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眼前一片昏暗,脖子後麵還能感到一陣疼痛,他記得明明好像應該在監視著旅館,想找出伊吹雪男,可是為什麽?
“喂,你沒事吧。”驀地,一個略微熟悉的聲音在神穀耳邊響起。神穀翻了一個身,沒有說話。應該被抓住了吧!該死,伊吹不在這裏,那就是沒被抓住?神穀在心裏計算著,想著該怎麽逃出去。
‘呼,呼,呼呼。’然而當神穀的呼吸漸漸加快時,他幾乎要罵爹了,真是,忘了還有這麽個麻煩的事情。感受到身體的變化,神穀更加快速的轉動著腦筋,一個個想法在腦中成型又迅速的扼殺掉。呼吸越發的快,心跳也以超過平時的速度在增加著,幾乎窒息。
感到神穀變化的還有蘇齊,剛開始對於神穀明明醒了卻不回話的好奇變成了擔心,似乎不太正常?
“難道,你有幽閉空間恐懼症?”蘇齊問道,依舊很安靜,沒有回答。
但蘇齊卻感到她猜對了,因為她說出那個名稱是明顯的感到神穀的呼吸一滯。
“不要害怕...”蘇齊幹巴巴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怎麽辦,她原本就不擅長與人交往,雖然知道他是什麽問題,但是怎麽解決之類的完全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不能放著不管。
“雖然這麽說有點不負責任,但是我們一定會被救出去的!”蘇齊說,不知道怎麽辦,手腳被綁在椅子上什麽也不能做,但是跟他說話總歸也比一個人默默承受來的好,所以,蘇齊也就繼續的說下去了。
“上次是你救的我,我很感謝你呢。隻是還沒機會說,現在總算可以說了,謝謝你,真的非常感謝!”蘇齊感到神穀的呼吸變緩了一點,明顯是被他的話分散了一部分的注意力,好,有效,繼續。蘇齊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針,繼續她的談話。
這女孩其實是傻的吧!神穀在心裏無力的吐槽了一句,明明被抓了起來,這個時候自身難保,竟然還安慰他?女孩子,就是要在被人的保護下就好了麽!不用難過,不用擔憂,不用做危險的事,也不用獨自承擔。因為,你們天生在體力上便不占優勢,不是麽?
神穀猛然想到一個身影,身穿和服的女人獨自坐在客廳裏,頭發盤起,素麵朝天,那麽美麗。
那時,他在她的身後,手臂被左右倆個男人抓住,拚命掙紮,嘴巴卻被捂住,什麽也不能傳達,連一聲‘媽媽’,連一聲‘別走’都不能說出口。
嘴巴裏發出嚶嚶嚀嚀的聲音,女人卻沒有回頭看他,而隻是看著對麵的男人,那是他的祖父,女人的父親。
“你姓神穀,必須作為神穀組的當家存在,而不是作為妻子和母親存在,你那個警官丈夫從今往後都要在神穀組的牢籠中生活,你那個兒子從此將成為一個秘密存在,而這一切都是你帶來的。”男人的表情嚴肅,聲音冷酷,麵對淚流滿麵的女兒就像苦大仇深的仇人。
“是。”女人應道,唯有應道,愛,替代不了一切,替代不了她愛著的那些人的生命。
母親乘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走了,而他追著跑出去卻隻是被重新抓回來,然後關進小房子裏。連頭都沒有回呢。他瑟縮著呆在小房子裏,腦中轉著無數的念頭,不過幾歲的小孩子,便過早的品嚐到生活的苦澀。
他感到身體發燙,還流著汗,腦袋感到非常的眩暈,就像連續轉了一百圈,所有的一切都是扭曲的,呼嘯著鑽進他的腦袋,他的頭腦。
“啊...”他低聲呻吟。
“你怎麽了?振作一點!”聽見地上的神穀的呻吟聲,蘇齊焦急的喊道,然而那人對於她的聲音卻沒有反應,低沉的嘶吼,就像受傷的野獸。
蘇齊使勁的扭著手企圖將手上的繩子解開,掙脫了半天,感到繩子鬆了點,更加用力的掙紮起來。終於,手上的繩子掙開了,將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了,輕輕走到神穀麵前,坐在地上,抱著神穀的頭。
“沒事了,沒事了。”蘇齊摸著他的頭發,在那時看起來那麽強勢的男人,此時也是這麽的脆弱,需要安慰,就像剛出生的幼犬,尋找溫暖的懷抱。
好溫暖!仿佛感到一個熱源,下意識的靠過去,蹭了蹭。蘇齊麵紅耳赤,男人的呻吟聲消失了,抱著她的腰露出安心的模樣,不會吧!好像昏過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何必讓他麵對讓他害怕的環境呢?這種情況下昏過去比較幸福啊。
“喂,聽說了沒有...”某個安靜的午後,這樣竊竊的聲音再次響起,很明顯是某人八卦的聲音,然而當後麵某人接近時,這樣的聲音卻戛然而止,就像兔子的尾巴,怎麽看都覺得是被人斬斷的。而斬斷他們聲音的某人此時微笑著看著他們。
“你們好,最近有空麽?”魏名看著眼前的倆個家夥,微笑著問道。
“額...我有點忙。”某女回到。
“是嗎?那我隻好找其他人幫忙了。”說著露出失望的表情。
“額,我想起來了,那件事我剛剛做完,你有什麽事盡管說。”某女看著魏明失望的表情,瞬間母性的光輝泛濫到不行。
“真的麽?那真是謝謝你了,等一下來我辦公室,我有事拜托你。”魏明露出一個招牌微笑,麵前的來個女人瞬間感到什麽叫萬花齊綻放的感覺,那個耀眼,眼睛要閃瞎了。
不行,敵人火力太過強盛,要找東西掩護,否則就要陣亡了。一女拉起另一女留下一句“我等會去拿。”瞬間飄遠。
“喂,幹嘛要答應他,難道你妹聽說那件事?”某女問道
“我知道,不就是要辭職然後被主編拒絕,商談的結果是一個月做完半年的工作就答應放長假麽?”某女回到,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人人都能那麽做,人人都能放長假了,一個月幹半年,超人有那麽能幹麽?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答應幫忙。”某女不解。
“你剛才也看到了,他的笑容有多少伏特,就算是知道那個人也隻不過外表不錯,沒什麽內涵也隻能為了那個閃亮的笑容工作了,不是麽?”某女義正言辭的回擊。
“嗯,有道理,就好像中二的少年,即使知道他的骨子裏住的是個屌絲,但為了多看看那副好皮囊,還是會蛋糕,點心的搶著去告白,原來如此。”某女點頭表示讚同。
“就是,就是。”某女點頭。
“喂,那邊的倆隻,有空在這閑聊就給我去工作!”背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倆女回頭“哇,主編。”瞬間遁遠。
“話說主編也長得很美型的說。”隱隱傳來某女的聲音。
“是啊,是啊,就是太凶了。”另一女道。
“這樣才好,多麽禁欲的感覺!”
唉,背後被甩的男人感到深深的無力,花癡什麽的,腐女什麽的,好像傳染病似的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