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兔子不勝恩寵,病了
杜少把錢弄了回來,跟家裏說沒事,純屬誤會。
不是在慰問就是視察總之絕不會再家的杜爸爸一句話甩過來,哦,誤會啊,你小子給我注意點,行了,車開回去吧,我工作忙你自己悠著點,說完就掛了,別的話沒有,那邊聽著有話筒的聲音,估計在開會。
整天開會視察的杜爸爸沒空就算了,杜媽媽更是跑的不見人影,律師界利嘴辣玫瑰一支,天天的經濟官司,銀子嘩嘩的,不是旅遊就是購物,滿世界都是她的影兒。
杜爺爺杜老爺最喜歡打電話了,打完了就掛,還是人影不見一個。
忙,都忙!杜絕心裏恨得直磨牙。
剛生他那會兒,家裏當寶似的,簡直就是絕世寶貝,不然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絕’怎麽會輪到一家子文明人的兒子頭上?
什麽叫絕,就是世上僅此一個,絕頂的寶貝。
可沒幾年,升職的升職,下海的下海,當官的步步高升,經商的財源滾滾,大家各忙各的,過年都湊不齊人數,大家‘不約而同’把一半大小子扔給了保姆教授保鏢等一幹人。
雖然大家確實很寵唯一的根苗苗杜絕,大別墅住著,衣服都是上萬塊的,手表全是名表,一天帶一塊要輪一遍都得倆星期。
但時間就是金錢,我們出錢出力給你最好的房子最好的老師最好的車,惹了禍一群人跑來擦屁股,你還想怎麽著?
難不成大家都來陪孩子玩,同甘共苦一起喝西北風?
就這樣,杜小少爺?‘孤零零’的過了大半個童年。
生病時候,醫生護士保姆小心翼翼的全程陪著,打人的時候,保鏢打手小弟耀武揚威的跟著,大家都是眾星捧月的捧著他,當小皇帝樣的伺候著。
可杜絕跟誰都踩不到實處去,總覺得虛虛實實不著邊。
伸手摸摸身邊睡著的人,杜孩子心裏總算是踏實了。
又笨蛋又遲鈍的林之之,長得也不是多漂亮,性格也不是多好,還結過婚帶著個殘疾孩子,沒風度沒魅力沒氣質沒品味,完全沒吸引力的人,還一男的。
我怎麽會看上他呢?
杜絕心裏也納悶不已,咱什麽女的沒見過,怎麽就不開眼的跑來一男的就楞是拔不出來了!
林之昏睡中還不停的哼著,細細軟軟的呻?吟透過濃厚的夜色傳進杜小少爺的耳朵裏,馬上,小崽子心潮又澎湃了起來。
伸手再摸了摸,林之嗯嗯的動了動,似乎在抗議著,杜少把手搭上去不動了,光靠著他就覺得安心,每回一見到害羞的他心裏就特別的想欺負。
就是那股子說不上來的勁兒,怎麽看都不膩,怎麽摸都不夠,怎麽親都不惡心,光激動了,就想著狠狠的親他抱他,使勁把下身擠到他後麵的小洞洞裏。
那裏麵真是天堂啊,又緊又熱,從來都是打完一炮就睡覺的,昨晚從來沒有過的興奮了,要了好幾次,最後自己都覺得腰疼腿軟了,可還是想要,特別的想要。
一看他腿大張著躺那兒,就忍不住撲上去狠狠的再幹他一回。
隻想想昨晚的事兒下麵就硬得發脹,更別提一白條條的人兒玉體橫陳在身邊,還不時的哼幾聲模糊不清的夢話。
杜小少爺激動的一夜沒睡著,把昏睡不醒的人摸了又摸,親了臉蛋親身上,心裏麵跟那幹燒的鍋似的,要不是自己實在沒炮彈了,還能再來他個幾回。
天漸漸亮了,杜絕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會兒,醒來的時候都該吃中午飯了。
舒舒服服的伸了個大懶腰,杜絕推了推身邊的人,
“別睡了,你去跟廚房的人說說,我要吃補腎的。”
林之似乎睡得很香,杜絕推了幾回人都沒醒。
“喂,不要跟我這兒裝死啊,快起來洗澡,你身上黏死了。”杜絕使勁又推了把林之,
林之還是沒動靜,杜絕察覺出不對了,急忙掀開被子看看,零零散散的血跡灑落在床單上,兩人身上也沾了不少,那團白白的屁?股蛋上尤其多,縫都給幹涸的血跡給粘住了。
昨晚也覺得又黏又滑,以為是自己的東西,根本沒忘血那邊想,難怪打死也不**的林兔子嚎的跟殺豬似的。
杜絕驚的話也說不出,後背涔涔的冒冷汗。
不會死了吧?
