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麒突如其來的興趣,讓顧澄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不是陸雲麒步步緊逼,她都沒想到她這腰的柔韌度這麽好,九十度貼在桌子上還能柔軟地保持姿勢優美。
應了那句話,世上就沒有白練的瑜伽。
男人已經箭在弦上,顧澄體會到不容給她拒絕的機會,情急之下,她隻要叫了人工智能係統,拉下了百葉窗,又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某人想在辦公室試試,但顧澄的體驗感就是試試就逝世。
辦公室外麵就是她的董事辦,好賴不賴外麵三個助理加三個秘書也是六個人,更別說她的隔壁就是君達律所的辦公室,那邊因為榮興生物並購的事情也派了四個律師過來。
她要是但凡發出點兒什麽聲音,那就是瘋狂的社死現場。
這個時候男人多半會為所欲為,顧澄沒有辦法隻能憤恨一口咬在男人的肩甲上。
陸雲麒也不覺得疼,對她反倒是更加的肆無忌憚,還特別壞的在她耳邊笑意盈盈的說道:“澄寶兒,忍住了。”
顧澄想著,我是忍住了,忍住想罵人的衝動。
但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天生基因裏就帶著惡劣的因素,反倒更加賣力地欺負她。
顧澄心裏已經無數次想罵人了,但現實是,她隻能用盡全力去抵抗男人的壞心眼兒。
兩個人鬧得太凶,顧澄無意間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杯子裏的水灑在寬大的辦公桌上,留下一灘水漬。
陸雲麒似笑非笑,在她耳邊小聲低語,“挺多。”
顧澄……
她想報警。
一切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顧澄幾乎是沒力氣掛在陸雲麒身上的。
陸雲麒唇角笑意清淺,但是格外欠揍,“早就說過讓你多鍛煉身體,就是不聽話。”
顧澄眼圈還是紅紅的,還有眼淚在眼圈兒裏打轉,剛才她都哭著求他了,他還是半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末了他隻是欠揍地說了句,“懲罰你去見野男人,司寒月那種人還值得你自己親自出手,也不怕髒了手。”
顧澄默不作聲,提到司家人,她眼睛裏剛才還有的柔情**然無存。司遠山要是真跟她父親的死有關,那就是讓她失去了最親的人。
那她也要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司遠山體會一下沒有親人,被親人背叛的痛苦。她要讓司寒月成為背刺司遠山的一把刀,而且是一把尖刀。
陸雲麒沒看到顧澄眼底的神情,把人抱去浴室洗澡。
清洗好,顧澄邊在更衣室換衣服,邊說道:“過兩天我要出差去一趟海城,你一起去嗎?”
陸雲麒道:“你去那邊是想直接接觸梁悅?”
顧澄眸子微微眯起,“我總要知道事情是怎麽回事,也要親自去看看梁悅在海城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地位。如果她真的消失了……”
陸雲麒在顧澄的頭頂揉了把,“丫頭,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不要想那些不正經的方法。梁悅可以動,可以拿捏,但不能讓她消失。”
顧澄收回視線,“所以我要去看看,她的軟肋到底在哪兒。”
陸雲麒道:“過一陣我陪你一起去。這兩天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下,老七躺在病**,我爸讓我回去一趟。”
他的話雖然沒明說,但顧澄也能想到,陸家的老爺子怕是已經猜到陸雲霆出事的始末了。家裏麵兒子之間內鬥,陸維達已經老了心態就變了,肯定不希望兒子之間再出現這種互相殘殺的局麵。
估計這次陸雲麒回陸家,陸家怕是要有大動作了。
顧澄側頭靠在陸雲麒的肩膀上,低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有分寸。你回家的時候不見得比我清閑多少,你要注意,不要被欺負了。”
陸雲麒好笑地摸了摸顧澄的頭,“你覺得他們在我這個律師麵前能翻出什麽花兒,我對陸家的財產沒什麽大興趣,我想要的隻有陸家的人脈。至於別的,他們要是太過分,就算我不想搶的東西,那我也要伸伸手了。”
顧澄知道這個男人是個不會吃虧的性格,但還是免不了擔心。
她起身從休息室裏出去,在她辦公桌的最下麵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到陸雲麒的手裏,“這個是我以前去泰國的時候,在那邊求的,不僅保平安還招財納福。”
陸雲麒打開,裏麵是一條手鏈,上麵刻著他不認識的頭像,“你沒聽過泰國的東西上麵都是屍油泡出來的?”
顧澄在他身上打了下,“我這個是正經來的,不是那種神神叨叨的東西,哪來的屍油。”
說完她還嫌棄地睨了陸雲麒一眼,“你好歹也是文明律師屆的大牛,這麽邪惡的東西你是怎麽知道的。”
顧澄嘴裏說著話,已經把手鏈不由分說的套在了陸雲麒的手腕上,“這個真的很靈的,我爸去世我從國外趕回來的時候,中途遇到了劫匪,我就是戴著這條手鏈逃過一劫的。”
這麽重要的手鏈,他不想要,他更希望保護顧澈的安全。
顧澄見陸雲麒要摘下來,她緊緊按住陸雲麒的手腕,“之前有些話,我沒跟你說過,你可能也是覺得要給我時間,沒有認真地問過我。
我不知道以後我們的感情會怎麽樣,但是現在,此時此刻,你的安危在我這兒是重於我自己的。”
陸雲麒唇角微不可察的動了動,顧澄突然的表白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感情來得太快一時招架不住,讓他這個大律師鮮少都有說不出話的時候。
顧澄把手鏈重新扣在陸雲麒的,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陸大律師,我在跟你**表白誒,你現在都比我自己重要了,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感情嗎,如果你,嗚……”
顧澄還想說什麽,陸雲麒已經把唇壓在了她的唇上,吻住她那張會講動情情話的嘴。
他以為丫頭故步自封,還要很久會對他徹底敞開心扉,但是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
董事長辦公室裏感情節節升溫,董事長辦公室外,二助碰了碰餘笙的胳膊,“笙哥,裏麵鎖門一個多小時了,我們是不是要送點兒東西進去,顧董她腰受不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