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晚上監控室裏並沒有白天那麽多的人守著,隻有一個值班的保安在那裏轉著。

於霖歌與溫子樹裝作路人並排走著,“等一下我先去把那個保安打暈。”

溫子樹有些驚奇的看向他。

於霖歌見溫子樹拿著那個眼神看自己,“幹嘛啊?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我高中打架可厲害了,一個頂仨,不信你去問方婧。”

溫子樹沒再說什麽,於霖歌突然快步走到自己前麵去,二話不說就對著保安後腦脖子一錘,那個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倒下去了。

溫子樹率先進了監控室,調監控。

於霖歌一個人拖著保安的身子,把他拖到了監控室的沙發上躺著,“抱歉了大叔,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今天白天你們醫院的人要是放我進來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子對你。”

他雙手合十對著他鞠了兩躬,便跑到溫子樹旁邊去。“怎麽樣?找到了嗎?”

溫子樹手中拿著鼠標,電腦屏幕上就跳出了兩個視頻。是他們那一層走廊的監控,還有病房裏的監控。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加快了視頻的播放速度。

於霖歌盯著走廊的監控,突然拍了拍溫子樹,“就是這個女人!”

溫子樹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上走廊上的付文嫣提著一個袋子,進了方婧所在的病房。

隨後溫子樹在病房的監控裏麵也看到了付文嫣留下那個禮品的視頻。

然後又出去,在走廊上跟今天值班的那個護士聊了幾句之後,抬眼似乎看到了監控的存在,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溫子樹看到之後緊緊的皺著眉頭,連手都情不自禁的握成了拳頭。“又是她!”

“又是?不會吧,難道婧婧就是住醫院的事情也是她搞的鬼?”於霖歌關鍵時候腦子轉的飛快。

“嗯。”溫子樹這個時候也沒有做多的解釋。

於霖歌抬眼揉了一下自己酸痛的眼睛,一抬眼卻又看到了監控上麵的另一幅畫麵。

“靠!你看這是不是那個人渣?”他扯了扯溫子樹。

溫子樹隨著於霖歌指的那個方向看過去監控室裝滿屏幕的那一麵,牆上的某一個角落,正監控著醫院的一個安全通道樓梯。

一般來說很少有醫院會在安全通道也裝上監控,一是因為安全通道並沒有多少人手,因為醫院裏都有電梯,其次就是太耗費金錢。

不過今天他們是當真要謝謝醫院在安全通道也裝上了監控。

因為他們兩個此時看到的是孟諱安正踩著樓梯一步一步上去。

那是住院部的樓梯。

以他們的了解來看,孟家現在沒有哪個親戚在這個醫院裏住院,舒笑也是住在的另外一個醫院裏。

而孟諱安半夜專爬樓梯來住院部,為的是什麽?

“遭了!婧婧!”溫子樹率先反應過來。

立馬對著電腦劈裏啪啦的打了一大串,然後電腦上立馬就彈出了方婧現在病房裏的實時監控,還有那一層樓走廊上的實時監控。

“把你手機拿出來。”溫子樹吩咐。

現在於霖歌也沒什麽心情去問他,拿他的手機幹什麽,隻管從自己的包包裏掏出手機。

“然後你再去找一張紙和筆,馬上寫一下說明理由,就說讓醫院裏的工作人員看到了,不要把手機撤走,原因你自己想。”溫子樹調出手機的錄像功能,放在電腦前麵。

於霖歌三兩筆寫完了紙條之後,將紙條用筆壓住放在電腦前麵,也跟著出了監控室,立馬匆匆的向病房裏趕過去。

孟諱安爬樓梯爬得氣喘籲籲。

本來他也是打算坐電梯的,多快呀,可是一想到電梯裏麵還有監控,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家醫院在安全通道裏也裝了監控,此時的溫子樹和於霖歌就是因為看了監控正在往病房裏麵趕。

說實話,他還真覺得這個付文嫣動作挺快的,這個沒幾天今天就打電話給他,說讓他晚上來醫院。

不過也隻能感歎這女人到底是有多恨那個方婧卻想方設法都想要弄她。

終於爬到了方婧病房所在的樓層,他半蹲在那裏,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想到自己等一會兒就能得到那個夢寐以求的女人了,孟諱安就忍不住笑出來來。

他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呢,還惹了不少麻煩,浪費了挺多錢的,不得到怪可惜了。

孟諱安走到付文嫣所給的那個病房門口,還是有些警惕的趴在門口聽了一下聲音。

“鬼鬼祟祟幹嘛呢?”夜晚值班的護士路過病房看到孟諱安那個動作,嗬斥出聲來。不過因為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最終還是沒有說得太大聲,畢竟周圍病房的病人都需要休息。

孟諱安剛開始被嚇了一大跳,轉過身來看見是護士以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順了口氣。“護士姐姐,不帶你這麽嚇人的啊。”

那個護士提著手電筒照他,“你這大半夜的趴在人家病房門口幹什麽呢?”

