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箬心瞬間愣住,還沒反應過來。“上……床?”

她不敢置信他的狂浪和邪佞?他怎麽……怎麽可以在離婚後還對她提出這麽無禮的要求?

他冷笑:“還用我再提醒你一遍嗎?隻要你付出對價,我就讓你如願以償!”他驟眯起俊眼。“一晚而已,這種用身體換金錢的遊戲,你不是最擅長的嗎?”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箬心瞪大眼,嬌小的身子因羞憤而劇烈顫動。

她雖知他的殘忍和冷情,但沒想到,他竟會對她提出那麽無恥的條件!

他一把拽住她細弱的皓腕:“是你不要再裝純情了!一個高中畢業的女人能在短短一年中爬到總設計師的位,應該沒少陪不同男人睡覺吧?!”

他無情地汙蔑她,箬心隻感覺喉頭幹澀,心口結痂的傷又開裂滲出血來,清麗的素顏慘白得像紙。

“請你出去。”她用一種絕望的語調,下達逐客令。

江介連著幹笑數聲:“沈箬心,為什麽你在別人麵前可以做不知廉恥的yinwa**,到了我這,又要裝什麽清高的貞潔烈女?!”

中午箬心老板的那通電話,氣得他完全喪失了風度,不僅掀翻了整張辦公桌,連電腦也被砸得稀巴爛。

當得知自己的女人經常被人當貨物一樣送到不同男人麵前,那種從胸口直竄上腦際的羞恥感這輩子他江介就沒嚐過!

她欺騙他是處女,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有了孩子,還幹的是那種勾當!

一直未曾放下過的女人,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ji女!荒唐的不隻是她,最可笑的人是他自己!

“你在說什麽,我沒有裝,我裝什麽了?”箬心使勁掙紮,可奈被他死死地鉗製住,任她怎麽拍打他的胸膛,他都不放手。

他的鷹眸迸發出鷙猛的火力,緊緊攫住她的臉,扳住她的柳腰,置於她腰肢的粗蠻掌力幾乎要將她掐斷。

“他們能用錢買你,我也一樣能!”他覷起深諳的眼,邪惡得如同魔鬼。

箬心怔住,好久、好久大腦都是停滯的,淚水在意識恢複的那一刻突然泉湧出來,她屈辱地望著他,迷蒙的大眼滿含述不盡的幽怨,向來隻有被動挨打不回還擊的她,再也忍不住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啪”地一聲脆響,江介挨了平生第一記耳光,也是箬心第一次打別人耳光。

溫潤如她,也有承受不了的時候。

何況,她還有病……他怎麽可以那麽刺激她?

江介眯起眼,瞪住羞憤不已的箬心,她脆弱得好像馬上就有可能暈倒,有一瞬,他心軟了,他很想不顧一切地擁她入懷,但僅剩的意思理智拚命告誡自己,那是假相,又是這女人演出來的假相!

“沈箬心!還要演戲嗎?你的表演應該散場了!”

“你放開我!”箬心的粉拳如雨點般打到他的身上,可她的頑抗完全不僅沒有抵抗力,反而更加堅決了他要征服她的意念,他發瘋似的強吻她的臉、霸占她的芳華。

“不!不要!”箬心別開眼,使出全力試圖推開他。

可幾乎又是在做無用功,憑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她分毫。

“不要?!”他捉住箬心把她壓在沙發背上。“又是你欲拒還迎的伎倆!”

箬心身子因害怕而劇顫,心像破了個大洞,越漏越大——“你沒有權利指責我,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沒必要在你麵前裝,我不會和你進行什麽無恥的交易,你走吧,‘粉’大不了不上架了!”箬心把臉一別,冷漠地指著門口說。

江介微怔了幾秒,無情地嗤笑。“上不了架你怎麽回去和你的上司交代,難不成要辜負他的一番美意?”

他意有所指,箬心倔強地不看他,胃部的**一陣比一陣強烈,像大腦被扯痛的神經,搜刮著她的力氣。胃痛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似乎已經超出了控製。

她的頭,好疼、好疼……

“你不要再說了!”她抱著疼痛的腦袋,再也接受不了他絕情又難聽的話,頭痛得快要裂開。

“如果我把你今天失職的表現告訴你的老板,你說你還能保住這份工作?到時候,是不是要抱著你的野種兒子,沿街乞討?喔,也不至於,你畢竟有那麽多老相好,淩旭,不也是其中一個嗎?但你也不要忽視我在台北的勢力,如果我要你無處容身,就連淩旭也幫不了你!”

箬心拚命搖頭,虛弱地閉上眼,任淚水在臉頰上肆意流淌,心像是被凍結了。

他叫小允“野種”,叫小允“野種”……他都不知道,那個“播種”的“野男人”就是他自己!

真是可歎、可笑、可悲!

她用盡全力地去愛的、甘願為他承受所有的苦楚的男人,竟然想把她當做夜總會的賣yin女一樣的交易?!

他侮辱她,侮辱自己的兒子,侮辱她為他的付出和犧牲。

粉,那個刻在她心尖的字眼,此刻顯得那麽蒼白且毫無意義。

她用了三年設計,花了無數個晝夜,熬得兩眼都有了黑眼圈,為的是紀念什麽?

紀念那個早已不在他的記憶中,被他忘得幹幹淨淨的“初遇”嗎?!

她好傻,傻得夠可以了!

可是小允……她無辜的兒子,她自己受餓挨窮沒關係,可小允還在長身體,她不可以失去設計公司的工作……

箬心僵住身子,突然不再掙紮,也不再言語……

“順從地陪我一次,我們之間的帳就一筆勾銷,否則你就是惹我做絕,你自己掂量吧!”見她驀然轉變的態度,他眯起眼,冷酷地撂下話。

箬心抬起眼,清麗的眸子失去光彩,宛若石像。

“為什麽不肯放過我?”她木然地問。

江介邪嗤的冷笑。“玩弄我想玩弄的女人,要問為什麽?”他乖戾地道。

因為如此就一再地傷害她嗎?

“放開我。”別開眼,箬心冷淡地道。

江介挑起眉,料她跑不了,很幹脆地放開手。

箬心呆立片刻,然後不發一語地撩起裙擺,脫下**……她背過身不去看他。

江介的臉上轉瞬間掠過一道深不見底的陰霾。

不再矯情地推卻,開始進一步的“服侍”了?

“終於學幹脆了。”他冷笑上前,執意要傷害她。

接著江介拉下西褲拉鏈,撐開箬心的大腿,連褲tou也不解地貫穿她。

一次次強猛、不留情的zhuang擊徹底撕碎了箬心的心……

“別像根木頭讓我倒胃口,有點反應!”他殘忍地**她。

箬心無意識地擺動,配合他的殘忍,徹底心涼……

江介發泄完後,冷漠地拉上褲鏈。

“明天來泰豐辦上架的事,這是十萬塊,別抱怨我piao宿沒給錢!”他從口袋裏掏出一遝紙幣,狠狠地砸在沙發上,白花花的,撒滿了整個沙發。

他臨走前得那一瞥,箬心本就麻木的心更如一潭死水。

那種眼神,她懂——

是無比蔑視和輕賤……

他,當真恨她到此番地步了?那可是她深深愛著的人哪!

何處秋風慰寂寥,不如長醉水常東……淚,安以停歇?

(明天江介會發現小允是自己的親身兒子哦,他會怎麽做,敬請關注吧!快加我的微博,風靜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