叫來受罪表示深深地不滿。她的優勢，是在采訪男性被采訪者地時候才能發揮出來。在同性麵前，她的微笑再甜美，也不起絲毫地作用。以她的年齡。獲得不了燕璿的友誼，得不到同行相嫉的方紅梅的好臉色，也獲得不了將她視為情敵的董雅琴地半點好感。在這裏，被三人有意冷落，內心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嘿嘿，俺可是很尊重女同胞的，尊重你們，不分年齡的。”
“死小子，就是個小流氓！”方紅梅斥責秦壽生。“你說，就你能發財，真是天下男人的恥辱！”
“老嫂子。他還沒定性。再過幾年就好了。”燕旋笑著說，“換了別人，在他這個年齡有了這麽多的財富，還不知道怎麽張狂呢。小秦能這麽沉穩，還是有前途的。”
“他沉穩？”方紅梅嘴上不少，心中可是不屑。秦壽生能因為她的挑釁直接就強暴了她，能因為一些事情地刺激，做出不顧一切的和自殺無異的行為，他可不是穩重地人。隻不過這小子能裝。一副小白臉的樣子，能蒙蔽了很多人罷了。
“小秦，今天你請我們女同胞吃飯，我們給你麵子，都來了。但是，吃飯不能忘了工作，吃完飯後，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
“好的，阿姨。你的指示對我來說，比觀世音菩薩的緊箍咒還厲害。”
“哈哈哈哈，臭小子，我能讓你給氣死了。”
燕旋很想給秦壽生兩拳，又覺得這樣做有損自己的形象，隻好記著他，以後在收拾他。
秦壽生很有女人緣，算是老少通吃的男人。和四個身份各異，年齡相差很大的女人一起吃飯。他的一句話。能讓四個女人都哈哈大笑，很快就把氣氛給調節到了**。
“對了。小禽獸，上次你說地那個女人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的？”
喝了點酒，周敏也放開了顧忌，不再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放不開了，問起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那個女人，實在是不配當女人啊！”秦壽生罵了喬白雲兩句，心虛地說，“我這可不是瞧不起你們啊！”
“別廢話了，快說吧。到底你和喬白雲之間鬧了什麽糾紛，才讓她這樣做的？”
“董姐，你冤枉俺了！”秦壽生委屈地說，“這事完全是她欺負人啊！”
“太過分了！”聽了秦壽生的解釋，幾個女人心中都有這種想法，對喬白雲如此的肆無忌憚地做法趕到憤怒，也感到一絲的無力。
“我們能做的，或許就是保住了生子的企業，但不能給那個女人以任何的懲罰。”董亞琴沒覺得自己對秦壽生的稱呼如何的親密，淡淡地說，“她所在的那個層次，已經接近了高端，不是我們這些他們眼中的鄉下人能夠窺視地。生子，你還是小心點，以後別再招惹這種人了。”
知道了爸爸來年要下去地消息後，董亞琴盡管外表看不出悲喜來，心中卻有了一中淡淡的憂愁，連帶著說話也多愁善感起來。
“也不用太擔心了。”燕旋微笑著說，“不要把社會想得太美好，也不要把它想象地太恐怖了。小秦，老實做事，誠實做人，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你做到這四點，前途就會一片光明了。”
“不錯。”方紅梅接手說，“你看那些倒台的富翁，他們有的是有些委屈，因為得罪了人而被弄得破產了。但是，他們確實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才被人抓住了把柄。小秦，你記住，隻要不貪，不偷稅漏稅，不做違反國家法律的事情，心中沒有虧心事，你不用怕任何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隻要你沒問題，沒人敢輕易動你的。”
