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劍斷法蘭西 第六十四章 承諾
薩科奇男爵在經曆了與劉七在賭場之中的一番磨難之後,終於算是大徹大悟,做人再也沒有了張狂的風格,不管對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而且薩科奇男爵再也沒有將時間耗費在賭場之上,而是將精力放在了自己的事業之上,開始在政界發展。最終薩科奇男爵在戰後進入了法國的內閣,在六十年代成為了法國的內政部長。
數十年後有人問薩科奇一生中最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麽時,薩科奇唏噓半天之後才說道:“我人生最有意義的事情是在曾在賭場的牌桌上打過的一個電話。”
“賭場的牌桌上打過的一個電話?”估計不論誰聽到這種十分考驗人而且四六不搭的語句時都會是相當的疑惑“那男爵您能講一講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
“事情發生在戰爭年代,那時我跟安德裏中校第一次見麵。”
“安德裏中校?請問男爵您所說的安德裏中校是誰?”
“說起安德裏中校的事情話就比較長了……”
……
按說著劉七經曆的風雨已經不少了,哪怕是在庫爾斯克去擋子彈時也沒有多少害怕過。但是現在卻被冷不丁冒出的一個人給詐唬了一句就臉色大變,難道來的人讓劉七感覺恐懼不成。
嗬嗬,一點也不假。劉七雖然有時很犯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模樣,但是卻天生命犯桃花,對有些女人是隻有撓頭的份。而來的人正是那幾個讓劉七要撓頭的女人之一劉七的未婚妻阿法芙-艾米爾公主。
自從劉七在1943年冒名頂替王子去英國救貝蒂後,劉七跟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基本上就沒有見過麵。劉七從英國回來後,這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聽到劉七在英國跟伊麗莎白公主訂婚的消息後因為吃了伊麗莎白的飛醋一氣之下跑回了埃及。
本來按照劉七老媽的意思,這劉七是應該去埃及把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給接回來的,可是當時庫爾斯克大戰在即,劉七也真是無暇分身。劉七這站著去的庫爾斯克,但是回來卻變成躺著了,兩顆子彈險些要了劉七的小命,人雖然活下來了,但是卻一直是昏迷不醒。
當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一聽劉七受傷的消息當時就嚇的不輕,吃醋的念頭頓時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當即就坐上飛機趕回了德國。劉七昏迷的小半年時間,這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和貝蒂兩個人是天天的守在劉七的床前。看著可能永遠都可能醒不過來的劉七,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和貝蒂眼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可是你劉七好容易醒了,怎麽你劉七也該好好的體己一下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啊!人家可是在你的昏迷的時候在你身邊守了你小半年,這不論從任何方麵來說都算是對你劉七情深義重了。但是劉七卻為了接下來對付盟軍的西線的攻勢,在一次玩了一出偷梁換柱,用菲利普王子來頂著自己在**當差。
但是劉七你也不想想,人家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也不是傻子,年紀輕輕就能從數十個兄弟姐妹中脫穎而出成為了大長老的指定接班人,這眼裏能揉的了沙子嗎?再說了,在劉七昏迷的小半年中,每天都是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給劉七換衣服擦身體,劉七就算身上有幾根毛這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都清清楚楚。
你菲利普王子長的跟劉七一樣,但是你總不可能所有的一切全一樣吧!再說了,菲利普王子可是正人君子一個,那裏肯無端的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所以在跟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和貝蒂有身體接觸時,那是嚇的直向後躲。
這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要是再看不穿**躺著的是個假貨,那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就算是白活這麽大了。當時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就氣的好懸沒暈了過去,但是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也知道劉七這是迫於自己母親的壓力太大才這樣做的,所以阿法芙-艾米爾公主並沒有揭穿這個菲利普王子。不過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卻在私下將這個劉七是假冒的事情告訴了貝蒂,這才有了貝蒂生氣回了佩內明德結果遇到劉七的事情。
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這劉七在佩內明德時已經從貝蒂的口中得知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幫自己隱瞞真相的事情。劉七心裏對阿法芙-艾米爾公主是相當的感激,而且劉七又因為跟伊麗莎白公主不清不楚的事情多少也感覺對阿法芙-艾米爾公主是心裏不是那麽舒服,幾下子加在一起就讓劉七猛然看到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站在自己麵前時,臉色當時就變了。
“漢斯-安德裏,原來你來法國是來賭錢來了……”
“艾米爾……你……你來了……”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倒是沒有跟劉七計較的意思,隻是幽幽的說道:“安德裏,看來你的病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要回埃及去了。我爺爺的身體不是很好,我要回去照顧他。”
其實大長老雖然已經八十多歲了,但是現在卻心願得償,每天忙碌著埃及的國事過的相當的滋潤。埃及是個宗教國家,大長老本身就是一呼百應的宗教領袖,大長老又是聖戰英雄薩拉丁的正牌後裔,所以大長老的埃及總統當的是一呼百應,根本就沒有反對票這一說。阿法芙-艾米爾公主那裏是想要回去照顧大長老啊,這明明就是對劉七在表示抗議呢!
