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腹黑首席 百億女王妻??

“好好好,你最好,你什麽都好,什麽超級影後,青梅竹馬,清純可人小女生都完敗給你,那請問,我們現在可不可以先回病房?”席深一臉無奈的看著沈微詞那副自戀的模樣,好聲好氣的勸著。

“唔,剛好讓李衍再加一張床,我們以後就先住在醫院了。”沈微詞想到席深身上的傷,忍不住扁了嘴。

“是啊,到時候一家三口出醫院,這多輝煌的。”席深揉了揉沈微詞的頭發,也是一副樂嗬嗬的模樣。

“也是,對了席深,你還記不記得李衍曾經答應過我十件事?”沈微詞想到要常住私人醫院,也就順便想到了這醫院裏還有一個他們的死對頭。。李衍。

“是啊,怎麽了?”席深想到他當時把李衍答應他的十件事分給沈微詞五件用來邀功的時候,沈微詞非但沒給他記功,反而還很惡毒的把他那五件事也一起敲詐去了。

心裏頓時一陣不爽。所以說話的語氣自然淡了很多。

再看沈微詞,擺明了就是一副我不記得我欺負過你的樣子,隻是興致勃勃的想著自己的計劃。

“難道……”席深有些後知後覺的疑聲問道。

“恭喜你,猜得沒錯!以李衍那種奸商本性,要是得知我們兩個人都要在私人醫院常住,肯定會毫不猶豫迫不及待的敲詐我們一番的,所以,那好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呢,到時候再用剩下的幾次機會看他為我們跑腿,想想就很爽,席深你說是不是呢?”沈微詞異常激動的拽著席深的袖子,大聲的問著。

“應該是吧……”席深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眼睛卻一直瞟著右後方,不斷地給沈微詞使眼色。

沈微詞一向是光明正大慣了的,就算是欺負人侮辱人,那一般也都是正麵來的,哪裏會想到那個才被人她收拾過一番的李衍竟然真的就在她背後。

“怎麽,席深你眼睛不舒服嗎?”不知情的沈微詞還在關心席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

“我懷疑你剛才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磨牙聲。”席深想了想,索性換了一種方法,很委婉的用語言提醒道。

“你怎麽知道?”沈微詞頗有興趣的問道,繼而又自言自語的猜測到:“難道被哥打了一頓,頭腦開化了不成?”

聽見沈微詞光明正大的自言自語,席深臉黑了黑,咬著牙說道:“因為現在就有人在你的右後方磨牙,而且幅度很大。”

沈微詞聽席深這麽說,才後知後覺的回了頭。

“咦?李衍你怎麽在這裏啊?”沈微詞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問道。

“你說我怎麽會在這裏?”李衍繼續咬牙,惡狠狠地問道。

“老公,他凶我。”沈微詞很乖巧地轉身,很乖巧的投進了席深的懷抱,很乖巧的沉默。

“誰讓你凶我老婆的?”席深一邊給李衍使眼色,一邊狠聲問道:“你不知道我老婆就是你嫂子?你不知道我老婆肚子裏的孩子是你未來的侄子?”

“……”李衍在心裏麵默默腹誹:一家子賊,一家子都無恥,生下孩子,估計也是賊,也是賊,也是賊……

“好了,他不說話了,估計是知道錯了。”席深摸著沈微詞的頭,柔聲哄到。

“嗯。”沈微詞悶悶的哼了一聲。

隨後,又嬌滴滴的說道:“老公,人家困。”

“噗!”李衍很沒節操的笑噴了,指著沈微詞,大聲笑道:“你困,我看你是沒臉見人吧!”

“李衍!”席深一聽李衍有再惹沈微詞的意思,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冷聲吼了李衍一聲,又暗暗的比了個五百萬的手勢給他,希望他能息事寧人。

“不就是五百萬嗎!這次你就是給我五千萬我也要揭露這個女人的惡行,不得不揭露,必須揭露!”李衍很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席深的賄賂,擺明了是要跟沈微詞一杠到底。

“六千萬。”席深沒功夫跟李衍多說,開口就是自己的底線價碼。

“成交。”李衍很利落的扔下這兩個字轉身就離開了。

李衍一離開,沈微詞就笑了。

“原來每次你都是拿錢擺平李衍的啊!”

“是啊!那小子做醫學科研,院裏能給他撥多少錢了,最後還不是從我們這一幫子兄弟那裏敲錢,小感冒都能敲上幾百萬。”席深笑了笑,表示對李衍是極為理解的。

誰讓那小子,對這一圈子人的身體也是同樣上心呢!

當然那得除了他用他們試新藥的那些子事。

“哇,這麽賺錢啊!看來我還是可以去李衍的實驗室裏找個小工當當的。”

“算了吧,你就在家裏好好養胎,以後做個全職太太吧。”席深抱起沈微詞,一邊低聲說道,一邊往前走。

“喂,你幹嘛又抱我啊?還有,我為什麽不能出去找工作,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錢敗光啊!席深我真懷疑你愛的不是我,而是錢。”沈微詞驚叫一聲之後,就在席深的懷裏嘟囔了起來。

語氣很不爽。

“……”席深知道她沒什麽別的意思,所以也就聽之任之,完全不理會她。

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帶些興奮的問道:“對了,你懷孕多少天了?”

“…… 我記得是九十六天啊,怎麽了。”沈微詞揉著席深襯衫上的紐扣,慢慢吞吞的說道,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唔,那就試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了。”席深自言自語的說道。

三個月已經過去,再加上醫生說的,沈微詞的狀態很好,再加上李衍上次給他的迷情鬱金香還沒有用,那是不是證明,他的福利又來了呢?

這樣想著,席深忍不住笑出了聲。

“喂!你傻笑什麽呢!再往前走,就該撞到電梯上了!”沈微詞見席深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哦哦。”席深慌忙應了兩聲,然後避開電梯,往樓梯那邊走去。

“喂,為什麽不走電梯呢?”沈微詞揪著席深的頭發,悶悶的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