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獵愛逃妻
當文夕醒來,都已經是大白天了,而祁亞倫,早已不知何時離去的,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冷,就連他的氣息,也在她熟睡的時間裏慢慢消散,也許還殘留些許在空氣中。
若不是身上還殘留著痕跡,文夕幾乎以為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
然後,那一次過後,祁亞倫就經常會出現,每天的那個時候進來,然後,在所有人起床之前離去。
文夕之所以知道這些時間,是因為,每天看看祁亞倫進她房間的時間,都是同一個,迷糊中見到他離開的時候,不久後就能微微聽到莊園裏其他的地方傳來人活動的聲音。
“你沒勾、引?”林美伊說什麽也不信,“別以為我不知道,亞綸哥那麽討厭你,還當麵告訴我你不過是個下人。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為什麽要去你房間?”沒有說完的話是,找你做、愛,而不是找別人?
這世界又不是隻有文夕一個女人,甚至是這莊園裏也不隻文夕一個女人,當然,還有一句話,是林美伊根本不敢說出來的。
“因為他、、、、、、”文夕剛想脫口而出,卻又生生掐斷,她能說出真正的原因嗎?不能,因為太丟人了,祁亞倫每晚對她極盡**時都會說的那些話,她怎麽好讓別人知道。
“哼,看你這yin dan 的樣子,承、歡在我的身下,被我狠狠地nue著,竟然還能叫得這麽high ,真是了不起,你是不是很喜歡我nue你?”
“看你這yin 邪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是大跌眼鏡,不過,不得不說你這樣子真是太誘人了,簡直就是個披著清純外衣的小dan 婦。”
“男人的欲/火總是要發泄的,與其去外麵找個女人,又要花錢又擔心不幹淨的病,倒不如用你了。身材差強人意,模樣也像人,但比ji女還廉價,不用白不用,不然,我不就是養著你這個廢物了。”
“叫,給我叫出聲,說,說你是‘賤/人’,‘lan女’,‘dan婦’、、、、、”
祁亞倫對文夕說的話,句句都是羞辱、折磨她的,文夕羞憤難耐,在各種劇烈的感覺衝擊下,隻能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樣的話,讓文夕怎麽說出來?
林美伊怒目而視:“他?他什麽?”若說之前的話不過是她通過昨晚偶然見到的情形進行的推測,而文夕的反應則證實了她的推測的正確,這讓她心裏更是氣憤不已。
文夕想起了每天晚上的午夜之事,又羞又恨,很多次,她都想著,她應該拒絕祁亞倫的這種羞辱,可是,盡管她睡前總是將門關得牢牢的,在每天的那個固定時刻,祁亞倫卻總能如期出現。
文夕隻能一次次的繼續那種矛盾而無法拒絕的一切,這也是她唯一能跟祁亞倫相處的機會,除此之外,文夕幾乎都無法見到祁亞倫,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幹什麽,好像忙得無法脫身。
眼看一個月之期也快到了,文夕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是毅然的走得無任何遺憾,還是帶著滿心的依戀不舍得遠離。
好像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還是沒有弄清楚。
想著這些,就覺得心裏氣悶、鬱結,此刻被林美伊莫名的怒火一噴,文夕的火氣也有些上來了。
“他什麽,你去問他呀,跑來問我幹什麽,總之,我們當初說好的條件,我可是沒有違背,至於你想問的問題,找祁亞倫要答案去,你不是他疼寵的女人嗎?想知道什麽不能,還眼巴巴的跑來問我這個不被他放在眼裏,被他討厭的‘下人’?”文夕冷冷的看著林美伊,難怪她竟然能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等著自己,原來是想探知**來了。
話一出口,文夕自己倒也愣了,是呀,林美伊不是祁亞倫最疼愛的女人嗎?為何總感覺哪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呢?如果祁亞倫隻是出於一個男人的生理需要,要有女人幫忙解決,他為何不找林美伊,而找她呢?
文夕突然覺得這真的很奇怪,如果說,一次兩次去找她而已,也就算了,但是,那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幾乎可以說是隻要祁亞倫有在家過夜,幾乎都是跟自己有肌膚相親,那,林美伊呢?祁亞倫從未去找過她?