劉七怎麽會不知道這樣的道理,趕忙站起身來說道:“艾米爾,你先不要走……”
本來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就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時隻是為了給自己出口氣而已,盡管腿沒有動地方,但是嘴上卻說道:“噢,安德裏你有什麽事情快點說,我還要去回去準備東西呢!”
當著在場的幾十號人劉七也隻能是舔著臉皮說道:“艾米爾,其實我並不是有心想欺騙你的,實在是戰事太緊要,我沒有辦法才從醫院中跑了出來。”
阿法芙-艾米爾公主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安德裏你很忙,你做的都是正經事,我是不會有什麽計較的。”在這又是賭場又是妓院的所在,阿法芙-艾米爾公主說劉七做的是正經事,這讓劉七的臉上相當的掛不住,有做正經事來妓院的嗎!
可是劉七也是十分冤枉,這自從醒過來之後劉七就一直是奔波忙碌,又是作戰又是忙著給盟軍挖坑的,這才剛剛跟著路易來放鬆一下結果就被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給撞了個正著,這簡直就是冤枉的緊,而且劉七這孩子也不是真來嫖妓的,就是來消遣一下。
劉七那裏聽不出艾米爾公主話中的諷刺之意,劉七臉上微微一紅說道:“艾米爾你就放過我吧,我知道我做錯了。”
劉七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非小,特別是那個剛剛受過劉七教育的薩科奇男爵。薩科奇男爵一看這情景當時就心說:“這個傳說中的漢斯-安德裏中校敢情也有害怕的人,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竟然會對一個看上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年輕的女孩子說‘我錯了’。看來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艾米爾公主似乎並不願意輕易的放過劉七,給劉七了一個衛生眼後微笑著說道“安德裏你可別這樣說,你並沒有做錯什麽,男人嗎偶爾風流一下也不是什麽大事,更何況是你情我願連婚帶嫁的。”
別人不知道艾米爾公主說的是什麽,劉七可是知道艾米爾公主是在諷刺自己在英國劉七跟伊麗莎白公主之間的事情,劉七聽到這話這尷尬勁就別提了。不過劉七看到周圍的一圈年女老少一個一個聽的是兩眼放光麵漏八卦之色,就連路易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劉七當時就十分氣憤。
劉七心道:“我就算是跟艾米爾認錯,也是我家自己的事情,你們這些家夥跟著幸災樂禍什麽,關你們這些人有鳥事。”
“艾米爾,我有件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講,我們到二樓的房間去說。”說完之後劉七不由分說的就拉著艾米爾公主快步到了賭場的二樓的一個房間之中。不過劉七還沒等進房間呢就看見路易在後麵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還沒等路易開口說話,劉七飛起一腳就將路易給踹了出去,路易當時就一聲慘叫,聲音大的讓整個賭場的人都一陣的毛骨悚然。
等劉七關好門,艾米爾公主剛想詢問劉七有什麽緊要的事時,劉七一把就將艾米爾公主給樓在了懷中,然後二話不說就吻住了艾米爾的嘴上。
“你……”艾米爾公主猛然遭遇到劉七的襲擊,當然抵抗的十分激烈,可是卻被劉七緊緊的樓在懷中,根本就掙脫不了劉七的魔爪。不過艾米爾公主很快就不再掙紮,而是盡情的享受起戀人之間這甜蜜的熱吻來。
一時間整個房間之內的溫度都讓因為這兩個年輕人的吻而升高了幾度,空氣似乎都散發出一種甜蜜的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從這熱吻之中回過味來。艾米爾公主用跟喝醉了一樣的眼神看著劉七說道:“你真是一個壞東西,每次都是隻會欺負我。”
劉七笑道:“我的公主殿下,我那裏敢欺負您老人家。老天作證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敬畏有加,您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您讓我打狗我可不敢攆雞。”
劉七的話讓艾米爾公主是咯咯的直笑,這麽長時間對劉七所產生的積怨都在笑聲中一掃而空。艾米爾說道:“你個壞東西,你說去英國救貝蒂,結果是跑去勾引伊麗莎白。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風流鬼。”
劉七雖然心裏有鬼,但是眼下那裏會敢承認,趕忙對艾米爾說道:“我的公主殿下,你可是誤會我了,我跟伊麗莎白之間真的沒有什麽,那些傳言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家夥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而故意散播的。”
“噢?是這樣嗎!那你和貝蒂之間又是怎麽回事……”
