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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服……”沈微詞不停的往席深身上蹭,以緩解心裏的那份灼燙。

席深幾下就被她蹭出了一頭汗,卻又不敢再推開她。

想了很久,他還是決定用身體幫她緩解。

這樣最直接,也最有效,不是嗎?

“微詞,你忍一下,我馬上就幫你。”說著席深就動手解起了她身上繁瑣的睡衣。

因為沒有開燈,所以整個屋子都是黑壓壓的。

席深照著以往的直覺傾身壓上沈微詞滾燙的身體,慢慢的摸索著,撩撥著,不過始終都是避開她的腹部。

不過幾分鍾,沈微詞就微弱的吟了起來,聲音小的很,就像蚊子一樣,痛苦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聽得席深心裏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咬一般。

身下的人把他撩撥到了極致,卻又不給他衝鋒陷陣的良機。

他隻能忍著,無視頭上源源不斷的汗水,靜靜的探索者,著她的身體。

因為他記得,他說過,永遠不會讓她疼。

…… ……

“嗯……”一聲酥媚入骨的低喃響起,席深才徹底攻陷身下人的柔軟。

這一夜,溫柔撩情,不休不止……

…… ……

撩情muse後庭套房。

司索冽一個人坐在他專用的書房裏,靜靜抿著水晶杯裏的紅酒。

這處產業,確實是他的。

也許冥冥之中,上天已經注定,他和沈微詞都和這座城有緣吧。

幾年前,他和空靈一起到x市出差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家酒吧,當時空靈還特意扮成了男人,把他拉進來一起玩兒。

那時他們住的套房,就在後庭深處。

臨走時,他看得出空靈很喜歡這裏,也很舍不得,隻是當時並沒有說什麽。

後來,偶然再想起這家酒吧,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竟然會出手買下它。

還專門把後庭區隱起來,再不接待外人。

曾經他想,如果再去x市出差,一定要帶那丫頭重溫故夢,而現在,物是人非,這酒吧在,他在,而她,卻已經離開了……

司索冽想到空靈從前的模樣,唇角一勾,想到她離開之前的模樣,眉頭一緊,就這樣,在回憶與現實裏穿梭。

為什麽他在乎的人,總要離開。

而這一次空靈的離開,似乎比上一次沈微詞的離開更讓他無法振作一些。

或許,應該再看她一眼,然後,再給她時間,讓她愈合傷口。

想到這一層麵,司索冽眨了眨眼,唇邊漾起一朵顛倒眾生的笑靨。

…… ……

…… ……

三天後。

廄軍區醫院。

司索冽還沒進醫院大門,就被武警給攔住了。

無奈之下,他隻能走開一些,然後給空靈的表哥們打電話。

…… ……

“空庭。”司索冽看著電話已經顯示接通,叫道。

“什麽事?”那邊的空庭原本正守在空靈的床前給她講這一段時間裏老宅發生的事情,沒想到手機竟然會突然想起。

拿出手機一看,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不過想著以往的情分,他還是對著空靈抱歉一笑,然後轉身接通了電話。

“我想見見空靈。”司索冽言簡意賅的說道,態度高傲的厲害。

“這……她不想見你。”空庭吞吞吐吐的說道,麵色為難的厲害。

這也是司索冽為什麽選擇給他打電話的緣故,因為在空靈的那麽多個哥哥裏,空庭算是最好說話的。

“好兄弟,幫我一次。”司索冽原本就沒打算輕易放棄,所以這時終於一改之前的驕傲,語氣也軟了很多。

“這…………”空庭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司索冽的驕傲他是知道的,可是現在,他竟然用這樣的語氣來擺脫他。

不得不說,空庭的心已經軟了。

“我問問空兒吧。”說著空庭就看向了空靈,小聲問道:“他要見你?”

