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的胸很柔軟,很有彈性。自從張翠長大後,秦壽生就沒撈著像現在這樣摸了。
既然張翠讓摸,秦壽生也就不客氣了,不但摸了,還不住地揉捏,把張翠摸得臉蛋通紅,哼哼著靠在秦壽生身上,一點力氣也沒了。
無可奈何,張翠咬牙切齒地罵秦壽生:“你這個禽獸!”
秦壽生毫不在意張翠的惱怒,也不怕她不理會自己,反而笑著說:“我不摸,才是禽獸不如呢。”
張翠嚇唬不到秦壽生,被他占了便宜,羞怒之下想要離開,卻又耐不住他的糾纏,隻好在病房裏住著,陪著他聊天。
“等你出院了,就到姐家裏玩。大媽聽說你來了,早想見見你呢。你不是想玩嗎?姐領著你在市裏轉個遍,想到哪裏玩,就到哪裏玩。”
兩人像小時候那樣躺在一張**,但卻沒了小時候的那種親密和無邪。張翠心裏總有點陰影,害怕這個已經變成了狼的小弟弟使壞,曾有的親密無間的關係,因為歲月的流逝,已經不存在了。看著這個劍眉星目,高大俊朗的大小夥子,張翠心中那個老是流鼻涕的小弟弟的影子總是難以和現在的秦壽生重合。想到他強親自己,又摸自己,張翠心中有些惱怒,有些羞澀,又有些甜蜜:這麽多年了,這小東西還是這麽喜歡我,和以前那樣,不許別的男孩子和我在一起。德行!把我當他自己的私有財產了。死東西,想得美!你那麽小,又不能當我老公,不然….
張翠心中突然一顫,看著熟睡的臉龐,驚呼:“他不會是真有這個想法吧?不然,哪來這麽大的醋勁?這…”
輕輕撫摸著這個自己日夜思念過的死小子的臉龐,張翠心亂如麻。她喜歡秦壽生,從心裏喜歡他,那是一種姐姐對弟弟的類似於母親的喜愛,是長姐如母那種對弟弟的關愛。即使是春心萌動的時候,她也沒想過要和這個小自己六歲的弟弟發生愛情。
秦壽生迷戀自己,張翠知道,所以她才在車站演了一出**戲,要讓弟弟擺脫這種不健康的心理。隻是現在看來,秦壽生的意誌很堅決,並沒有放棄他心中對張翠的占有。
“要是他真要和我那樣,我該怎麽辦?打他?還是罵他?還是再也不理他了?那樣會不會傷害到他?”張翠心亂如麻。
若是一個陌生男子追求張翠,她可以視若無物,甚至嚴詞嗬斥。可這個打小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弟弟的要求,就讓她為難了。接受他,可自己和他太熟悉了,兩人在一起,一點**也產生不出來。還沒有愛情,就**了,這輩子豈不是活得太虧了,全為了這小王八蛋活著了。要是不接受他,他會不會受到傷害,就像現在這樣子,出事了也不找自己?
張翠滿肚子的心思,一晚上沒睡好,秦壽生卻睡了一個安穩覺。有張翠在身邊,他的心裏就覺得安穩,嘴角總是帶著一絲的微笑。
出院後的秦壽生,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出了拘留所的自由人一樣,覺得特別的舒服。
兩人來到一家飯店吃飯,慶祝秦壽生終於度過了他人生中的一道難關。
秦壽生開懷暢飲,和張翠聊著不相幹的話題,覺得人生如此,也算是如意了。
“姐,在農村的時候,我賺了點錢,想在這裏開個遊戲廳,你看怎樣?”
張翠以為自己聽錯了,隻當秦壽生不知道開個遊戲廳需要多少錢,笑著說,“生子,幹遊戲廳可不是三個兩個錢的事情。稍微好一點的遊戲廳,就需要幾十萬的投入。那些小遊戲廳,也得個十萬八萬的,你哪來的那麽多錢啊!”
秦壽生也不瞞張翠,把對縫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張翠覺得不可思議,感慨地說:“這錢真好掙啊!說兩句話就能掙這麽多錢,真值啊!”
秦壽生鬱悶地說:“可惜,那個老三倒黴了,我也再撈不著了。我們那裏的貂皮,貨源被幾個混子給攬了,扒來收貂皮的人的皮,每張貂皮要收五塊錢的好處費。不給的話就不讓他們收貂皮。一年下來,都能掙十好幾萬呢。在農村,隻要搞好了,這樣的無本買賣老多了。”
“那楊偉在那裏當鄉長,豈不是發了?”張翠心中有些羨慕。
“他?別提了!”秦壽生有些不以為然地說,“他這人可怪了!看著滿地的錢不稀罕,就喜歡娘們。看著漂亮女人,眼睛都直了。”
“不會吧?”張翠驚訝地說,“在我們單位,他可是老正經的人了,從來不和女人有不正經關係。你不是聽人胡說的吧?”
“我可是親眼看見的,還能胡說?”秦壽生不忿地說,“春紅,就是你的小學同學,秦康的老婆,就和他好了。隻不過他做得隱蔽,把春紅放在縣城裏,沒人知道罷了。”
“這樣啊!”張翠還是不敢相信,“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原來這小子還好這一口。多虧了當初我沒跟他,不然….”張翠突然捂住嘴巴,不說話了。
“啥?”秦壽生古怪地看著張翠,抓住她的手,威脅她,“你和楊偉還有一腿?快招!”
“去你的!”張翠給了秦壽生一巴掌,紅著臉說,“是別人幫著介紹對象,我覺得他為人有點陰險,沒同意,事情就了了。沒啥,真的。”
張翠不說,秦壽生也沒有辦法,隻好悻悻地說:“想讓我原諒你,就幫我找個地方開個遊戲廳,等掙了錢,你就有錢花了。”
“我幫你找人問問吧”,張翠沒有把話說死,“地點要好,租金要便宜,這樣的地方可不好找。等姐找人看看,別著急,一時間可能辦不成的。”
知道這事不是急就能辦成的,秦壽生點點頭,笑著說:“有了錢,我就能娶你了!”
“你!”對秦壽生總把自己當成他的私有品,張翠非常鬱悶,隻好使勁喝酒解悶。
回到闊別將近十天的大學,秦壽生得到了室友的熱烈歡迎。
對秦壽生能夠回來,大家在覺得意外的同時,也有些高興。都覺得老天爺開眼了。
何平笑嘻嘻地說:“咋這麽快就回來了?要是我有這麽漂亮的姐姐,我一輩子都在醫院裏住著,讓她天天照顧我。”
“靠!”秦壽生懶得理會這個見了女人就流口水的家夥,但又對他無可奈何,“我說,陪我去財經大學去吧。”
“拉倒吧!”何平連聲拒絕,“在沒有證明你已經擺平了那些混子前,我是絕對不會和你一起走路的。對了,本人今晚會回家住的。”
秦壽生罵了幾聲,隻好自己去財經大學了。他不能不去,不敢不去。這開學都有四十多天了,他都沒去找過李文君,再不去的話,老婆可真歸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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