怎麽會這樣的?
文夕覺得很費解,如果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那他不是應該想跟她在一起,尤其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
那,祁亞倫為何找她而非林美伊?這真的讓文夕困惑了,難道祁亞倫硬是跟其他男人在這一點上不同?
林美伊一聽,頓時心裏百感交集,惱的是文夕的話雖然不難聽,卻句句犀利,直指她心裏某個痛的地方,讓她感覺生疼。
而喜的是,想不到文夕一直都認為她是祁亞倫疼寵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或者說不知道她跟祁亞倫的具體關係。
這麽說來,就是祁亞倫根本沒有讓文夕知道那些事了。那,是不是可以從中引導一下文夕呢?
“哼,我來問你,自是想從你這聽到些有些的東西,但,這不過是我今天在這的目的之一而已。”林美伊的腦子迅速的轉了起來,語氣和緩了些,帶著些傲慢,帶著些不屑,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文夕的戒備放鬆。
“之一?你還想做什麽?”文夕依然臉色不悅的看著林美伊。
林美伊的腦子倒是轉的挺快,不一會就靈光一閃:“我想請你今天陪我一起去參加一個晚會。”
“晚會?什麽樣的晚會?你難道不知道祁亞倫不讓我跨出這莊園半步?”文夕有些嘲笑般的說。
“我知道,不過,好像今天臨時有什麽急事,亞綸哥出差去了,估計好幾天都不會回來,隻要不讓他知道就好了。”林美伊胸有成竹的說,想不到某個不太成熟的計劃要提前實施了,不管了,就算是有風險,也要冒險一試了,這樣的機會可是難得的,錯過了,以後要想再有,可就難說了。
文夕哦了聲,對祁亞倫臨時出差並不意外,因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文夕對晚會還是興致缺缺。
林美伊繼續遊說文夕:“你要是去了,我就提前把你的王冠還你,怎麽樣?”
不信你不心動!
麵對這樣的一個**,文夕真的猶豫了。當初因為自己的稍不注意,婚紗跟王冠就落入林美伊的手中,婚紗在那一天就慘遭毀滅,而王冠,則成了林美伊威脅文夕的籌碼。
在文夕的極力斡旋下,兩人各自答應了對方的條件,期限卻是一個月,也就是說,還要好久才能拿到王冠。
可是,就算當時談好了條件,文夕也還是不放心的,畢竟,林美伊這個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知道她會不會在未到期之前突然心血**,來個毀約,把王冠給賣了或是怎麽的,文夕可就後悔莫及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到期了,王冠完好,林美伊也不一定會把它交還給文夕的,畢竟,這東西對女人的**實在不小。
文夕對這種情況也不敢不多加防範,雖然說等到一個月到期了,再問林美伊要回王冠不晚,可是,夜長難免夢多,東西不在自己手上,時間長了總是擔心出什麽問題。
如今,林美伊拋出這樣一個條件,可謂是讓文夕心動不已。
“隻要我去了,不用做什麽事情,你就會把它還給我?”文夕按捺住心裏的喜悅,盡量平靜的問。
林美伊心裏偷偷一喜,她果然是無法拒絕這樣的**:“當然,我可以發誓。”
文夕心裏偷偷鄙視道,誰信你的發誓,有用才怪,臉上卻微笑了:“好,我去,不過,未免不必要的誤會,我想,我們還是找個人做見證。就德農吧,他是這裏多年的管家,對祁亞倫的忠心也是不用說的,把王冠暫時讓他保管,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我想你應該也會答應吧。”
從不喜歡跟人來些什麽彎彎腸子的文夕,鑒於林美伊的人品,也不得不做一些防備,以免自己被她暗算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才、、、、、”不答應,林美伊差點就脫口而出這話了,不過,終於還是忍住了,點點頭:“好,就這麽辦,如果你去了,回來後,王冠就歸還你,不然,還是我來保管吧。”
這話可就留有餘地了,不過,文夕終究還是沒有多想,沒有聽出什麽其他的音,於是就這樣談妥了。
