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顏興高采烈的進了莫啟的房間,看見淩宇延也在,就問道:“你們在商量什麽,怎麽不叫上我呢。”
淩宇延冷著張臉說到:“你在那邊調戲女人了,忙的不可開交,所以就沒有找你。”淩宇延現在也有些習慣了裴顏各種奇怪的行為。
淩宇延不想在這裏繼續耽擱下去了,盡快找到神石,他們就能早點離開這裏,也能阻止裴顏繼續這樣下去。
現在就隻有淩宇延不知道裴顏要跟著寧元席回到寧國,莫啟沒說,裴顏更沒有說這些。
淩宇延這幾天出去打聽了一下,僧人一直不肯透漏神石的去向,隻說可能已經不在淩國的境內了,其他什麽都不肯告知。
裴顏給淩宇延出了個主意,就是直接亮明身份,這樣就知道神石去了哪裏,多簡單啊,還用的著用這種笨的辦法一直打聽神石的去向嗎。
淩宇延一直不肯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被朝中的大臣們知道,自己是追著私自出宮的皇後出來的,肯定會有一些人會挑事的,當初那些老臣們還曾經集體彈劾過裴顏這個皇後,隻是後來,裴顏展示了自己非凡的政治才能,才讓那些大臣們心服口服,如今不能在給裴顏製造任何有可能的麻煩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放心去做吧,我沒關係的,”裴顏爽朗一笑,她才不在乎呢,反正她裴顏是要跟寧元席回去的,淩國彈劾不彈劾她的後位,她一點都不關心,她現在就想奪回自己在寧國的位置。
下午。
淩宇延帶著莫啟又一次來到了神廟,僧人看見又是他們兩個,就出來勸說:“這兩位施主,我已經跟你們說了,神石可能已經不在這個國境裏麵了,所以你再來找我也沒用了。”
淩宇延拿出隨身的令牌,僧人一看,那個令牌居然是真龍天子的隨身令牌,忙躬身請安:“不知道是皇上駕臨,恕我無禮。”
淩宇延隨神僧進了內堂,問起了神石是被誰買走的。
結果僧人說,是淩國的公主,淩宇延的妹妹拿走的,轉賣給了一個遊牧民族的商人。
淩宇延並不知道妹妹也在這裏,有些詫異的問道:“你確定是公主嗎?”
僧人很肯定的說,公主拿著和淩宇延一樣的令牌,全天下,就兩枚,隻有他們有。
“看來淩宇雙也來了這裏,隻是為什麽這麽幾天了,也沒見她們尋來呢,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了,”莫啟有點擔憂的問道,現在喝裴顏有關的人,全部都到齊了,莫啟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謝謝大師,我們先離開的,如果公主再來這裏的話,記得一定告訴公主,我們住在客棧裏麵,請她務必來見我一次。”淩宇延不知道妹妹為什麽會拿走神石,想必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吧。
淩宇雙還躲在客棧裏麵,哪都不去,每天就監視著對麵,哥哥住的地方。
“公主,你每天監視你哥哥究竟是為了什麽,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嗎,有什麽事情,當麵問清楚,”寧元澤每天都被
囚禁在這裏,淩宇雙不離開,他就不能離開,來了幾天,全窩在這裏,身上都要發黴了。
淩宇雙不去找哥哥,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裴顏的影子,隻是看見哥哥每天和幾個男人出雙入對的,她也不敢離開半步,擔心寧元澤會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出去,碰見了裴顏。
淩宇雙從窗戶前走開,回到桌子上麵吃了口菜,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如我先讓人送你回皇宮,我還要多留幾天,”淩宇雙有些後悔帶著寧元澤過來的,本來以為隻要不要讓寧元澤看見裴顏就行了,誰知道在哥哥的身邊,根本就沒看見裴顏那個狐狸精的身影,究竟是躲去了哪裏。
她開始也懷疑過那兩個男人,其中就有喬裝的裴顏,可是見寧元席也在這裏,還曾經多次和那個男人一起出去,寧元席是什麽樣的男人,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的人,如果那個人是裴顏喬裝的,那他應該早就發現了,可是看樣子,寧元席對那個人並不是十分的感興趣,不離開這裏的原因,大概也是為了找到裴顏,隻不過暫時還沒有一點消息。
說來也好笑,這兩個君王,居然都為了一個女人,離開皇宮,當真不怕有人趁亂去造反嗎,哥哥那裏到不用擔心,一直順風順水,但是寧國呢,剛剛出了弟弟叛變的事情,居然還有心情帶著兩個妃子出來遊玩,順便找女人,真是悠閑。