總聽說秦老大經常把自己弄來的孩子玩死,以前當笑話聽,現在輪到自己了,杜絕慌的不知道該怎麽辦,那可是林之啊,自己最愛不釋手的林之,絕對不能咯屁!
杜絕向來雷厲風行,把人翻過來仔細聽了聽心跳,沒事,蹦的正歡。
沒死啊,杜絕心裏的大石頭落了下來,跑去浴室弄了條毛巾沾沾水,把林之身上的白的紅的一並擦了個幹淨,中間洗了幾次毛巾,潛意識認為把人身上擦幹淨了,不見血人就沒事了。
可等啊等,等到太陽都下山了,林之還是睡個沒完沒了,杜絕心裏慌了,打電話把家裏的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檢查半天說沒事啊,就發燒啊。
杜小少爺不幹了,揪著醫生的白大褂就嗷嗷,“沒事個屁,人睡了一天了都不醒!”
醫生苦著臉無語,你把人用被子包這麽嚴實,連臉都不讓看,就扯出一手腕來讓我看,還不準**,我又不是中醫我能瞧出什麽來啊?
最後鬧騰半天醫生也沒法,說發燒不是感冒就是感染,杜小少爺不讓看那隻能把藥都留下,一起吃準沒錯。
把感冒藥和消炎藥都留了一些,醫生提著藥箱灰溜溜的跑了。
杜小少爺雖然缺乏生活技能,但也能把感冒和感染分清楚,扶著林之的腦袋把消炎藥喂了,然後爬**抱著人等。
等到太陽徹底落山月亮掛的老高的時候,杜小少爺餓得不行了,可林之還是睡起來沒完沒了的樣兒,幹脆自己先跑下去把飯吃了,回來接著等林之睡醒。
不過,到半夜那倒黴醫生又給揪了過去。
林之高燒不退直抽抽,把杜孩子嚇得從**掉了下來。
這回怎麽也藏不住了,醫生看著橫在自己少爺**的大男人,驚得嘴巴半天沒合上。
幸虧那倒黴蛋醫生經驗豐富,拖著林之去浴室一邊降溫一邊清理,上了藥掛了點滴人總算是不抽了,呼吸也平穩了。
但是,當醫生帶著膠手套給林之灌腸清理的時候,手無意間搭在林之的大白屁?股上了,杜小少爺臉黑的跟關了燈似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寒氣刷刷直冒,不停的淩遲著那隻搶了他‘地盤’的爪子。
後來倒黴醫生艱難晦澀的跟杜小少爺說事後如何清理如何養護的時候,覺得自己都快被淩遲成骨頭架子了。
杜絕恍然大悟,差點就釀成了大錯,上去把那倒黴醫生一頓狠削,嘴上還不停的罵,讓你第一回誤診!你賠我活蹦亂跳的林之!
倒黴醫生:……(眼淚嘩嘩的)
後來林之睡醒了,屁?股疼的跟裂開了似的,睜眼就問少爺你上藥了嗎,
杜絕嗯嗯的點頭,說上了,我親自上的,塗的特仔細。
林之虛弱的笑笑,上藥了好的就快了,你發泄完了心裏也就舒坦了,咱以後別想這事了,好好活著多好啊,你看我都好好的。
杜絕這才明白林之是問自己上沒上藥,趕緊爬過去‘同病相憐’的蹭林之,
“之之,我心裏還是很不舒坦,等你好點了再讓我發泄發泄?”
一語驚醒夢中人!
林之恍然大悟般的瞪大了眼,想起算是前天晚上的事,臉上白了又紅,紅了又綠,最後變成慘白。
得,腦袋短路的林大兔子才意識到自己被強?奸了,還是一未成年的小孩把自己給雞?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