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杜絕
杜絕拿著電話在窗戶跟前冷笑,寒氣逼人,“喂,秦齊天。”
秦老大正摟著一個絕色少年,懶洋洋的把手機舉到了耳朵邊,聽到是杜絕的聲音逗弄著男孩的指尖微微顫動了下,卻從容不迫的笑道,“絕兒啊,有事嗎?”
“錢收到了嗎?”杜絕一副好脾氣的樣子,語氣軟綿綿的,拖泥帶水,
“收到了。”秦老大淡淡的回答到,手上一使勁狠掐了那男孩的臉,馬上,那張精致的小臉腫的老高,男孩子強忍著眼淚不敢哭出聲,小嘴扁的都慘白。
相似的眉眼卻少了那股子銳氣,少了最重要的味道,即使長的相似,也無法取代那人的一絲一毫,心裏憋的暗火日益灼燒著胸膛裏那顆狂躁的心髒,焚毀著最後殘存的那份溫柔。
“不覺的燙手嗎?”杜絕問道,語氣冷的直掉冰坨子,
“燙手?”秦老大一聲反問,挺直了身體,舉著電話嗷嗷的吼上了,“這可都是兄弟用血和幾十年的青春換來的!杜絕我告訴你,以後再敢對我的弟兄下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姓杜,一樣的處置!”
“你自己幹的事自己清楚,把錢送回來,不然……哼!”杜絕磨著牙嘣出句話,嘎嘎的,
“送回來?”秦老大從鼻子哼了一聲,火給激了起來,“想都甭想,老子早消化了,憑你也敢讓老子把錢吐出來,跟民工混久了你他媽也成二百五了!”
“行,秦猴子,當心消化不良。”杜絕說完啪掛了電話,小臉鐵青鐵青的,卻馬上轉頭衝著躺在**的人陰笑,吧唧就把人砸醒了,
“之之,醒了還敢裝睡?”
秦老大被生生扣了電話,堵了個半道兒沒說完話,氣得大胳膊一甩手機扔牆上了,手機四分五裂的炸開,碎片飛濺的到處都是,男孩尖叫著捂著腦袋滾在了地毯上,嚇得瑟瑟發抖。
“絕兒,你敢掛我電話!”秦老大滿臉的陰狠,慢慢的抽出腰間的皮帶,“是不是我太寵你了,昂?”
男孩蜷縮著身體一臉的淚痕,哆嗦著蒼白的唇哀求著,不停的後退著,卻沒能阻止那帶著呼嘯風聲的皮帶,屋內頓時響起了淒厲的慘叫,一聲蓋過一聲的淒慘,
“絕兒,你叫我秦猴子,你他媽叫老子猴子!”秦老大惡狠狠的抽打著痛的滿地翻滾的男孩,咬牙切齒的罵著,“記得還是你第一次叫老子齊天大聖,絕兒,你總是這樣傷我的心……”
啪———,淩厲的一皮帶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在幼嫩白皙的身子上,男孩渾身布滿了暗紫色的鞭痕,每一道都腫的老高,蒼白瘦弱的身體橫七豎八的暗色,滲出身體膚色的傷痕,驚灩的美麗。
無助絕望的眼神,精致美豔的臉龐,就像是一隻被發怒的雄獅抓住的小獸,知道沒有用卻還是不停的求饒著,跪伏著身子舔著男人的皮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男孩苦苦的哀求著,身上的傷痕還是不斷的增加著,最後求饒也變成了哀號,
秦齊天煩躁的甩開皮帶,一把拽起那具瘦弱的身子,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老子是天,聽到沒有!絕兒,你必須是我的!”
幾個狠巴掌下去,男孩已經口鼻出血,軟綿綿的掛在秦老大的手臂上,緊閉著眼睛,像極了酣睡的絕兒,
忽的一把把男孩摟在懷裏,秦齊天顫抖著手臂溫柔的撫摸著已經昏過去的男孩,
“絕兒,為什麽拒絕我……”
男孩微微的睜開眼睛,看清了抱著自己的人,馬上,洶湧而來的恐懼將瘦小的孩子殘忍的淹沒,幾乎沒來得及看清楚男人眼中滿溢的柔情,黑暗已經將視線奪走。
秦老大緊抱著再次昏過去的男孩,細細的在臉邊磨蹭著,神情有些恍惚,
胸口的傷早就好了,為什麽還痛的這麽厲害,就像是那個碎瓶子紮進裏麵,切碎血肉般的劇痛,痛徹心扉。
為了你,我殺了所有阻礙登上頂峰,保護你,注視你,為的就是讓你能看到我,看到意氣風發的我,看到站在高處的我,可是你看不到,你誰都看不到!
絕兒,你毫不猶豫的紮下去的那個瓶子,差點刺穿我的肺,隻差一毫米,一毫米!
你真狠心,正如你的名字,絕,
絕情,絕意,決絕。
昏睡中的男孩依然緊皺著眉頭,渾身的傷痛讓他睡不安穩,秦齊天整夜的抱著他,一動也不動,為的是減少自身體重對傷痕的壓迫,盡量減輕他的痛苦。
房門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秦齊天皺了皺眉頭,這個時侯敢來打擾他的,一定是最緊急的事。
“絕兒,我去去就來……”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孩子的額頭,輕輕的放下了他,秦齊天拖著麻木的雙臂快步走出了房間,
“什麽事?”秦老大低聲的問著門口前來報信的手下,
“老大,出事了。”
林之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杜小少爺獰笑著爬上床,一寸寸的挪近,手足無措的推拒著,“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之之,做都做了,你還別扭什麽?”杜少笑得陰險狡詐,倍兒邪惡,騙死人不償命,伸手摸了把林之露在外麵的大白腿,
林之哆嗦了下,急忙用被子抱住自己,暗暗的縮了縮後麵的小**,痛……
真的做了?
