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了老伯五根黃瓜、四個番茄之後,小小和老伯終於到了翠雲鎮。
打了別人這麽遠的便車,還吃了這麽多的東西,小小實在不好意思,表示要為自己吃的東西買單,但是老伯是個實誠人,說什麽也不收小小的錢,小小隻好偷偷的在老伯的車上留下了三十文錢,之後跳下車就此離開了。
小小的恐怖樣子在山林裏可以嚇人,走到大街上就影響市容了。這副樣子一定會在鬧市中成為‘焦點’的,這和自己要保持的低調作風不符,當下決定換一副尊榮。
在一處僻靜的角落裏折騰了一番,一位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再大眾化不過的女子走了出來,隻是頭上插著一支古樸的釵子。
這支釵子是水鏡婆婆交給她的百花門信物。
那裏熱鬧小小就往那裏鑽,她就像是一個那支釵子的代言人,在各大鬧市區展示著自己頭上的那支釵子。
“奶奶的,百花門的都是瞎子麽?我頭上頂著這麽明顯的一支釵子,她們都看不見。”在幾大熱鬧的場所都晃**完,還是沒有人上來搭訕的小小無比氣憤的道。
要是百花門的人不認她頭上的這支釵子,她就無法到達百花穀,也就拿不到解藥,那她的生命也就正式的進入了倒計時階段,她不得不急。
“臭婆子,就不能直接告訴我百花穀的具體 位置麽,讓我這樣被動,她們不主動找上我,我就隻能坐以待斃了。”小小越想越氣,繼續咒罵。
繼續晃悠了一圈,小小實在是逛累了,想找一個地方歇歇,見不遠處有一幽靜地,花草芬芳,綠樹遮陰,主要下麵還有一個石凳,正好是一處絕佳的歇腳地。
剛一閃進巷子,小小就眼前一黑。自己的眼睛被什麽蒙上了,正要呼救,發現自己的嘴也不知被什麽東西堵上了,想要掙紮,可是身體好像被套在袋子裏,動都動不了了。
從粗糙袋子的縫隙裏吹進的風,小小可以判定自己又被人挾持飛行了。
小小在漆黑狹小的空間裏待了半個時辰之後,終於是見到了光明。
“你們是誰?”小小望著麵前的兩位漂亮女子出口問道,“你們為什麽要抓我?”
麵前的兩個女子年歲都不大,身著同一款式的白衣,青春靚麗,隻是神色與她們的年歲不怎麽相符,嬌嫩的臉蛋上掛著肅穆的神色,四隻眼睛都死死的盯著小小不放。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你隻需要告訴我你頭上的這支釵子從何而來?”其中一位長的十分漂亮但是神色冰冷的女子的逼問道,小小頭上的那支釵子已經被她取下拿在了手上。
“快還給我!”小小見自己的通向百花穀的鑰匙被別人拿走了,立刻就急了,要不是現在身體受縛,早撲上去搶了。
“告訴我它的來路我就還給你。”那個女子繼續開口道,語氣依舊的冷淡。
“一個死人給我的。”小小隨口說道。
“啊!”小小話一出口,麵前的兩個女子都神色大變,激動無比的同時驚呼出聲。
“那個人是誰?”還是那個冰冷女子先緩過神來,出口繼續問道,但言語中明顯可以感覺到她的緊張情緒。
小小在睜開眼開始就在審視著麵前的兩個人,從種種跡象表明她們很可能就是百花門的人,但是小小還是不敢確定,因為此前擄自己過來的方式,不像一個大門派迎客應有的禮儀吧!
水鏡婆婆畢竟是全國懸賞通緝的重犯,隨便就向別人吐露了自己和她的關係,會給自己帶來無妄之災的。為了自己的小命,小小覺得還是好好試探試探再說。
就在小小腦袋裏如此盤算的時間裏,麵前的兩位女子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急不已,性子比較急的冰冷女忍不住又出口問道:“他多大年紀了?”
“五六十歲吧!”小小淡淡說道。
兩個女子的臉上變得更加難看了,旁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子,一雙美麗的眸子裏的開始盈上淚水了,幾欲哭出聲來,泣聲道:“不會是師父吧……”
“別瞎說,師父老人家武功絕世,怎麽會這麽容易就死呢!”冰冷女冷然的打斷了對方的說話,話雖如此說,但是從她顫抖的雙肩可以看出她內心裏葉有著不詳的預感。
“他還有沒有交給你其他的東西?”冰冷女繼續逼問小小。
“這個可不能告訴你們!”小小一副不以為然的口氣說道。
“快說。”冰冷女冷喝一聲,幾乎要撲上去對小小施刑一般,怒目圓睜。“叫你說你就得說。”
“你們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人,我再看要不要告訴你們。”小小反客為主說道。
“我們是百花門弟子。”那個淚眼婆娑的女子也許是擔心自己師父的安危,竟然出口回答道。
冰冷女回
頭瞪了一下旁邊的那個女子,轉頭對小小喝道:“現在該說了吧!”
小小見那個淚眼婆娑的女子不似作偽,說出的話應該是真的,打算實情相告。
“早說嘛!這支釵子是水鏡婆婆給我的,至於其他的東西是要交給門內主事之人的,不是你們兩個弟子所能檢查的。”
“師父真的死了?”那個淚眼婆娑的女子已經淚流滿麵了。
“我不知道你們師父是誰,如果你們說的是水鏡婆婆的話,那確實是死了,我親眼所見。”小小沒心沒肺毫不顧忌對方情緒的淡淡道來。
“師父……”兩位女子都滿眼淚光,哀傷不已。
見自己實言以告,對方還沒有放自己出麻袋的意思,小小不禁提醒道:“是不是該放我出來了?”
“不能。”冰冷女斷然說道:“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你加害於我們師父呢!”
小小搖了搖頭,悲歎一句:“你先前不是說了嘛,你師父武功絕世,怎麽能被一個你們都能劫來的弱女子加害呢?你用點腦子好不好?”
“我是受你師父之托,送重要東西到你們百花門的,要是耽誤了大事,你們吃罪的起麽?”小小還不忘恐嚇一番。
那個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似乎有些動搖了,向上前解開小小身上的束縛,但是被身邊的冰冷女給攔了下來,“事關重大,不能就這麽輕易的就相信她。”
小小見過糾結的人,但沒有見過如此糾結之人,當下就對那冰冷女佩服不已,自認被對方打敗了,“好。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你們師父的易容術你們應該眼熟的很吧,我臉上就有一塊易容之後的麵皮,你們看看是不是你們師父的手法。”
冰冷女聞言,上前在小小麵上揭下一張薄薄的麵皮,小小顯出了原有的清麗形象。
把麵皮拿在手上端詳了一番,確認了是師父獨門的易容之術所作出的麵皮,想來麵前女子的確和自己師父有些淵源,冰冷女才上前幫小小解開了束縛。
掙脫了麻袋裹身的小小,好似逞威一般的戴上了水鏡婆婆傳給她的墨玉扳指。
“咚、咚。”兩雙膝蓋重重落地之聲乍然響起。
“拜見掌門。”兩個小女子看著小小戴上了掌門信物,無比恭敬的行禮。
滿麵春風得意的小小撫摸著手指上的墨玉扳指,心中暗爽:咱是掌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