孟諱安笑了兩下,“這個病房裏麵的是我女朋友,我看她睡著沒有,我去給她買一些東西,所以不想把她弄醒了。”

那個護士確實聽今天白天值班的護士說過,這個病房裏麵有兩個陪床的男人,不過無奈的是今天白天值班的那個護士已經下班了,而她並沒有見到過這個病房裏的兩個男人,所以說她也就信了孟慧安的話,沒再多說什麽。

“既然是自己女朋友的病房,那麽畏畏縮縮的幹什麽啊?下次再發現你這樣子,我就直接把你抓起來報警了。”

“謝謝護士姐姐。”孟諱安笑的有些肉麻。“那我就先進去了。”

“你進不進去跟我有什麽關係啊?你進你女朋友的病房難道我還要攔著你嗎,說的真是好笑。”那個護士確實不太喜歡孟諱安這個人,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她真是不知道病房裏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品位,會看上這種男人。

不過她當護士也有挺長一段時間了,各種各樣的奇葩怪人都見過,並不在於方婧這麽一個。

曉得了這個來人不是什麽壞人以後她便又重新回去護士台,以防有病房的人半夜 敲護士鈴,她聽不到。

孟諱安難得沒有生氣,笑著進了病房。

關上病房門之後才得意的笑出了聲,“傻子。”

他走到病床邊,病**的那個女人睡得正香。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往病房裏撒上一層銀色的光輝,那層光輝照在方婧的臉上,她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就那樣安靜的沉睡在月光之下,美的無與倫比。

孟諱安搓了搓手,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這一輩子都成了溫子樹他一個人的,豈不是可惜了。

他又走到了床頭櫃,摸了摸床頭櫃上那些東西冷笑出來。

他似乎並不著急做一些什麽事情,因為他覺得現在晚上,半夜時間還多。等他完事了天都還沒亮。

他笑著對病**的女人說:“你丫也別怪我,做事太狠了,就隻能怪付文嫣那個女人。不過吧,我也真的不知道你為啥惹她那麽討厭,你說你長的這麽漂亮一女人,付文嫣那個女人估計是嫉妒的。不過她也還算有點良心,給我製造機會,讓我嚐嚐你的味道。我可是冒著坐牢的風險幫她來整你。

你說你呀,你要是早點答應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裝什麽呢?你說對不對,你心甘情願的跟我的話,你也舒服了,我也舒服了,大家都舒服了,沒必要像等一下一樣,哭著跟我求饒吧。”

他猥瑣的笑臉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更加猥瑣。

孟諱安不知道,就是他這樣的行為,為溫子樹和於霖歌兩個人爭取了一大把的時間。

他不知道,或許自己不說這些廢話,他早就已經到手,或許自己不說這些廢話,溫子樹和於霖歌兩個人壓根不會在幾分鍾之後闖進來,說不定等他們兩個進來的時候,他都已經完事了。

但是無論如何他今天是跑不掉了。

溫子樹留了證據,加上溫家的勢力,絕對能讓他把牢底坐穿。

溫子樹這邊,像是發了瘋似的,一路狂奔,於霖歌跟在不遠之後,也是瘋狂的往病房那邊跑。

其實他們兩個都在害怕,孟諱安這個人渣,會做出些什麽事情,他們都能夠想象得到。

隻是方婧絕對是不可能這樣輕易給他的,溫子樹想到上一次方婧剛剛進醫院的時候,身上到處都是傷口,臉上還有鮮紅的拇指印。

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真的很憤怒了。這個他當成寶的女人,憑什麽在他孟諱安那裏,就什麽都不是還要受他的折磨。

溫子樹不敢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方婧會變成什麽樣子,所以他隻是一路狂奔,用盡全身的力氣。

於霖歌同樣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舒笑已經被那個人渣害的不成樣子,他不能讓方婧也遭他毒手,所以他也拚命的向著病房的方向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