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有些曖昧,饒穎文臉一紅,心中有些羞澀。好在舞廳的燈光昏暗,秦壽生也看不出來,他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就是隨口說說,吃吃市長夫人的豆腐罷了。

“你真行啊!能逼著市政府簽這種合同,真夠膽大的!”饒穎文轉移話題,奇怪地說,“你的膽子不是很小嗎?咋能做出威脅市政府的事情呢?”

“是市政府威脅我才對!”秦壽生委屈地說,“我不太了解工廠的那一套程序,結果一上套,就解不下來了。市裏的大老爺們,對我的要求是有求必應,就怕我把這個無底洞又拋給他們。我要是不提這個條件,那就是傻子!何況,當時的市委、市政府的一把手,根本就沒想過我會把這盤棋給搞活了,在他們看來,這點股份,根本就沒有用。嗬嗬,等股票上市了,你家的市長大人眼紅了,想要錢,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個補充協議啊!”

“哈哈哈哈!”饒穎文笑得前仰後合,整個人都撲到了秦壽生的懷裏,倒讓他占足了便宜。

“我說大鵬怎麽那麽尷尬,原來是吃了個大蒼蠅,被惡心到了。哈哈哈哈,前任領導造的孽,需要大鵬來承受,難怪他連我都不想說。”

“拉倒吧!”秦壽生揭歐陽鵬的短,“姐,你老頭子太狠了,愣是逼著我捐了兩億的慈善基金。不然,他就威脅,要追究前任領導和我之間的問題。你說,我倒黴不倒黴啊!兩個億就這麽沒了!”

“偷著樂吧。”饒穎文幫自己的老頭子說話,“那些股份是多少錢?才兩億,便宜你了!”

“嘿嘿,姐說便宜,那就是便宜。”秦壽生順著饒穎文的話說,由著她的心思,讓她感到在秦壽生這裏。她就是女皇一樣的地位。

對饒穎文,秦壽生屬於有心無膽。這個女人就是不拒絕他的插入,他也不敢動她。除了兩人跳舞的時候,他能在不經意間,偶爾摸摸她的屁股,其他的時候。他都是規規矩矩地。

“姐,婦聯的劉主席聯係你了嗎?”

“還沒有。她聯係我幹嘛?你認識她?”異性相吸,同性相斥。作為市裏僅有的幾個高貴女性中的美女,兩人一般是避免見麵的,見麵了,也是客客氣氣的,基本不會成為朋友。即使劉若竹身後有著那位大書記地影子,饒穎文也同樣不在意。歐陽鵬和劉書記道不同,即使是他的部下。也不會加入到他的派係,饒穎文也就不用搭理他的女兒了。

“有生意上地往來。”感覺到饒穎文對劉若竹不感冒。秦壽生急忙撇清自己。“我有一朋友在婦聯工作。幫我聯係。和婦聯合辦了一個海產品加工廠。錢都是我出地。好處都歸他們。我就是個出力出錢地奴隸罷了。現在。廠子竣工了。馬上要投產了。聽說。劉主席要邀請希望市地女性領導出席開業典禮。上台剪彩。我還以為她會請你呢!”

“我算什麽?”饒穎文自嘲地說。“一個家庭主婦罷了。哪能跟劉霞書記、方曉敏市長相比呢?劉主席不請我。本來就是正常地。”

“可能是還沒通知吧。還有好半個月地時間呢!”秦壽生在心中直扇自己嘴巴子。埋怨自己多嘴。不過。他已經有了補救地法子了。或許。借著這次地時機。會讓他在那位對他一直不冷不熱地副市長方曉敏地眼中有些不同地印象。

“好了。不談這些事情了。”饒穎文鬱悶地說。“我在家裏悶。想找你解解悶。可你淨說這些我不感興趣地事情。不理你了!送我回家吧。”

“姐。你要是悶地話。我送一個公司給你玩玩。你看咋樣?”

“算了。有空找幾個人陪我說說話。解解悶。姐就高興了。”饒穎文突然想起來。“上次陪你來地那個女地。是不是你地相好?”