“小秦，走，找個地方，我有話要和你說。”
喝了不少酒，臉上飛舞著幾道紅霞的燕旋，走路略微有些不自然，招呼秦壽生，顯然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談。
“燕市長。你們有事，我們先走了。”
餘下的三個女人，都想和秦壽生說些什麽。可見到燕旋的樣子，知道肯定有啥重要的事情，隻好不情願地離開了。
看燕旋的樣子，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秦壽生不敢怠慢，趕走了董震和劉大憨，自己開車，帶著燕旋，來到一個讓燕旋有些不高興地地方。
“小秦，你帶我到這地方來幹什麽？我又不是那些家夥！”
“阿姨，你別生氣。”秦壽生笑著說，“這裏有專門的女子會所，有專門的通道。專門的浴池，不接待客人，隻對您這樣的人單獨開放。我看您有些累了。就請您到裏邊去。有專門的服務人員，專門地按摩師為您服務，保證讓您神清氣爽。”
“小秦啊，你說，這是不是你用來行賄的場所啊？”看著門前冷清的場景，燕旋狐疑地說，“你要是想行賄我，可是找錯了對象了。我又不是那些欲求不滿的家夥，需要這樣的服務。”
好一年多的交往。燕旋和秦壽生已經很熟了，也收過他的不少好處。在市政府裏和他是板著臉，但出來私下吃飯的時候，可是很隨意的。見秦壽生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笑著說：“裏麵地服務員不會都是像你這樣的小白臉吧。告訴你，長得比你醜的，我可不要。”
“阿姨，您這是啥話啊！”好心當了驢肝肺。本來想讓燕旋休息休息，結果被人想成了這個樣子。秦壽生鬱悶地說，“小白臉有，您要是看不上地話，俺親自給您按摩，也無所謂。就怕您不敢！”
“臭小子。”見秦壽生有些失態，燕旋笑著說，“阿姨這麽大的人了，什麽事情沒見過？還能怕你這樣的小東西？好了，阿姨去享受享受。看看你提供的服務到底咋樣。”
“不會吧？她難道真好那一口？想要小白臉服務？”
看著燕旋的背影。秦壽生心中狐疑起來，還怕一旦燕旋真喜歡小白臉。他給提供的女服務員的優質服務，素雅的場所，反而不能讓她喜歡。難道，還真要自己親自上場才行？
小小的洗浴中心，裏麵地裝飾非常典雅，豪華卻不失韻味，很適合燕旋這種層次的女人的口味。她甚至懷疑，這是秦壽生特意為她準備，討她歡心的。想起進來時，門口還有另一個通道，燕旋心中有些明悟：這個小東西是男女通吃，這邊用來行賄女領導，那邊的，肯定是為市裏的一些男性高官準備的了。
“他會為我準備什麽？不會真有幾個小白臉等著我吧。”縱使是經曆過風雨，見過大場麵，這時的燕旋，心中可是有些忐忑不安。莫說她沒有這種想法，就是有，也會自己偷著搞，而不會像男人那樣，接受秦壽生這樣的賄賂。官場上，對女人地操守要求的可是比男人要嚴格，要苛刻得多。燕旋可不想聽到什麽與自己有關的緋聞。
這一刻，燕旋不但有著對有可能麵臨的尷尬的恐懼，還有著對隔壁到底是什麽場景的好奇。她很想知道，秦壽生在隔壁賄賂的最高層次的官員到底是什麽級別。是董罡，還是謝長源，或者隻是一些局長、處長。
“歡迎光臨。”
一個綿軟動聽的女聲傳來，讓燕旋心中地一塊石頭落了地：“還好，小禽獸還是有分寸地。不然，回去我就收拾死他。”
兩個身材矮小，長得異常可愛的南方小姑娘，彬彬有禮地領著燕旋，來到一處裝飾精美地房間，請燕旋寬衣。兩人則退到外邊，讓燕旋覺得她們真的善解人意。
縱使同是女人，但在一個隻有一個顧客的地方，燕旋還是有一種放不開的感覺。
脫光衣服，對著鏡子，看著保養得異常完美的身體，燕旋自己也有種迷戀的感覺。四十好幾的人了，還能保持著沒有肚子，肌肉緊湊，眼角沒有皺紋，能讓秦壽生這樣的小東西盯著屁股看的女人，放眼整個希望市，也沒幾個。縱然為此付出了很多代價，但燕旋也覺得值了。
“真想再年輕二十歲啊！”
