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這七八個人圍毆期間,陳誌“查看”了下腦海的數據,發現累積到當前所剩的贖罪點數並不多,僅有八千多的樣子,看來在他的能力不斷提升之下,贖罪程度的定義也發生了變化,贖罪點不再那麽好得到了。這樣也就是說,他現在開始要更加小心使用贖罪點,並且要趕緊做更多事來彌補這個後果。

“算了,先別想那麽多,把【耐力】提升到200%……”心裏默默想著,陳誌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將“耐力”提升到200%之後,所剩的贖罪點就一千多了,接下來又得再累積好一陣子才能再度加持。現在的他,不像之前哪怕提升1%都很興奮,現在他能力大了,心也跟著大了,每次加持不加個30%都不會去想。耐力從之前到現在一直是100%,現在他一口氣直接提升到200%。

果然,將“耐力”一口氣提升一倍,身體被這些人瘋狂毆打也沒那麽痛,他隻需要護住要害,等待這些人發泄完畢。

“喂你們……幹什麽打人?”陳誌正被毆打得激烈時,一個醫生遠遠看到這裏,頓時大聲喊起來。他這一喊,頓時有一些保安跟過來。

這些人看打了半天也打夠了,便索性散開,為首的漢子一把把陳誌從地上抓起來再次質問:“快說,司機的家屬在哪?”

陳誌被他們這麽一陣毆打,換一般人早就暈死甚至可能因大量內出血而死,但陳誌卻沒有,他盯著鼻青臉腫還強行擠出一絲微笑:“對不起,我喜歡他姐……”說出這讓人莫名其妙的話來。

抓住陳誌的這個漢子通過一陣暴打之後,氣也消了不少,聽著陳誌胡說八道,以為把他給打傻了,這才一把將其扔到一邊,招呼這群人離開。其實他也是迫於保安人員已經趕過來,怕到時候糾纏不清。

陳誌雖然被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是他已經了解這所有人的身份,他們分別是親屬的表親家人和朋友,正是那位中年女人的老公特意傳消息給他們拜托他們來打人的。

等急症室的醫生從裏麵走出來,看到陳誌的樣子嚇了一跳:“你幹什麽?快去找別的醫生,我這裏沒空位了!”竟把他當作是急救的病人。

陳誌微微一笑,連忙表明自己身份:“是我,我是剛才送這位車禍老人過來的,那個,老人家怎麽樣了?”他說著連忙問情況。

“啊!你怎麽搞成這樣?……”醫生也是正忙得不可開交,一聽陳誌這麽說也來不及多想道:“還不好說,得趕緊手術!”說完,他便去找更多助理來幫忙了。

陳誌趁著醫生離開急症室,一拐一拐地走進急症室,看著老人家身上多處綁著繃帶,呼吸微弱心跳偏低,就想著用什麽辦法幫她一把。要知道車禍撞死人和撞傷人是完全兩個概念,微毫之差直接決定那小子接下來的人生。且就算沒有這一回事,單單就說在他眼前這一個急救的病人,他有能力相救自然不能袖手,但是,這

種情況的病人根本沒法用氣功。想到這,陳誌靈機一動,隻得從身上拿出之前給範曉遠看過的“娃娃親約”。

“老奶奶,您就當這是您孫子的婚約,作為您的精神寄托,祝你成功完成手術,術後平安!”陳誌暗暗祈福。但其實他的內心卻是在說,老奶奶,我現在有事在身,請你幫我保管一下這個東西,幫我這個忙!

反正現在契約已經發揮了它那一點作用,他也不想再保留在身上,就算拽在老奶奶手裏被手術的醫生撕爛了也無妨。

做完這些,陳誌立即離開急症室,坐到外邊繼續作為暫時的監護人。

摸約半個晚上,陳誌都坐在急症室門外,等待急症室裏的老人接受手術,他看過負責的醫生眼裏渺茫,但卻感受到老奶奶的生命力卻在逐漸恢複,等到手術結束,老奶奶的情況已經得到穩定。

老奶奶的兒子一直在他妻子病房照看,也是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在愛人極力的催促下,一起來攙扶著來到這裏等待老人手術結束。

隨著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中年女人不顧身體重傷還要往裏闖,卻被男人給攔住。陳誌看得出這位婦人心裏無比的愧疚,很後悔沒有嚴格遵守交通規則,不該在人行道綠燈還有一秒才到的時候推行,要不然也不會那麽巧被車給撞到。