“寧元澤,不如我現在就幫你攻進你哥哥的皇宮,讓你做皇帝怎麽樣啊,”淩宇雙突然想到注意,媚眼含笑的看著寧元澤。
“你不要胡說了,我隻是個王爺,我哥哥才是真正的真龍天子,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講了,我知道你是開玩笑,但是被別人聽到,要是告密到哥哥那裏,你和我都會沒命的,”寧元澤根本不願意理會這個說話做事從來不過腦子的女人,做什麽完全憑著感覺和興趣去做,從來不考慮別人。
“我是認真的,不如你考慮下一下吧,你看你哥哥現在正在尋找裴顏的下落,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去,取而代之吧。”淩宇雙笑的肆無忌憚。
寧元澤放下筷子,沒有心情繼續吃飯:“你休息吧,我回房間了,我不喊你,請你不要隨便進來。”
他們在這裏,是要了兩間房的,因為到現在,寧元澤都不願意和淩宇雙同房。
“去好好守在王爺的房門前,時刻注意著裏麵的動靜,要是被王爺私自出去,小心你們的腦袋,”淩宇雙冷冷的吩咐到。
這些是她從哥哥的皇宮裏麵帶出來的,寧元澤身邊的人全部都留在了皇宮,換成了自己的人,是為了方便看管寧元澤。
為了方便看管寧元澤,甚至給寧元澤選的房間,窗戶都是在客棧的後院的,他的窗戶下麵,自然也是守著人的,論寧元澤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一個人對付那麽多皇宮的侍衛。
她一直在觀察著蓮妃的房間,幾次看見那個男人從蓮妃的窗戶裏麵悄悄的跳進跳出,覺的有些蹊蹺,莫非是這個男人想挖皇上的牆角嗎。
有幾次,兩個人談話的時候,還專門把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再次打開的時候,就看見蓮妃已經收拾好的包袱,看樣子好像是要離開一樣,在那個男人跳窗離開之前,兩個人還神情的相擁在一起。
蓮妃送走裴顏,不安的坐在**,裴顏說自己要到晚上才能去和裴顏匯合,是為了不被他們發現,所以要蓮妃在天擦黑的時候就去老地方的石橋等著他。
蓮妃內心激動不已,終於可以離開這裏了,現在的她,像是海上漂泊了很久的小船,終於看見了岸邊,看到了希望,這一次,她要牢牢的抓住幸福,不再讓這個男人溜走。
蓮妃感謝老天爺厚待她,在她就要沒命的時候,送來了一個救命稻草,是裴顏救起了即將奄奄一息的自己,這條小船再也經不起風浪了,終於可以停止航行,上岸好好的休息了。
淩宇雙一直密切注意著蓮妃的一舉一動,莫非是他們要私奔,她嗬嗬一笑,這個男人還真有點意思,莫非是不知道寧元席的身份嗎,看樣子又不像啊,有點意思。
蓮妃在房間裏麵,坐在**,焦急的等待著日落,終於在太陽落下的時候,趁著剛剛暗下來的夜色,匆忙離開了客棧,淩宇雙很想追上去一探究竟,可是還沒等她下去,就看見另一個女人,遠遠的跟在後麵,這個女人是樊瑾,也是那個皇上身邊的妃子,她還在進宮參見皇上的時候見過這個女人。
“有意思,我要去看看,”淩宇雙暫時放棄對哥哥那邊的監視,從房頂上麵,慢慢的跟蹤著這兩個女人。
裴顏從虛掩的房門裏麵看見蓮妃已經離開,拉上小春就出去了,讓她配合自己演一場戲。
蓮妃滿臉幸福的等在石橋上麵,回想著那天晚上,裴顏跪下跟自己求婚的場麵,男兒膝下有黃金,跪舔跪地跪父母,還是第一次見男人給自己的老婆跪下的,回憶著,臉就不自覺的紅了,以後他們就是夫妻了。
天空慢慢暗下來,從蔚藍變成了濃墨的黑,路邊的店鋪點上了燈籠,慢慢的,都開始閉店,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蓮妃焦急的四下張望,還沒看見裴顏的影子,心中猜想著,是不是被寧元席他們發現了什麽。
“公子,你不要這樣嗎,我們回客棧在做啊。”
一個撒嬌的聲音傳進蓮妃的耳朵裏麵,蓮妃想起在客棧裏麵就聽到過這個聲音,因為是和裴顏在一起的,所以她對這個聲音格外的關注。
蓮妃慢慢轉向聲音的來源,心都碎了,裴顏緊緊摟著那個女人,手都已經探進了衣服裏麵,兩個人還子啊耳鬢廝磨,那個女人還發出嬌喘的聲音。
蓮妃顫抖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麽。”
裴顏裝作意猶未盡的樣子,慢慢走到蓮妃的身邊,說道:“你看見了,我們在談情說愛,現在要回客棧繼續**的事情了,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蓮妃望著裴顏嘴角邪魅的笑容,嗬嗬的傻笑,她太天真的,居然相信了裴顏的話:“你為什麽騙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