“那就見吧,一次了清了也好。”空靈想到自己是被空加強行接回來的,也確實沒與他說清楚,所以思量片刻,還是點了頭。

“嗯。”空庭應了一聲,就再次拿起了聽筒,對著那邊說道:“空兒答應見你,我會交代一聲,你進來吧。”

“好。”司索冽勾唇一笑,切斷了電話。

…… ……

…… ……

“咚咚……”病房外傳來兩聲敲門聲。

空庭明顯感覺到空靈暮氣沉沉的臉上漾出一抹靈光,笑了笑,低聲說道:“我先出去給爺爺匯報一下你的情況,你們仔細說清楚了,爺爺的脾氣,你懂得。”

“嗯,謝謝表哥。”空靈看著空庭走出去,又看著另一個人施施然的走進病房。

“好久不見。”司索冽勾唇,低聲說道。

“不過三天而已。”空靈勉強一笑,臉色蒼白的厲害。

“還疼嗎?”司索冽很自覺地坐在了病床邊緣,淡淡問道。

“軍區醫院麻醉劑效果再好不過,現在就算有人挖了我的心,我估計都不會覺得疼。”空靈繼續笑的慘白,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種令人觸目驚心的冰涼。

“那就是不疼了。”司索冽近乎喃喃自語的說道。

“……”空靈沉默。

“冷嗎?”司索冽抬手,摘掉眼睛上的墨鏡,就那樣直直與空靈對望,眼裏紅血絲密集的厲害。

“不冷。”空靈搖了搖頭,把露出一小部分纏著紗布的手腕往絲被裏塞了塞。

“可是我冷。”司索冽突然笑道。

話音剛落,就緊緊抱著了空靈綿軟的身子。

…… ……

“你放開我。”許久之後,空靈低聲說道。

她竟然在這擁抱裏,竟然聞到了一絲離別的味道。

也是,爺爺出手,她的尊嚴淪喪,她有什麽理由不離開他。

“好。”席深說著就鬆開了懷中的女子。

“我走了。”司索冽呢喃。

“記得我。”司索冽小聲說道。

“我喜歡你。”司索冽在心裏說道。

而後,在空靈不解的目光中,起身,像前幾步,拉開門,揚長而去……

獨留,還在懵懂狀態中的空靈。

她還沒告別,他就又離開了嗎?

為什麽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他在決定,她在服從,縱然此時,他在劣勢之位。

…… ……

“你放開我。”許久之後,空靈低聲說道。

她竟然在這擁抱裏,竟然聞到了一絲離別的味道。

也是,爺爺出手,她的尊嚴淪喪,她有什麽理由不離開他。

“好。”席深說著就鬆開了懷中的女子。

“我走了。”司索冽呢喃。

“記得我。”司索冽小聲說道。

“我喜歡你。”司索冽在心裏說道。

而後,在空靈不解的目光中,起身,像前幾步,拉開門,揚長而去……

獨留,還在懵懂狀態中的空靈。

她還沒告別,他就又離開了嗎?

為什麽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他在決定,她在服從,縱然此時,他在劣勢之位。

空靈想到這裏,眼淚怎麽也忍不住了。

憑什麽,她要一直被他踩在腳下,憑什麽,她要一直追著他。

她發誓,這一輩子就算一世無愛,她也不會再奢望他的疼愛了。

那人,終究不是她能馴服的。

空庭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空靈淚流滿麵的樣子。

“這又是在怎麽了?被欺負了?”空庭急忙跑到床邊,一邊遞紙拭淚,一邊關心的問道。

“沒,隻是我自己心有感觸罷了。”空靈抽抽噎噎的說道。

“嗯,沒欺負那就好。”空庭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氣,語氣溫吞淡然。

…… ……

軍區醫院外。

司索冽戴上墨鏡,上了車子就直奔機場而去。

…… ……

醫院病房裏。

席深看著沈微詞,委屈噠噠的說道:“可不可以不打石膏?”

