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席公子的口水,

“我是問你她到底做了什麽?你竟然會想要把她大卸八塊?”沈微詞站在二樓,朝著席深大聲吼道。

她有種直覺,孫左雲那女人這次肯定是犯了大事。

隻是這時的她無論怎麽想也想不到,孫左雲其實就是犯在了她沈微詞的手裏。

";你確定要我在這種場合也大聲的跟你吼出來嗎?”席深停下腳步,懶懶回身,那姿態,真是自信的很。

“等我!”沈微詞喊了一聲,說完就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

看的滿大廳的人一陣目瞪口呆。

“沈小姐好俊的身手!”看著沈微詞那半分都不拖泥帶水的利落勁兒,就連風風雨雨了大半輩子的沈浪天也不由自主的讚歎道。

沈微詞隻是客氣一笑,就徑直走出了別墅。

席深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心裏也不由得歎道:就沈微詞那身手,可能連他都不是對手,怪不得前幾天她會一臉傲嬌的對著他說“就你那小身板兒…………”

白色的奧迪車上。

沈微詞端坐在副駕駛位上,麵無表情的說道:“現在說吧。”

“說什麽?”

“……”沈微詞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拉車門。

席深眼中閃過一抹懊惱,思想還未動,身子就已經先行動了,猛力一扯,就將沈微詞拉進了懷中。

狠狠的禁錮住懷中的小女人之後,席深啟唇,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小東西,想去哪兒,啊?”

沈微詞很不屑地斜了席深一眼,就在她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卻聽席深異常暴躁先開了口:“不準說話,不然我在這裏就把你給辦了!”

調轉視線,看了看這人來人往的人潮,沈微詞最後還是有些膽怯的縮了縮身子,低聲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咱有話好好說?”

“你覺得你還能聽得懂人話嗎?”席深好不容易壓製住了沈微詞,士氣愈發高漲起來。

“……”沈微詞為了避免兩人身體上的接觸,就算心裏火氣再大,最後還是狠狠壓了下去,繼續低聲說道:“我盡量。”

“盡量什麽?”席深蹬鼻子上臉。

“盡量……盡量聽的懂人話。”沈微詞隻能委曲求全。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席深挑了挑眉毛,一臉高傲加諷刺的哼哼道。

“那你是想……想怎麽……怎麽樣?”迫於席深的**威,沈微詞突然迸發的火氣又不可抑製的弱了下去。

席深見她這樣,不由的笑彎了唇,揉了揉她的頭發:“這不就好了嘛?這人啊,說話都是輕輕柔柔的,你應該向我們人學習。”

“你們?你們人?那我呢?我算什麽?”沈微詞瞪大了眼睛,沒好氣的問道。

“嘖嘖……這眼睛瞪的真大,都不怕合不上嗎?”說著,就低了頭,薄豔的紅唇輕輕擦過沈微詞的眼皮。

沈微詞被他惹得連忙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小聲喊道道:“放開!快放開我!”

“放開?你閉上眼睛,不就是想向我索吻嗎?”席深的眼神溫柔似水,聲線越發魅惑起來。

“不是,席公子你想多了。”沈微詞掙紮著想要起來,卻無奈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天生就有很大的差距。

“是嗎?”席深一臉疑惑。

“是!”沈微詞斬釘截鐵。

“唔……既然這樣,我們隻好試試了。”

“怎麽試?”

“我吻你,如果你有感覺,就算我贏,然後你就要跟我回家,如果你沒有感覺,那就你贏,我跟你回家。”

“這算個什麽試法!繞老繞去還不都是我吃虧!”沈微詞翻了個白眼,不樂意了。

“不會啊!我問你,你上次刷牙是什麽時候?”

“早上六點。”

“真不巧,我是早上七點刷過牙的,那這樣算來,你肯定比我髒。”

“席深你是故意在挑釁吧?”沈微詞皺眉。

“你都比我髒了,我不嫌你就是,你吃什麽虧?”席深故意所問非所答。

“你這明明就是強詞奪理!”

“不!我不強詞奪理,我隻是要強吻你而已。”

話落,席深扳過沈微詞的頭就吻了上去。

口唇相觸,沈微詞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渾身如同過電一般,身子也整個的瑟縮起來,跟她平常神氣蠻橫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差之別。

感覺到懷中小女人異常的反應,席深雙手用力,將她抱得更緊了。

一陣又一陣的輕磨慢吮,細咬啃噬,席深努力了很久,可沈微詞卻依舊是僵硬的厲害,根本沒有半點動情。

更要命的是,當席深最後睜開眼睛時候,他發現,沈微詞竟然從頭到尾都是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的!

看她那樣麻木呆板的表情,席深頓時就泄了氣,沒好氣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廢話!你不都試過了嗎!”

“不是我試!那晚是你在動!”

“所以我確信你不是個男人!”

“你說誰不是男人!”

“誰應說誰!”沈微詞滿不在乎的搭了句話。

“沈小姐是在暗示我要身體力行重振夫綱嗎?”席深眯著狹長的鳳眸,威脅意味十足。

沈微詞低歎一句失誤,忙掛上了笑:“席公子真愛說笑,我哪裏是懷疑你,這X市誰人不知道你席大總裁身強體壯、歡笑場上、千杯不醉、夜夜笙歌、晚晚通宵、夜禦十女、輪番上陣、直至精盡人……哦、不、應該是金槍不倒,明光鋥亮~~”

“夜禦十女?明光鋥亮?沈小姐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席深眼波微轉,抬手扶了扶眼鏡,挑眉問道。

“自然是誇你呢!”沈微詞有些底氣不足的舔了舔嘴唇,然後猛得想起自己嘴唇上麵似乎還沾了席深的口水,頓時就不高興了,直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降下了車窗,也顧不得什麽公德素質,直接就吐了口唾沫出去,又從車裏的櫃子上抽了一堆紙,擦了很久,才稍微覺得滿意了些。

回頭,隻見席深一臉陰鷙的盯著她,冷笑著問道:“嫌髒?”

沈微詞莫名打了個寒戰,訕笑著說道:“哪裏哪裏!席公子的口水甘醇甜美,我這不是想辦法把它們散到空氣裏,隨風吹向千家萬戶,澤被蒼生呢嘛!”

“你這次再怎麽說也救不了你自己了!”席深說著就準備直接壓倒沈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