“你們也別那麽擔心,說來也多虧了你們那個‘娃娃親約’,要不是牽掛它,一般人的老人早就撐不住了!”醫生竟說出來一句有些莫名的話來。

兩人完全聽不懂醫生在說什麽,也是直到第二天早上醫生讓進去看望時,他們才看到陳誌交給老人的“娃娃親約”,兩人都懵了,搞不懂自己母親手裏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不過即便不知道,他們也不敢亂動,直到當天中午老母親清醒過來好一會,兩人才看著她手中之物詢問才得知:她老人家也不知道這玩意從哪來的。

兩人於是乎尋找醫生,醫生皺著眉頭仔細查看娃娃親內容,最後發現了一個線索——陳誌。

陳誌是半夜的時候離開的醫院,他因為預感到一件事而不得不連夜趕往派出所。沒錯,正是範章那小子被拘的派出所,他預感到有什麽人可能要在警局裏對他不利。

但是等陳誌來到派出所,卻差點被警察給抓了,隻見他渾身一副剛和人打架鬥毆的造型,讓嚴肅的警察給控製住,詢問情況。

“警察大叔您誤會了!我就是來看看範章的……”陳誌確定自己預感沒錯,不禁猜想很可能是警方當中有人存在極端的仇富心裏,打算趁此機會好好教訓範章這個“新李剛”。

“範章?”控製陳誌的警察一愣,從旁邊甩出一份筆錄:“你是說剛剛才撞死人的那個富二代未成年?”

“沒錯!……等等!”陳誌當即點頭,但又立即搖頭:“什麽撞死人?剛剛醫院手術很順利,老奶奶已經緩過來了!”

但警察顯然並不在乎結

果,其立即強調道:“不管你是他什麽人——按他的態度,從法律上講就等同於殺了人,就算人救活了他少說也得判個十五年!”

陳誌就猜到這個混小子肯定仗著他老爸有錢,麵對警察盤問的時候也還不老實。想到這陳誌便要為他聲辯兩句說公道話,但隻聽一邊有警察停在外門,然後隨著一陣關門聲後,兩個警察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隨著兩個警察把人帶進來,陳誌當場有些發愣,他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蘇常。

蘇常被警察按著頭,就這麽低著頭走著,沒有看到陳誌,似乎也根本沒有心情看任何事物,他隻是這麽靜靜地被押送進來。這讓陳誌越發搞不懂他一個龍山鄉的人,怎麽大老遠把警察從那山溝溝裏帶到這裏來?

匪夷所思……

心裏正納悶著,就聽著那警察帶著他走到一邊的走廊時說了一句話:“裏麵還有人啊?”站在他邊上的這個警察就立即回複,“是啊,富二代,開兩百碼,差點就兩條人命!”

陳誌聽這個警察說到富二代時,內心明顯有不小的波動,但是並沒有那麽大,倒是那個帶著蘇常的警察波動挺大,整個人都條件反射地轉頭掃了這邊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另一邊,接下來帶著人走了幾步,陳誌就聽著他對蘇常喝道:“你先給我在這裏呆著反省,等下盤問時最好老實點!”

這邊警察把陳誌拽著朝那邊走,似乎還不大相信陳誌沒犯事。

來到這邊,陳誌發現是一個大院子,警察正鎖著的是其中一個臨時的小牢房,範章那小子正在其中,他正坐在歪著身子靠著牆角蹲著。

“這小子又是怎麽回事……”鎖好蘇常,那警察才把目光轉到陳誌這裏。

“這個啊,說什麽來看望那小子的,我看他們背後還有事!”警察竟然隨便就給陳誌頭上蓋帽子。

陳誌就要出聲辯護,卻聽著那仇富警察竟然道:“那幹脆一起丟進去!看他這樣子也是有什麽鬼事別讓蒙混過去!”居然是要把陳誌也關起來。

但是這時候他那預感再次強烈起來,來源點正是來自剛關進去的蘇常!

沒錯!剛剛就感到他靜悄悄卻懷有極強的怨念,保不準他會對同在牢房的範章出手!想到這裏,陳誌索性對此一聲不吭,好像自認有罪一樣,任由這個警察將其也關到牢房。

才被關進來,陳誌就感到那蘇常有問題,就在警察離開之下,其那低下的頭就開始緩緩抬起,掃視周圍環境。

外麵這時候就聽到仇富警察報告這蘇常的問題:“這小子膽敢公開販賣野生保護動物,那邊的人上次被他跑掉了,這回不走運被我們巡查的人給逮到!”竟然,是因為這個被抓到。

陳誌這麽一聽,頓時也想起當初在龍山鄉時,那些野生動物瘋狂突襲他,果然就是這家夥在搞的鬼,想必他們家獵殺和馴養野生保護動物隻怕都成了世家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