“我……”一提起貝蒂劉七就是一陣的心虛,這伊麗莎白公主遠在英國,一時之間劉七也不怕艾米爾公主去核實,但是貝蒂可是在德國。而且和艾米爾兩個人的關係是相當的緊密,劉七可是在佩內明德跟貝蒂一番親熱來著,這想賴都賴不掉,劉七也不知道貝蒂會不會跟艾米爾說這些事。劉七也隻能訕訕的說道:“我……我……我那是一時糊塗……”
劉七的承認了事實,當時艾米爾就用手擰著劉七的耳朵說道:“我就知道你跟貝蒂兩個人有一腿,你說說你怎麽這樣呢?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劉七這才聽出敢情艾米爾並不知道自己跟貝蒂在佩內明德的事情,當時心裏就一陣的後悔,心道:“一向都是我詐唬別人,沒想到今天卻讓人給詐唬了。”劉七隻好是硬著頭皮說道:“好了我的公主殿下,我已經知道錯了,您就寬宏大量饒恕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艾米爾用神秘莫測的眼神看著劉七說道:“安德裏,你先不要忙著給我做保證。其實按照我們埃及的傳統,一個男人能獲得很多女人的青睞其實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這證明這個男人要不是是一個有錢的男人,要不是就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所以我盡管感覺十分不爽,但是我卻不得不承認,你是我一個人所無法擁有的,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什麽女人都去碰,那樣我會替你感覺到悲哀。”
劉七聽艾米爾的話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那是相當的複雜。按理說劉七自以為是一個敢情十分專一的人,當年曾為了暗戀那個高中女同學,在大學中是一直是守身如玉。之所以劉七選擇在大學中刻苦鑽研鬥地主,就是因為還在心中留有一個和暗戀的女孩有朝一日能萍聚的夢想。可是自從到了戰火紛飛的年代,劉七竟然和三個女人都相繼發生了一段故事,而且每一段都是讓劉七難以割舍,這不禁讓劉七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一種恍惚的感覺,劉七搞不清到底是因為戰爭改變了自己的愛情觀,還是自己天生就是一個**的家夥。
而麵對艾米爾的寬容劉七更是心中忐忑不安,艾米爾貴為一個公主,雖然在受自身傳統文化的影響並不計較劉七的風流事,但是劉七作為一個現代人卻是感覺羞愧的不行。一時間劉七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麵對劉七的沉默艾米爾倒是沒有很介意,輕輕的說道:“安德裏,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想讓你給我辦一下。”
“嗯,好的。不管是什麽事我都答應你。”劉七基於對艾米爾歉意,所以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艾米爾的要求。
但是你劉七好歹也該問清楚是什麽事情再說這話啊!你連艾米爾想做什麽都沒有問就答應下來,你說你這不是找倒黴麽!艾米爾說道:“安德裏,我在柏林時,元首的女友愛娃-布勞恩找到了我,她苦苦哀求我來找你,希望你同意她能去鷹堡和元首看望元首。我本來不想管這件事,但是愛娃說我要是不管的話,她就死在我的麵前。我本來不相信她的話,但是她卻用刀子割在手腕上,要不是送醫院及時,她的生命就已經消失了。所以我才來這裏找你,希望你能幫幫她。”
“這個……”劉七一聽到是這件事說頭不大那是假的。剛才在跟希姆萊通電話時,希姆萊也提到愛娃去找過他,想必是愛娃估計是找了一圈的人後都沒有結果才去找的艾米爾,並且使用以死相逼的手段來獲取艾米爾的同情。
說實在的劉七是真的不想管這件事,在元首的事情上劉七十分的內疚。所以在大師準備對元首動手之時才會不顧一切的阻止。劉七在對待元首的事情上更是感覺頭疼,元首要是知道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了自己的話,那內心中所產生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有一個算一個有千萬顆人頭落地。這種場麵可不是劉七所要見到的。劉七隻是想讓元首在欺騙中靜靜的待著,等到戰爭結束之後,劉七準備將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元首,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元首再怎麽憤怒,最少在那個時候元首對德國所能造成的傷害要小的多。
劉七的遲疑讓艾米爾十分的不高興,艾米爾說道“安德裏你變了,你變的讓我已經認不出來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有情有義的漢斯-安德裏,你也不是我認識的敢作敢為的漢斯-安德裏了。在你的心中隻剩下了你所謂的戰爭,而且你的冷血讓我也感覺到寒冷……”
劉七此時被說的是心煩意亂,當即就攔住了艾米爾的話說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那我就說話算數,我會親自帶愛娃去鷹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