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功法定然超脫自己的想象!
若是能將他身上的機緣全部拿到手,自己還練個屁的武!
“小子,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速速把機緣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你如今修為恐怕不過練氣初期巔峰,看你的手段應當沒怎麽學過攻擊法術!你不是我的對手!”
說到此處,王山猙獰地看了一下林凡,那眼眸中的神色更加的顯得有些扭曲了起來。
速度愈發加快,力道愈發強勁。
恐怖的氣息給人帶來的感覺更加的扭曲。
同時,那眼神中的瘋狂讓人看了心頭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
而與此同時,感受著眼前這家夥身上的壓力。
林凡這邊也一邊不停地後退,一邊雙眼格外小心的看著眼前的人。
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對方的近戰能力實在是太強了點,不愧是戰場上殺伐多年的老兵。
向後躲閃的同時,林凡不慎被王山一把砍中了肩膀。
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
不過回複的身軀以及迅速止住的鮮血,讓王山這邊的臉色愈發有些難看了起來。
“憑什麽你不過是一個區區的農戶之子,為什麽會有如此這般的機緣!”
此時的王山幾乎都快嫉妒的眼神發紅了!
要知道他修煉了這麽多年,在戰場上打了這麽多年!
這才勉勉強強拚到了自己這一生的武道修為。
當年自己可是在戰場上多次與敵人廝殺,差點都要回不來了呀。
可就這樣,自己都沒有獲得修煉功法。
眼前這小子憑什麽能有這一身的修煉功法,他憑什麽能這麽厲害?
他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的林凡,用眼神狠狠地戳出一個又一個窟窿。
“給老子死!給老子把機緣交出來,隻要你把東西交出來,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所有的一切!”
他一邊坐在馬上不斷地朝著林凡的方向怒吼著,一邊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
好像下一秒鍾要把林凡當場砍成八塊。
力道愈發強勁,手段愈發狠辣!
躲閃!
不間斷的躲閃。
林凡一邊躲著眼前這家夥的進攻,一邊忍著身上的傷勢,臉色愈發有些難看。
他都快被這家夥給砍成血葫蘆了。
身上帶起的痕跡一道接著一道,他的表情也愈發緊張起來。
不行,不能這麽接著下去!
若是這麽下去的話,自己不被眼前這家夥砍死也得被活活的耗死。
可是自己能怎麽辦呢?又沒什麽手段!
正如王山所說的一樣,自己終究不是正統修煉者,沒有學過法術,沒有什麽護身的手段。
這段時間也隻不過是練練刀!
與此同時,周圍的其他士兵,你時不時的朝著林凡的方向發起圍攻!
好像要配合他們百戶將林凡活活耗死在這兒。
“小子你死定了,我們隊長在戰場,那可是一把殺伐的好手!”
“今日定然要將你小子挫骨揚灰!”
同時他們嘴裏還不斷飆著垃圾話,削弱林凡的心態。
現在跑肯定是跑不掉的,周圍被那些官兵和土匪不斷封鎖,林凡眼神也有些愈發無奈。
難道今天就得死在這兒了嗎?他的臉色顯得有些猙獰起來。
不行!
自己絕對不能這麽死了!
要知道自己還沒替父母報仇,還沒把那些該死的土匪給殺了。
還沒有完成自己的約定!
冷靜,越是麵對危險越要冷靜。
再次被砍上一刀的林凡在原地一個驢打滾,一把將幾乎都快被砍成碎片的長刀握在掌心。
同時不斷向著後方退去。
他一邊緊張的觀察著眼前的眾人,一邊眼神更加的有些鋒芒畢露。
林凡好像找到了一個10分關鍵的弱點。
沒錯。
別看如今是王山,他們占據上風,同時林凡被不斷地削弱。
但是王山和他的手下還有那些土匪之間的配合並沒有那麽好。
有的時候不是人多就一定能占據上風的!
他們在打自己的時候,官兵和土匪之間都有收著力。
畢竟平日裏雖然互有勾結,但終究不是戰友。
互相之間,也都是負麵影響。
而且林凡能看得出來。
眼前的土匪頭子,和那百戶之間其實並沒有那麽信任。
也許自己可以用自己身上的功法來吸引他們。
想到此處他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然後向前挨上了一刀。
鮮血從嘴中當場噴湧而出。
一把迅速向後飛去,然後當場倒在不遠處的地上。
看著林凡倒在地上的淒慘模樣,王山眼神更加興奮了起來。
幾乎是抑製不住的貪婪,瘋狂從眼眸之中迸射而出。
“小子,快快把修煉功法給我!要不然的話,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還沒等王山走到林凡的麵前。
下一瞬間,一柄鬼頭大刀直接朝著他的方向當場劈了過來。
“你想幹什麽!你好大的膽子!你磨盤山莫不是準備造反了不成!”
王山當真不愧是殺伐好手,感受背後的氣息迅速做出反應。
同時,因為猛然被那黃牙三當家偷襲,一口鮮血也從嘴中當場噴了出來。
他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家夥,不可思議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了起來。
而聽著王山的話,那黃牙三當家倒是笑了一聲。
“大人,您看您修煉這武道功法這麽長時間,若是就這麽轉修豈不是浪費!”
“再者說了,這小子本來就應該是我們的獵物!他身上的修煉功法,我可給不得你!”
說著那黃牙三當家的臉色顯得有些更加的猙獰。
而聽著這家夥的話,望著對方眼眸中的色彩,此時此刻的王山臉色忍不住有些扭曲了起來。
自己被黑吃黑了?
這渾蛋玩意兒怎麽敢的呀?
以往這些匪盜之徒在自己麵前,那向來是如狗般的溫順。
也正是因為他們以往的操作,所以王山從來沒把這家夥當回事兒。
而現在他反了!
此時王山的力道已經比不得一開始和林凡打的時候了!
雙手緊緊地握著長刀,縱使是坐在馬匹上,但仍然能感受到心頭的寒冷。
“你好大的膽子,你莫不是忘了,此地可是我家趙大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