看著再保養，也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臉，燕旋歎息一聲。推開旁邊寫著浴室的小門，走了進去。
“啊！”
發現眼前的場景，燕旋忍不住驚呼一聲，身上的浴巾也掉了下來，露出凹凸有致，誘人犯罪的成熟女人身體。
讓燕旋如此失態地東西。是一個小型的遊泳池。一池碧水平滑如鏡，吸引著燕旋投入它的懷抱。
像一隻美人魚一般，燕旋飛身投入水中，盡情享受著水對身體的無所不在的按摩。
“這要是我的私產多好啊！”
享受著水地溫柔，燕旋心中突然生出了貪念。繼而，她又覺得好笑起來，笑自己這麽大歲數的人了，兒子都那麽大了，咋還想得這麽多呢？那小混蛋用這個東西。肯定是要賄賂女官員的。等自己下去了，也就沒有這些好事了。
這個時候，燕旋突然對錢有了些貪念：要是我也有這麽多的錢財。就不用接受別人的饋贈了，和他們做那些危險的權錢交易了。隻是，這樣的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逝。燕旋不是沒有理智的人，知道在權力和金錢之間，她隻能選擇一個，要麽有權，有足夠花的錢，要麽兩者就都沒有了。
“這個小東西倒是識趣，在他身上。我倒是可以得到一些想要地東西，而不用還怕出什麽問題。”
秦壽生的年齡，讓燕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一點也沒覺出危險來。他隻比燕旋地兒子大幾歲，即使再老成，在燕旋看來，也就是個兒子一樣的小屁孩。雖然這個小屁孩很厲害，聽說連董亞琴都給泡上了，能在董罡麵前說得上話。可還是個小屁孩。
遊累了，燕旋爬上來，找到淋浴的地方，草草衝了衝，又跑到設備齊全的桑拿浴房裏，好一頓蒸，才帶著一身的疲乏，在兩個小丫頭的陪伴下，到了一個裝修豪華的大房間。
“有按摩師嗎？”躺在按摩椅上。燕璿感覺到一陣陣的疲乏襲來。閉著眼睛，吩咐兩個小丫頭。“有的話，幫我找一個來。”
“您稍等。”
“真是歲數不饒人啊！年輕地時候，我遊個一兩千米也沒問題。”
一陣陣的倦意襲來，迷糊中，燕璿感覺到有人進入屋子，開始幫她按摩起來。
感覺到那大手的力度，燕璿心中好笑：“這個女人太有力氣了。比男人還有力氣。”
那雙手按摩得很規範，手法也非常嫻熟，按得燕璿昏昏欲睡，不時哼哼兩聲，表示自己對對方手法的讚許。
不久，燕璿就覺得身體發熱，睡意逐漸消失。她感覺到那在腿上不住揉捏、拍擊的手，讓她有一種發癢的感覺，那手不時摸上她的屁股，更讓她有種渴望的情緒在內。
“啊！”感覺到一種渴望的情緒需要發泄，燕璿不由得呻吟起來，兩腿不由地夾緊了那正揉捏她雙股之間地大手。
那雙手顫抖兩下，悄悄探向了燕璿身上最隱秘的部位。
“不要。”燕璿身子一顫，輕聲呻吟著，不知道是婉拒，還是抗拒。
“裏邊的搓搓。”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燕璿的耳朵邊響起，沒等她在腦海中回想著什麽，下體就感覺到異物的插
“哦！”呻吟聲在屋中響起，歡愉的意味大於抗拒。
當燕璿的身體完全發熱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填充她空虛地東西消失了。心中正覺得空虛和羞怒地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另一個更加充實的物體填充進來，讓她感到無比地充實。一個充滿活力的身體，喘息著壓上了她那好久沒有被男人壓上的身體。
“啊！”歇斯底裏的尖叫聲，在封閉嚴實的屋中回**著。
兄弟們，月票的位子嘩嘩掉啊！再沒動靜，估計一百名就出去了。行動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