“我女朋友,女朋友。”

“哦。嫌我說的難聽啊!小子。厲害,玩姐弟戀啊!”饒穎文笑著說。“有空把她叫來,上次和她談得挺投機地,挺想她的。”

“好啊!”秦壽生大喜過望,急忙說,“正好她也閑著沒事。早知道大姐覺得悶得慌,我早讓她來陪大姐了。”

聽到姐姐的召喚,沈曉東急三火四地跑到金星房地產,大搖大擺地進了姐姐的辦公室。

當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時,沈曉東的神情立刻變得拘謹起來,臉上露出小心的微笑,急忙和人家打招呼:“阿姨,您來了。”

“啊,曉東啊,來,過來坐!”喬白雲急忙跟第五金宇和第五明珠介紹沈曉東,“這是曉霞的弟弟曉東。怎麽樣?小夥子長得不錯吧。告訴你們吧,曉東現在可是做特工呢!”

“特工?”

沈曉東當臥底的事情,第五金宇和第五明珠都不知道,被說得莫名其妙地。聽喬白雲誇大其詞地說了一通,都覺得挺有趣的。沒想到電影裏的情節出現在他們身邊了。

“曉東,做的不錯。”第五金宇和沈曉東嘮了嘮,聽說他在長生房地產工作,並不在他最感興趣的長生製藥股份工作,心中有些失望。抱著萬一的心態,他問沈曉東,“長生製藥股份的狀況真如他們的報告上說得那麽好?”

“我們兩家是獨立經營的,領導也不同,具體地情形我不是特別清楚。但是,聽我們處長說,那裏地情形特別好,由於是新廠,各種債務都被老廠承擔了,一點負擔也沒有,特讓人羨慕。”

聽了沈曉東的話,第五金宇沉思起來。若真是無債一身輕地話,以這個製藥廠的盈利能力,入主其中,即使是代價高一些,也不是沒有可行性的。隻要有兩種新藥,就足以讓第五家在幾年內收回投資。何況,有了這個上市公司,一些隱性的投資也好施展。這種資本運作。才是第五金宇擅長的。至於他的老婆,則隻是表麵上的當家人罷了。

關於市裏的股份,第五金宇沒有明說,隻是和歐陽鵬隱晦地說了說。當時,歐陽鵬也沒有明確地表態,隻是說他對那個事情沒有太多的了解。而且,那是前任最得意的事情,他現在不好過於關心。但是,若是需要的話,他會幫忙的。

有了市裏控股比例為的股份,加上第五家在股市上獲得地六千萬股,控股比例為和秦壽生32.3%的控股比例持平,都是最大的股東。除掉股市中的4000萬股。占股本總額12.3%的股份外,就隻有秦壽生的三個女人持有股票了。

三個女人中,張翠:30000000股。控股比例9.23%;阮菲菲22000000股,控股比例6.769%;張欣22000000股,控股比例6.769%。

若是張翠肯把股票出手,則第五家的控股比例為而秦壽生的控股比例為第五家必須繼續購買股票,才能完成他們掌握長生製藥股份的夢想。而最穩妥地辦法,就是直接掌握過半數的股票。

六千萬股股票的收購,不但拉高了股價,也讓第五家從股市上圈來地錢消耗殆盡不說。還把原本的本錢給花光了。

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喬白雲原話),一直在跟第五家較勁,你收購,我也收購,愣是把股價抬到六十左右,逼著第五家也不敢收購了,那樣,實在是得不償失了。好在,第五家索性把收購的股票拋售出去。一頓打壓,壓低了價格,才堪堪湊夠了六千萬股。隻是,他們再沒有勇氣收購流通股了。隻想著打張翠的主意,同時想找那位想坐莊的主兒,商量一下,搞定他手中的股票。據內部消息,餘下的流通股,大部分被那位莊家握在手裏。隻有搞定他。第五家才能保證把長生股份公司握在手中。

“事已至此。不容得我們後退。生物製藥行業將是未來發展的主流,而這家算是新成立地製藥廠。正符合我們的要求。得到了她,幾年內我們就將成為國內製藥業的龍頭老大。曉霞,那個女人的嘴巴還是那樣緊嗎?”

