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麒這幾年升職速度很快,工作也越來越忙。

顧澄成為陸雲麒的妻子之後,正式接手了陸家,成了京城炙手可熱的新權貴,忙得也是不可開交。

兩個人結婚五年,顧澄隻有機會給他生了個女兒,接下來忙得連懷孕的時間都沒有。

陸雲麒有時候看著顧澄太忙也會挺焦慮,顧澄現在才二十八歲,年輕,有孩子,有錢,有事業,大把的小鮮肉往她身邊湊,老公工作還很忙……

而他已經三十六歲的年紀了……

他現在在想,當初讓顧澄這麽有事業心,是不是不好。

陸朝惜看到自家老父親愁眉苦臉的樣子,默默湊在陸雲麒身邊,坐在他腿上小大人一樣的說著話,

“老陸同誌,作為一名國家幹部,最應該有的精神是什麽?”

陸雲麒屈指在自家可愛‘小團子’的鼻尖上刮了下,一本正經地說道:“要勇於創新,勤於探索。”

陸朝惜做了一個答對的手勢,“所以,爸,您不能總用您那老一套,我媽哪能有新鮮感?你的‘創新’呢?‘探索’呢?

昨天我還聽到沈叔叔跟我媽打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這就是你的感情危機啊。

沈叔叔又帥又年輕,還是斯坦福最年輕的醫學博士,嘖。”

見自家老爸愁眉不展的模樣,陸朝惜毫不手軟地在陸雲麒的心髒上又戳了一刀,掰著小手手說道:“我不想我以後的弟弟或者妹妹是姓沈的,那您可就太慘了。”

陸雲麒這回是被氣笑了,伸手在陸朝惜的腦袋上輕彈了一下。

可真是他的好女兒,她是懂什麽叫‘父慈子孝’的。

晚上顧澄下班回家,發現陸朝惜不在,屋子裏麵空****的,陸雲麒也不在,家庭保姆,家庭教師都不在。

她瞬間皺起眉頭,28歲的女人,褪去了少女的稚嫩,這些年身處高位已經曆練出了沉穩的氣質,不怒也自威。

她在屋中叫道:“陸朝惜,別讓我找到你,不然今晚要加作業的,趕緊出來。”

屋中還是沒有聲音。

顧澄又叫道:“陸部長,陸雲麒,不要帶著孩子胡鬧,不然政府這次的招標會,我不會去的。”

還是沒人應她。

但是屋中等瞬間黑了下去,隨後就是亮起的點點熒光燈,亮著的方向通向樓上臥室。

顧澄眸子微微詫異,她和陸雲麒都結婚五年了,這個男人也沒這麽浪漫過,今天是怎麽了?

但她心裏也有些小激動,這些年他們都太忙,能彼此依偎的時間並不多。雖然在外麵別人都稱讚她是能獨當一麵的優秀女企業家,但她在陸雲麒麵前,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習慣依靠他的小女生。

高跟鞋踏在旋轉樓梯上,顧澄順著腳下燈光的指引上到二樓的主臥。

剛剛推開臥室的房門,顧澄就被人從身後抱住,接踵而來是男人粗重的呼吸響徹在耳畔,“老婆,我申請了年假,這幾天我們過二人世界,我想你了。”

顧澄身上像是過了低壓電,酥酥麻麻的,她一時間有些受不住陸雲麒的熱情,低聲問道:“朝惜呢?”

陸雲麒說道:“送她去我媽那兒了,小丫頭天天嚷著要找奶奶。”

顧澄才不信陸雲麒的鬼話,她這個婆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買買買,有一次帶著陸朝惜逛街,把陸朝惜都給累哭了,以後說什麽也不去奶奶家了。

但是她也不想戳穿陸雲麒,舍棄這個難得的二人世界。

畢竟再寵不能寵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

骨指分明的大手穿過束縛,遊走在肌膚上,像是海浪輕拍,雖然輕緩,但卻總能掀起浪花。

陸雲麒像極了在釣魚時的心態,慢慢給魚兒掛上肥美的誘餌,等著她自己上鉤。

顧澄閉著眼睛享受著,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她已經被男人抱起。

再睜眼就是臥室的浴缸,顧澄驚呼一聲,整個人就被陸雲麒沉在水中,緊接著陸雲麒也進了浴缸。

水流浸透在衣服上,又緊貼在身上,是另外一種體驗。

顧澄這才看到陸雲麒的樣子,他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墨色西褲。此刻襯衫被水浸透,勾勒出他緊致有型的身材。

幾年過去了,他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一如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充滿爆棚的荷爾蒙。

顧澄這才弄明白,這男人是在幹什麽。

這不美男出浴,濕身**嗎?

她忍不住牽起唇角,伸出手勾住陸雲麒的脖子往下拉,輕聲在他耳邊說道:“今晚賣力點,我再給你生個兒子。”

顧澄不說還好,說完之後,就是陸雲麒休假幾天,他們就在家裏膩了幾天。

顧澄別說下床了,腰都直不起來。

她忍不住抱怨兩句,“陸雲麒,你是不是偷著吃什麽了,你這體力是三十六嗎?”

陸雲麒優雅地將家居服的袖子挽起,露出精壯有型的手臂,看他身材的確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年紀。

顧澄咽了咽口水,別過眼,不然滿腦袋都是他健壯手臂在峰頂將她托起起伏的畫麵。

陸雲麒輕聲道:“對你,我還用吃什麽?全都是自然反應。”

說著,他給顧澄蓋了蓋被子,“我給做飯,你休息一會兒。”

顧澄每次聽她這麽說就麻了,他把她喂飽之後,那就該是她‘喂飽’他的時候了。

顧澄很想哭,顧澄想上班。

陸雲麒像是又找回了剛與顧澄在一起時候那種上癮的勁頭,回家就算再忙,也要抽出時間跟顧澄親近一下。

在顧澄第十次扶著腰去請按摩師的時候,她決定一定要出差幾天遠離陸雲麒。

畢竟按摩師都委婉地告訴她,女人需要保養,什麽事情都不能太頻繁。

於是隔天,顧澄就飛了海外海外分公司,準備在這兒多待幾天。

下飛機之後,有陸家海外分公司的人在機場等候。

顧澄在專人護送下上了一輛尾號四個1111的黑色邁巴赫。

對麵不遠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車燈亮起,不遠不近地跟在黑色的邁巴赫車後。

駕駛席上,露出沈澈那張經過歲月更加英挺的麵容。

他唇角輕輕勾起,喃喃自語,“五年了,澄子,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