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親愛的各位,這裏是午夜驚魂欄目組,請帶上你的小心髒來好好的體驗一下堪比午夜凶鈴的極致恐怖。”一個帶著溫和笑意的聲音熱情洋溢的說。
“咚...”一個飛踢,荒玉順利起飛。
神穀臉色不善的開始瞪著荒玉,眼中的意思很明顯‘不要耍寶!’。荒玉癟癟嘴,眼睛閃閃發光,那張娃娃臉上布滿委屈,‘最近片場資源緊張,不耍寶怎麽出鏡啊’,荒玉小聲的嘀咕著。
“大哥,大哥,你的臉怎麽了,誰把你如此英俊瀟灑地臉給打破相了?”真是幹的太好了,荒玉心裏加一句,沒敢說出來。
神穀愣了一下,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臉色不自然的轉過頭。
基本上,自家大哥被問到不想回答的問題都是暴力鎮壓,從來沒有這種含羞帶怯的曖昧態度。荒玉的八卦之心瞬間雄起,猶如星星之火燎原,這是什麽?這是什麽節奏?這是有奸情的節奏啊?
“請問神穀先生,你這種表情是有了新的女朋友嗎?請問你們什麽時候開始交往的?請問對方是誰?請問你的傷是因為對方嗎?”荒玉拿起桌子上插著的一朵花,舉到神穀麵前,充作話筒。
“吱...”門緩緩拉開,站在門外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楞住了。房間裏光線明亮,微風輕拂,倆人坐在方桌前,一人袒胸露乳(其實正在處理傷口),而另一人身體前傾向他手舉鮮花,那場麵怎麽看怎麽像求愛,怎麽看怎麽像有奸情,怎麽看怎麽像那個什麽禁忌的話題,瞬間閃瞎他的狗眼,所以他很強大的石化了。
原本瞪著荒玉的神穀,看見門外的人,然後對著荒玉笑了一下。
“去四國買鯛魚飯。”笑容閃亮堪比荒玉手中的那支玫瑰,荒玉楞了一下,然後一聲慘叫,神穀很快讓他出現在鏡頭外。
伊吹坐在桌子前,有意和神穀保持距離,原本他以為是兄弟間的玩笑,現在看起來不像那麽簡單,是他想多了麽?總之他不想在被安上‘組長的小狼狗’之後再被安上其他奇怪的稱號,例如‘男女通殺的小白臉’之類。
“嗯...”神穀看見伊吹的神情相當的不自然,但是他沒準備解釋,不如說解釋也是解釋不通的,還不如不解釋。於是他裝模做樣的清了清嗓子。
“上次叫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神穀問的是上次他和蘇齊遇襲的事情。
“停車場的監控錄像都找不到了,而且在東京並沒有找到那些出手的人,我推測他們與本地的勢力有瓜葛。”伊吹道。
神穀聽罷,支起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後說“他們其中有個人的手腕上紋著一朵雛菊,可能和**堂的人有關,你向這方麵追查,看看那些殘黨之後都哪去了?”
“我知道了。”伊吹說,隨即臉上又閃過一道想說什麽的神情,最終他什麽都沒說。
“你想說什麽就說吧!”神穀覺得有點好笑,什麽時候這位冷酷的伊吹竟然還有這種尷尬的時候,真是應該拍照留戀。
“你和荒玉的事,當著組裏的人不要太明目張膽。”伊吹正在做一件高難度的事情,這種事情要比讓他去殺一百個人還要困難。
和荒玉的事?和荒玉的什麽事情?神穀腦中發出疑問,看見伊吹的神情又明白了。
“你這樣想,我可是很為難。”神穀打斷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伊吹抬頭看著他,等待下文。
“我可是非常欣賞你的!”神穀的眼睛閃閃發光,左手覆上伊吹的臉。而伊吹瞬間像是石化十年的石牆,簌簌的往下掉粉。
“怎麽了?”神穀強忍住笑容,依舊眼神認真的看著伊吹。
‘啪。'一縷頭發掉落,神穀瞬間反應過來,眼前這家夥隻是長得好看了點,絕對比東北虎還猛,是個不能惹得茬。
“喂,別砍了,你想殺了我?”神穀暴跳如雷,左右閃躲這伊吹的刀,那把太刀如同水中的蛇,在他手中靈巧異常且速度飛快,以各種刁鑽的角度向神穀射來。而神穀終於後悔了,玩笑開過了,惹得這個家夥暴走了。
“叮。”刀尖釘在地板上,而旁邊是神穀的脖子,隻要伊吹隻要把刀一橫,神穀就會人頭落地。
神穀雙手舉起,嘴裏喊著我投降,隻是沒有一點誠意,因為他知道伊吹不會殺他,也因為這樣,伊吹的眼神深了深,恨不得直接宰了這個家夥。幾秒後他收起了刀,神色也恢複了平靜。站起來,走出了房間。
“這就是出賣我的代價。”神穀嘀咕了一句,很顯然對於上次伊吹在組裏的人麵前推脫責任不爽,才會故意耍耍伊吹,隻是他忘了自己新傷舊傷沒好,而伊吹又有刀,結果變成了被一頓教訓的方式解決。裝b不成反被揍,這就是現成的例子。
依舊破敗的小屋,屋裏麵坐著三個人,三人坐在桌子前都沒有說話,而臥室也再沒小女孩伸出頭顱好奇地窺視另一個世界,或者因為看到了而懂得了害怕。
“這次我們的計劃完全以失敗告終!”寺忍向另外倆個人宣布,毫無疑問他是三人之中的領導。
另外倆人沒有說話,等待著他。
“但是,沒關係!很快我就會掌握東京,當然在此之前還需要各位的幫助。”寺忍對著倆人露出微笑,慣是倆人見過不少黑道中的人物也不禁為寺忍的笑容發寒,白色的犬牙交錯的牙齒在略微昏暗的小屋中閃爍著光芒,顯得鋒利而瘋狂。
“你需要我們為你做些什麽?”男人問道。
“發揮你的特長,刺殺。”寺忍微笑。
“那麽我呢?”鈴木問到。
“收集情報,當然還有掩護我的人。”寺忍發派指令,對於這樣的感覺相當滿意。他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對於違逆他的人,他會用血告訴他們違逆他的代價。
“暫時就這樣,很快,帷幕將要拉開,戲劇將要開始,而你們將完成它,成為新的東京的一員。”寺忍忍不住笑起來,巨大的笑聲劃過天空,破舊的小屋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