曉霞的臉色有些難看,鬱鬱地說,“她好像是察覺出什麽來了,咬緊了六十的價格不放。不過,最近股價老是波動,她對這股票值不值六十圓也很清楚了,好像有鬆口的意向。”

“那好,繼續和她談,最好砍價到三十左右。”第五金宇無視沈曉霞驚愕的神情,很自然地說,“三十,才符合這個公司的價值。以她地成長趨勢,以她的科研開發班子,兩年內,股價就將真正過百了。”

“我….我試試吧。”沈曉霞有些無奈。這老公公和老婆婆一樣,總覺得好像他們一說話,秦壽生那裏的人就該聽他們似的,十足的紙上談兵。

“你和她談,五十封頂,最好在十億左右。我們的資金有限,隻有出這個價了。”

第五家的閑置資金有限,用不良資產貸款騙來的資金,也就十億左右,而股市賺來的錢都變成了股票,加上還要購買那個一直和他們鬥地那位小莊家地股票,不能給張翠太高的價格了。那個莊家手裏握有兩千五百萬股,正好足以滿足第五家控股百分之五十地需要。此人手中的股票都是從股市上真金白銀購買過來的,若要購買,付出的代價隻怕要比張翠的還要大。因此,搞定張翠才是當務之急。

“白雲,那位海防市的股市大鱷,就由你去搞定吧。”第五金宇笑著說,“搞定了他,我就可以從銀行搞來上百億的資金,就可以更快地讓第五家成為真正的頂尖家族了。”

結束了家庭會見後,喬白雲拉著沈曉霞,教她和張翠私下談判的技巧,同時讓她威脅張翠,若是一直不肯出售,一旦股市大盤崩潰,她手中的股份將會減值許多。而有結結實實的十個億在手裏,可比那虛無縹緲的分紅強多了。

“媽,我和你說件事。”在喬白雲的要求下,沈曉霞已經改換了稱呼。也得到了更大的信任。

“什麽事?說吧。”拉著兒媳婦的手,喬白雲是越看越喜愛。

“明珠姐姐來這裏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喬白雲苦笑著說,“老爺子在世一天,家族的財產就是公有地。現在,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們怕一旦老爺子過去了。我會昧了他們的錢,便提前過來分家了。”

“啊!”沈曉霞驚呼一聲,突然不高興地說,“那我在長生公司的股份可要掛在自己名下。”

“曉霞,看你小氣的!媽難道能騙你的錢不成?”剛調笑兒媳婦兩句,喬白雲突然心動起來。

若是在沈曉霞還沒和第五明凡登記前,將從股市上得來地一部分股份劃歸到沈曉霞名下,那麽,這些錢就不是第五家。而是沈曉霞一個人的了。而這些賬目都是由她一人經手的,就是第五明珠覺得不對勁,也沒話可說。畢竟。這些錢都是她喬白雲掙來的,分給你第五明珠一些,已經不錯了。那樣的話,日後老爺子歸西,大家分家產時,又可以占到不少便宜了。

“丫頭,你等著吧,媽會送你一個大禮物的。”

沈曉霞心中微微冷笑,心說你不要怪我。隻怪你和你兒子做的事情太傷我的心了。而我又上了那個小子的賊船,已經下不來了。當初,發現了喬白雲和第五明凡地行為後,沈曉霞的腦子一片混亂,不知如何是好,便想找個人吐露心中的苦悶。她找到了自己印象很好,又和她地交際圈子不相關的“張生”,吐露心中的苦悶。就在那天,她被張生搞上了床。也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在神情激**之中,答應了和他一起毀滅第五家。事後,她很後悔,覺得自己當時真是傻了。但是,她和秦壽生簽了一份協議,又看了秦壽生拍攝的兩人的錄像,徹底斷絕了她在第五家的未來。她隻能和秦壽生一起,利用她的身份。逐漸的。悄悄地算計第五家。

“張姐,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十個億,真真實實地十個億,不是你紙上的十八個億。”

沈曉霞還在和張翠磨洋工。她和秦壽生的事情,是隻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不管是兩人的親人還是朋友,都沒人知曉,張翠也沒有。以前,她是秦壽生的依賴,但成熟了的男人,是不會把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女人麵前的。

“太少了!三十五我不能接受,最少也要四十五。”張翠展現地,是一個經過股市洗禮,斤斤計較的小女子。她不和沈曉霞談什麽價格,反而大談自己背著男人出售股票,很可能會被男人拋棄,所以,她必須要多為自己準備一些養老錢。

“張姐,三千萬股的股本,一年的分紅,能有一千萬,那就是多的了。需要多少年,你能獲得十個億啊!何況,股票的價格可和漲潮退潮不一樣,可是沒有規律的。有多少價值上百圓一股的股票,最後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股?而且,這個公司當真就能永遠保持上升地勢頭嗎?”