杜少看到林兔子臉色一變,知道他在試探後麵,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意興闌珊的甩甩手,“可惜啊……”
林兔子急忙豎起耳朵,等著死孩子的後半句話,緊張的樣子特逗,杜少撲上去抱住了林大被子,使勁蹭蹭,笑道,
“可惜啊,你的‘第一次’,都是睡過去的。”
林之臉刷的就白了,直接呆住了。
真的和男人上床了!
我林之一生清白,就這麽毀了!
顧不上身上掛著的是杜絕,林之一把推開他發了狂拖著被子跳下床,在房間裏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轉,似乎在找門,可是怎麽也找不到,最後跑不動了林之一頭悶在個小角裏,嗚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我不是同性戀,我不要變成這麽惡心的人,我是男人,男人就應該和女人,我喜歡女人,我不喜歡男人,寶寶媽是我的女人,我是正常的……
但是,身體已經髒了,徹底的髒了……
我被男的上了,被**了……
我已經是變態了……
杜絕黑著一張臉看著大哭的林之,心裏窩著火隻恨不得過去狠狠削他一頓,操,別人我還看不上,就你那個爛屁股,插你算看得起你了!
你他媽還跟這兒跟失了貞操似的!
跟我做你還委屈了!
操!
林之哭了大半天還蹲牆角裏不出來,杜絕不耐煩了,過去踢了一下裹成一團的被子,“喂,我要吃飯,你去叫老太婆準備。”
林之抬起淚汪汪的眼,極其幽怨憎恨嫌惡的看著杜絕,動也不動。
這下,杜絕滿肚子的汽油給點著了,轟的炸了,上去就是一頓猛踹,一邊踹還一邊罵,
“你個兔崽子老子昨晚上照顧你一夜沒睡,你他媽一起來就跟我來這一出,上他媽處女都沒你這麽矯情的,不就是給插了□嘛,你他媽還來勁兒了昂!”
林之抱著頭縮在被子裏任由杜絕踹個沒完,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悲戚戚慘兮兮的樣子把杜絕肚裏剩下的油都點了,那叫一個火冒三丈。
劈裏啪啦剛散打一輪接著上跆拳道,然後是空手道,最後是混合雙打(手腳並用)。
打完了人爽了,杜小少爺拍拍屁股準備下去吃飯,這時,被打的倒黴兔子蹭的一躍而起,速度驚人的奔著大落地窗就去了,等杜絕回過神兒來人已經一條腿掛欄杆上了,
“喲,之之,想跳樓啊?”杜絕哼了一聲,嘴角帶笑,臉卻馬上冷了下來,小嘴利的跟刀子似的,“這麽時髦啊?”
這下好了,準備跳樓的人兩條腿都掛欄杆上了。
“告兒你林之,你敢跳下去你兒子我今天就給燉了,水開了就扔進去!”杜絕圈著手不慌不忙的靠在沙發上,林之抓著欄杆不動了,小白臉死灰死灰的,
“跳啊,你倒是跳啊,這可二樓啊,你記著把腦袋朝下,不然摔個半殘我可不養倆大閑人,鐵定給你趕大馬路上去,到時候就你一殘疾人還帶著個兔崽子,指不定連垃圾都吃不上,”杜絕不耐煩的皺了皺小眉毛,催著悲憤欲絕的人,
“怎麽不跳啊,你腿抖什麽,趕緊的,本少爺等著吃早餐呢!”
林之腿抖,手抖,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都已經是千夫所指的惡心變態了,最隱秘的地方都已經被褻瀆了,活著還有什麽勁,這麽肮髒的身體,寶寶不會喜歡的,一個跟同性通奸的爸爸,寶寶會憎恨的!
可是,寶寶還在他手裏,死又死不成……
杜絕看著猶豫不決的人,恨不得現在就伸手把人拉回來,摟在懷裏肆意疼愛一下,但還是忍住了,繼續杜氏反麵激將‘教育’,這性子不收收,以後指不定跳什麽呢!
“到底跳不跳啊,早死早超生,到時候我把林寶一起給你送過去,黃泉路上還有個伴兒,就是不知道那小兔崽子被燉了之後還能不能留個全屍,最近家裏的幾頭獒都有點饞……”杜絕那大眼睛使勁的撇著掛在欄杆外麵的林之,早料到你不敢跳,就憑你兒子擱我手裏,你要是敢跳,我把姓改嘍!
林之滿臉都是眼淚,抓著欄杆抖啊抖,想跳不能跳,跨回來又不情願,回來麵對的還是那個糟粕的人生,惡心巴拉的同性戀生活,
我不要,我不要,可是寶寶……
林之掛在欄杆一會兒大哭一會看下麵一會兒又笑,這把杜少給折騰的,就怕他真一鬆手,二樓也是樓啊!
拖了一大會兒杜絕心裏開始打小鼓,那笨兔子沒準真什麽不顧跳了下去,得想辦法先把人忽悠下來,杜絕眼珠一轉鬼點子又冒了出來,嘴角馬上□的勾了起來,
“那個林之啊,你要死也行,先把**穿上,裸屍可不雅觀,過來穿上**再跳也不……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