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3000+)文心稞神情一愣,伸手想要去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不料被他壓得更緊。?
“你快放開我。”?
那個說著生硬中文的女子就是他的那個什麽勞什子未婚妻。?
“不放!”?
男人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無賴至極。?
“你……”?
文心稞還想說什麽,隻聽見房門輕響,緋麗嗓音傳來:“我進來了。”?
“啊!”?
文心稞大驚失色,連忙將整個人埋進被子中,做起了鴕鳥;而原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一把拿過一旁的浴巾,快速環在腰際,從**翻身而起,看著走進來的緋麗,不悅的皺眉:“我說過讓你進來了嗎?”?
“咦,我剛剛聽見有女人的叫聲了。”?
緋麗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向床邊,當看到散落一地的女人衣服時,立馬好奇的瞪大了雙眼。?
“浩斯,你原來不是GAY啊。”?
緋麗的話,讓浩斯暗沉了臉色的同時,讓躲在被窩裏的文心稞嘴角抽抽,忍不住在心底腹誹:他怎麽可能是GAY?就他昨晚折磨她的那股勁,恐怕全世界的男人都有那方麵的傾向,他都不會有!?
“有事說事,沒事就出去!”?
浩斯的臉陰沉得厲害。?
打擾他的好事也就算了,竟敢還毀他的名聲。?
“我要去趟法國巴黎看一場時裝秀,我爹地打電話過來,我希望你能幫我打掩護哦。”?
緋麗眨巴著明麗的大眼睛說道?
“你不是一個人去吧?”?
浩斯的話,讓緋麗雙頰一紅,害羞道:“你都知道啦。”?
“我希望這次回去,你能向你爸說明情況事實,我不想再拖。”?
浩斯的話,文心稞不懂,但是緋麗卻懂。?
她猶豫了半響後,微微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關上,浩斯轉身掀開被子,正要躺進去,文心稞卻快速鑽了出來,伸手撈起地上的衣服,在男人邪惡的視線中竄進了浴室。?
沒有特殊的原因,她從來不遲到;如果今天遲到,就卜臻那張大嘴巴,還不得弄得整個集團的人都知道了。?
太丟人的事她才不幹!?
洗漱過後,當她走出來,卻發現男人早已穿好了衣服站在落地窗前,深邃的視線靜靜的凝視著酒店樓下某處。?
“你怎麽了?”?
走上前,文心稞輕聲問道。?
“稞兒,三年前我是不是來過這裏?”?
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迷茫,緩緩傳來,刺痛了文心稞的心房。?
輕輕走到他身後,用胳膊環住他的腰部,將臉輕輕貼向他後背,柔聲道:“如果我說三年前我就認識你,你信嗎?”?
她的話,讓浩斯的身子猛然一僵,緊接著一個轉身,文心稞的胳膊被他抓住,一貫沉穩的嗓音中帶著幾分激動:“你真的認識我?”?
灰狼說過,以他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宜太激動,於是,她趕緊伸手捧住他帶著焦急的臉龐,柔聲道:“你先答應我,不管聽到什麽,都不能太過於興奮或激動好嗎?”?
浩斯深邃的視線落在文心稞那張充滿了真摯的臉上,片刻後,緩緩點頭。?
文心稞伸手,牽起他的大手,然後將他緩緩摁上自己的胸口處,輕輕說道:“你愛我嗎?”?
“我愛,你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
浩斯是認真的,因為文心稞從他的那雙黑眸之中看到了真誠和柔情。?
“你知道你為什麽會在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裏愛上我麽?”?
文心稞的問題,讓浩斯黑眸一閃,繼而搖頭,沉聲道:“愛便是愛,我愛一個人還需要什麽理由!”?
他的話,充滿了無理的強勢,卻讓文心稞輕輕搖頭道:“就算沒有理由,但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又是素昧平生的兩人,機率很小很小,而你們都是慎重之人,特別是你,怎麽可能輕易愛上一個女人,毫無顧忌?”?
文心稞的話,讓浩斯愣怔了下,這次文心稞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緊接著說道:“這三年來,你是不是隻對我一個女人感興趣?”?