“這個?”張翠終於被說得心虛了。沈曉霞和張翠聯係了很多天了。張翠一直沒吐口,除了因為價格不合適外,也有一些顧慮。她怕自己一旦偷著把股票給賣了,生子會不高興地。要知道,三千萬股股票,現在不能上市交易,但不代表日後不能交易,那時的價格肯定比現在交易要高。

“四十七,四十七我就賣了。不然地話,以後就不用談了。”張翠盯著沈曉霞,狐疑地說,“三千萬股股票,賣給你們,你們也控不了股,也無所謂。我不明白你買這股票幹什麽用,但總覺得有些古怪,所以,價格不能再低了,不然,日後我會後悔的。”

在股市上沒有一個持有長生公司股份超過百分之五的股民的前提下,有人買她的股票,確實讓張翠有些奇怪:當真有人這麽看好長生公司的前途?可那裏研發的藥品都是盜版的,自己研發的藥品,大部分的所有權都在老廠啊!生子缺德,害了不少人啊!

想起昨天生子和自己睡覺地時候。咕嚕了一句“想賣股票,那就賣吧,隻是價格不能低於四十五”的話,張翠心中鬱悶,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都被老頭子知道了。心中也有些惱怒:“肯定是張庚那小混蛋幹的。枉我對他那麽好,還想著幫他介紹對象,拉倒了,不給他介紹了!”

秦壽生早就和她說過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她覺得這小子在實行一個大陰謀。既然讓賣股票,張翠就更沒有心理負擔了。和沈曉霞講價,不過是本能地想多賺點私房錢罷了。事實上,自從秦壽生給了她三千萬的股權後,張翠就一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麽多地錢。

“好啊!姐姐這麽爽快,我也就不再計較了。四十七就四十七。”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而她的目的也是收拾第五家。五十是底線,花四十七購買這股票,也不算違背了第五金宇的命令,而且,這三千萬股的股票,肯定會成為她的囊中之物,沈曉霞非常高興。

“隻是,姐,求你一件事唄。”沈曉霞把嘴巴貼在張翠的耳朵上。嘀咕一陣子。

張翠古怪地看著沈曉霞,狐疑地說:“四十九就四十九。你這丫頭,膽子夠大地,一下子就弄了六千萬的好處。”

沈曉霞心中高興,喬白雲的心就不那麽好受了。她到海防市和那位聯係好地莊家談判,驚愕地發現,這也是一個女人。當時,喬白雲就有些不安的感覺。女人和女人,都是小肚雞腸。不如和男人談判的時候容易占便宜。

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隻是說自己姓孫,其他的事情都免談,隻談股票,一口價:六十。

這個女人的股票和張翠的股票不同,一個是從股市上購買的,一個是原始股,取得成本不同。價格高些。也正常。但是,作為買家。喬白雲自然是希望能少付出一些代價。

“這些股票,我隻能賺兩個億。若是你侃價地話,那就一拍兩散,最多我到股市上興風作浪一把,把兩個億賺回來。你若是砍價,我隻能說抱歉了。”

“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樣做生意的。”喬白雲苦笑著說,“我……”

“我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女人冷冷地說,“大家都知道對方想要什麽,所以,老實把錢給我,股票你拿走。”

“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喬白雲很驚訝。她自以為自己做得非常隱秘,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看出了端倪。

“你能查出我來,我為什麽查不出你來。”女人嘲諷地說,“我是股市的常客,不能用長生製藥股份的那些笨蛋來比的。他們啥都不懂,我可是懂的。”

“好了,你不用說了!”喬白雲惱怒地說,“隻要你閉上嘴巴,錢會打給你的。”