“當然不可以。”沈微詞看著席深一臉的苦大仇深,很堅定的說道。

“我覺得我會恢複得很快。”

“打石膏更快。”

…… ……

“那我打了石膏,以後要怎麽穿衣服?怎麽吃飯?怎麽去衛生間啊?”席深看著沈微詞,不滿地問道。

“這不是有呂嫂嗎?”沈微詞指著一邊坐著切水果的呂嫂,淡淡然的說道。

“我不習慣。”席深搖頭,看也不看呂嫂一眼。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嗎?反正石膏是必須要打的”沈微詞給了席深一切權利,也下了最後通牒。

“那……”席深賊賊的看向沈微詞,試探著說道:“隻要你能幫我做剛才那些事情,我就打石膏。”

“我?”沈微詞疑聲問道:“我是孕婦。”

“我當然知道你是孕婦。”席深揉了揉沈微詞的頭發,笑著說道:“反正就這兩個選擇,要不不打石膏,我就慢慢養著等康複,要不就是打石膏,但是你要負責照顧我的生活。”

“……”沈微詞嘴角抽了抽,這話怎麽說的就跟,她讓她打石膏是在坑害他一般。

…… ……

“怎麽樣,想好了沒有?”席深軟綿綿懶洋洋的問道,姿態很高昂。

“你讓我再想想。”沈微詞雙手托腮,撐著下巴,很認真的看著還在切水果的呂嫂,心裏慢慢的想著:要是不打石膏,那要康複估計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可是如果打石膏的話,自己未免又要被他欺負了。

打還是不打,這是一個問題。

就在沈微詞陷入天人交戰的時候,席深又在旁邊小聲自言自語道:本來還想把婚期放在六月六呢……

是阿子,沈微詞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到六月份她肚子裏的孩子就四個月了,應該算是舉行婚禮的最佳時間。

可那時候差的,應該是新郎,當然,前提就是如果他不打石膏,或者說,她不給他打石膏的機會。

這樣下來,如果六月不能結婚,那麽再往後拖,不方便的就應該是她了,

試想,誰願意挺著一個大肚子走婚禮流程呢

不但不好看,而且還累得要死。

這樣盤算下來,沈微詞很快就拍了板,蓋棺定論:“好綁石膏照顧你就照顧你,不過你要保證婚禮必須在六月,我肚子還不明顯的時候。”

“好,這沒問題。”席深很歡快的就答應了。

“同時,你還要保證在婚禮前一個月以內,給我一個轟動全城的,突然地,驚喜的,完美的求婚儀式,讓大家都知道,是你要把我追回去當老婆的。”

“這個當然也沒問題。”席深同樣很歡快的答應道。

那是他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他怎麽可能委屈她呢?

求婚會有,排翅有,真心更是會有。

世間女子所擁有的,想要擁有的一切,都會給她,全部給她。

這一輩子,她是公主,他就是她身邊最忠實的侍衛加駙馬。

這一輩子,她是寵妃,那他就是傾盡天下博她一笑的昏君。

這一輩子,她是皇後,那他就是盛世長歌伴她身側的帝王。

他愛她,第一次見她就選中了她。

無關美貌,五官身材,無關學曆,隻是那一眼,看對了眼,就往不下。

“這還差不多,那我,拭目以待。”沈微詞驕驕傲傲的笑著,慢吞吞的說道。

“嗯,不會讓你失望的。”席深再次保證道。

話音剛落,病房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席深偏頭,喊了聲進。

隨後,便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走了進來。

“律之哥哥?”沈微詞看見來人的時候,迅速出聲叫道。

“嗯,是我。”宋律之笑了笑,將手裏的花籃和水果交給急忙迎客的呂嫂,自己則是奔著沈微詞和席深那邊而去。

“怎麽搞的,兩人都準備把這醫院當成自己的家了?”宋律之溫和一笑,問的是席深,看的卻是沈微詞。

“沒有啊隻是發生了一些小事,除了一些問題罷了,對了,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沈微詞有些疑惑的問道。

清湖區沒人,宋律之在x市也沒什麽人脈,他究竟是怎麽找過來的?

“山不來找我,我隻能去找山了唄。”宋律之有朽悶的說道:“當時說好要請我吃飯的,沒想到竟然是句空話,難道你們是為了躲我那頓飯才跑到醫院裏來的?”

“咳咳你想多了。”席深麵無表情的說道。

心裏卻在不爽,勾搭自家老婆都勾搭到醫院來了。

“是嗎?我問的是阿詞。”宋律之笑了笑,端莊至極,很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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