“對了,祁亞倫命令過不準我出大門一步的,你有辦法帶我出去?”文夕想到關鍵的地方,問道。
林美伊神秘的笑笑:“我自有辦法。”
文夕對此不置可否,隻要能讓自己出去,隨便她用什麽辦法。
兩人的二次談判吧,算是這樣結束了。
當天傍晚,文夕不知為何就暈過去了,嚇得林美伊尖叫,慌忙讓人幫忙把文夕抱到車上,急速往市區而去。
由於事發突然,林美伊強自鎮定,命令德農將此事封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祁亞倫也不能告訴,怕他分心,無法工作。
林美伊自然是隨車照顧文夕,一臉擔心焦急幾乎流淚的樣子,讓每一個見到的人都不由感歎這位林小姐真是太好人了,太善良了。
對文夕突然昏倒的事情,慌亂之餘卻並不覺得怪異,畢竟,誰都知道這個最初出現在莊園的女孩,祁亞倫對之特別的人,身體真的很不好。
不說之前昏迷了一個月才醒的事,就是後來,也是好幾次由於昏迷而急匆匆送去醫院了。
到了醫院,醫生對文夕進行急救,發現其突然昏迷是由於短暫性的胸悶引起,問題並不很大,但是,檢查一番,卻發現了其他的嚴重的問題。
文夕並不是第一次被送來這裏,而這一次,就算沒有祁亞倫的出現,醫生們也知道這位嬌客的身份了,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此刻發現了嚴重問題,想找祁亞倫匯報,卻被林美伊告知,祁亞倫並不在家,出差去了,要好幾天才能回來,有什麽事情還是等他回來後再說吧,這幾天就先別打擾他了。文夕的病應該不會嚴重到連這麽幾天都耽擱不了吧?
林美伊這麽一說,醫生們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麽,畢竟,對這位小姐,他們多少也是聽說了些的,祁亞倫的新寵,他們怎麽敢得罪她呢。
於是,留下了幾句要注意的事項,並讓文夕住院觀察幾天就走了。
打電話給德農,讓他放心,隻是小問題,住院觀察幾天,林美伊說她會照顧文夕,在醫院,也不用擔心什麽了。
“終於過了第一關。”文夕待醫生走後,一個鯉魚打挺,精神氣十足的坐起來,哪還像個該躺在病**的人。
林美伊也鬆了口氣:“哼,那是,本小姐想做的事,就憑他們,怎麽可能發現問題。趕緊換衣服,時間也差不多了。”
說著,從隨身帶的包包裏拿出兩套早已準備好的晚禮服。
兩人換好衣服,戴上假發,化了個妝,再戴上一副大大的墨鏡,大大方方的離開醫院,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時髦的女郎在前一刻還是其他的裝扮。
不得不說,文夕對這樣的刺激經曆還是覺得很有趣的,畢竟,從未試過,而且好像玩捉迷藏一樣。
隻是,這一刻的興奮,卻讓文夕的人生不知不覺中已經埋下了一顆種子,有句話說得太對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文夕絕對不會想到,不過是一次很平常的社交晚會,一個跟無數個其他的社會名流富商貴婦參加的晚會類似的晚會,竟會讓自己的人生多了些無妄的、、、、、、
當然,文夕並不是神,無法預知未來,而她不過是單純的想早點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僅此而已。
跟林美伊走入奢華富麗的晚會現場,文夕連眼皮都不曾動一下,想著,找個僻靜的地方坐一坐,等時間差不多了,就走人,這樣也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走入會場後,林美伊什麽時候跟她分開的,文夕都沒有注意,她一直在認真找適合自己躲起來的地方。
也真的找到了,安靜的坐下,正好侍者端著酒杯過來了,文夕拿了杯果酒,邊喝邊無聊的看著四周環境。
不知不覺中,感覺自己好像有些視線模糊,看人也都好像是出現了幾個重影。
搖了搖,卻感覺天地都在旋轉,眼前也一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說:“恩,差不多可以了,驗收吧。”
上部完。
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