一個威脅,便將喬白雲所有的想法都堵住了,隻好乖乖地承受人家地敲詐。偏偏這敲詐還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使得她放棄了收購股市上其他股票的想法。

看著喬白雲的背影,孫姓女子若有所思。

感覺到身後來人的擁抱,女子身子變軟,依偎在男人的懷裏,狐疑地說:“生子,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貪婪地嗅著孫曉麗身上的味道,秦壽生笑著說:“這次是我失策,害怕第五家太有錢了,所以,隻上市一億股流通股,以後,我們的股份會越來越少,早晚會有人覬覦我的公司。既然這樣,不如先找一個倒黴鬼算計他一下,讓別地人就是想,心裏也害怕。這個第五家非常討厭,能算計他們,正是我想要做地。”

孫曉麗微笑著說:“這樣一來,以後公司裏就有的吵鬧了。”

“隨便。”秦壽生笑著說,“王雨涵那個變態娘們正愁沒有獵物上鉤,這老太太要是過去,正好由她對付。對了,你這邊咋樣?”

“能咋樣?”孫曉麗感慨地說,“權力真是一個好東西。有你媽媽地幫忙,這裏的一切資源,好像都任由我采擷。幹房地產開發,就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容易。生子,這錢掙得,我都有些罪惡感。”

“嗬嗬,萬惡的房地產開發商。”秦壽生微笑著說,“在別人眼中,我們就是萬惡不赦的混蛋玩意兒。既然這麽混蛋,當然要賺黑心錢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馬克思要說資本是肮髒的東西了。”孫曉麗自嘲地說,“小時候,我可是最痛恨資本家的。沒想到,現在,我也成了資本家了。”

“對了,沈家沒啥動靜吧。”

“哪個沈家?哦,他們能有什麽動靜?或者說,他們敢有動靜嗎?”孫曉麗嘲諷地說,“他們家就是認識全國政協的官員,又能怎麽樣?他們偷稅漏稅是事實。在事實麵前,誰都難耐當政的官員。沈家現在老實得和小貓似的,戰戰兢兢的,就怕印市長再找他們的麻煩。據阿姨說,他們一直在找關係,希望能夠和印市長和解,至少也要得到印市長既往不咎的許諾。”

“不要老叫阿姨,你是不是該叫媽了。”

“美得你!”孫曉麗的臉上飄起了兩道紅霞,羞澀地說,“我可是未婚女青年,沒有老婆婆的。”

“是未婚先孕女青年!”摸著孫曉麗的肚子,秦壽生哈哈大笑,“這兩天我老是種地,咋也該結出一個果實啊!”

“你這個壞蛋!”孫曉麗有些慌張,捶了秦壽生幾拳,鬱鬱地說,“你太霸道了!這要是有了,可咋辦啊!”

“沒事。”秦壽生信心百倍地說,“我媽,你媽都閑著沒事,正好幫你帶孩子。再說了,生了孩子,你我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啊!”

“你還是不信任我!”孫曉麗臉上有些惆悵,輕聲說,“我若是想背叛你,又何必回來;若是想背叛你,一個孩子就能拴住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壽生摟著這個女人,小心嗬護,為自己辯解,“你是我的女人,為我生孩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難道,你不想為我生孩子嗎?”

“我想。”孫曉麗激動地說,“生子,我老想為你生個孩子了!可是,孩子生下來,我連孩子他爹是誰都不敢說,你讓我怎麽生啊!”

“為什麽不敢說!”秦壽生愣愣地說,“老子不是名人,不是官員,弄兩個女人生孩子,咋地了!誰敢管!誰想管啊!”

“可我在意啊!”孫曉麗憂傷地說,“我怕人們指著我的脊梁骨說我,說我不正經。”

“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

秦壽生很了解孫曉麗,知道她一旦選擇了他,那就永生不會背叛的。和她生個孩子,隻不過是想給他心裏一個安慰:有了孩子,曉麗才真算是我老婆了。

隻是,有才幹的女人哪個都高傲,都不肯在女權當道的時候,忍受自尊被羞辱的恥辱。偏偏秦壽生就喜歡才貌雙全的女人,不喜歡花瓶,自然就要忍受著和女人發生情感糾葛的煩惱。

兩百票要到了,多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