“嗯,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
他想要她,從多年前的初見到三年後的再次重逢。?
他要她,這個想法就像刻在腦中一般,不可磨滅。?
“你也是我唯一想要的男人!”?
文心稞揚唇一笑,踮起腳尖,朝他湊上雙唇,要是剛剛,看到她如此主動,浩斯肯定會欣喜若狂,立??馬擁住她的身子翻滾起來。?
但此時此刻,他卻隻是蜻蜓點水一吻,緊接著問道:“稞兒,你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你是,我說你是你就是!”?
文心稞嘟著粉唇道。?
“你有老公……”?
浩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文心稞打斷,“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的初見?”?
她的話,讓浩斯想起幾天前在雷氏集團樓下的那一幕,眉頭微皺有些迷茫的問道:“那天,你是不是認錯了人?把我當成……”?
“我不是認錯,而是,你本來就是!”?
“稞兒,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三年前的事情我一點也不記得了,你是不是知道一切。”浩斯的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
三年來,他每時每刻都想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麽身邊會帶著小斯?為什麽會失去三年前所有的記憶??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文心稞拉起他的手,快速走出套房。?
浩斯沒有掙紮,任由她將他帶到樓下,然後開車,按照她說出的方向快速駛去,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直到半個小時候,文心稞帶著他站在一塊墓地前,當浩斯的視線落在墓碑上那張黑白照片時,神情瞬間愣怔,深邃的眼眸之間泛起層層波瀾。?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墓地管理人員看到文心稞來了,走上前剛想打招呼,當眼角的視線落在一旁男人的臉上,頓時驚恐大叫一聲,然後連滾帶爬的衝出了墓地,一邊跑還一邊大叫:“鬼啊鬼。”?
男人緩緩蹲下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雷閣’兩字,片刻後,沙啞的嗓音透著幾分滄桑,薄唇微啟,道:?
“我是雷閣,我原來是雷閣……”?
“三年來,我一直相信你沒死,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淚水再也壓製不住,緩緩落了下來。?
三年,她等得好苦,但他終究還是沒有負她,再一次回到她的身邊,依舊那麽愛她寵她戀她。?
這一刻文心稞覺得三年來所有的辛苦和煎熬都是值得的。?
“稞兒,你是我的妻!”?
雷閣(恢複身份了)緩緩起身,看著眼前淚流滿臉的女子,心窒息著疼痛著,伸手一把將她擁進懷裏,低沉的嗓音中透著幾分愉悅,卻也帶著幾分心痛。?
他的妻子就站在他的麵前,他竟然不識,竟然還要求她做他的情人,他可真是該死。?
“老公,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再也不了!”?
文心稞將臉埋進雷閣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三年來所有的所有都化成了淚水,消失去,然後讓她開始迎接新的生活。?
她的夫回來了,帶給她滿世的愛。?
“我答應你,再也不離開!”?
雙臂收緊,他仿佛圈住了整個世界。?
而此時此刻,墓地的山腳下公路邊,黑夜帝國所有的狼頭都已經到齊,雷罌粟一手牽著一個,朝墓地走來。?
“哎喲,雷老大,幾年不見,學會煽情了?肉麻得很,少兒不宜,把眼睛閉上。”?
雷罌粟站在離一對男女緊緊相擁的幾步之遠的地方,大煞風景的說道。?
她的話,成功的讓兩人分了開來,文心稞臉色有些緋紅,垂頭拭淚,而雷閣則滿頭黑線的看著雷罌粟,輕啟薄唇,不悅道:“沒大沒小!”?
“切,三年前我這樣叫你,你可沒這麽說過我!”?
雷罌粟不悅嘟嘴。?
“是麽?”?
雷閣挑眉。?
“當然,不信你問他!”?
雷罌粟指了指一旁的雷小六。?
“三年前我還在媽咪肚肚裏,我怎麽知道?”?
雷小六丟給雷罌粟一記白眼,然後無視雷罌粟想要殺人的眼光,仰著小腦袋看著雷閣伸出小手,奶聲奶氣道:“我叫雷小六,請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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