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隔音方便做壞事

“為什麽?”其實姚文雅也發現了,她一直的生活裏除了家裏的這幾個男人就沒接觸過異性,她自己也很想知道原因。

“那個……如果能有男性朋友你也不至於剩到家裏……”

姚文雅被他的後半段話給激怒了,完全的忽略了那一閃而過的遲疑。“姚文傑你太過分了,不打擊我能死是不是?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哥……”

“叮”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雖然很輕,但還是打斷了姚文雅的話。

淩烈破天荒的出門把皮韋倫送到樓梯口,轉回身特意在姚文雅的門口站了一會兒,聽見裏麵有動靜,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當聽清她是在和姚文傑抬杠時嘴角不經意的再次勾起,心裏似乎也有一塊石頭落了地。可是剛想轉身離開,表鏈不小心碰到了門鎖發出“叮”的一聲。裏麵的聲音嘎然而止,淩烈心一慌,有點進退兩難。

門在這個時候被刷的拉開了,兩個人四目相對。

“有什麽吩咐老板?”姚文雅率先不友善的開口了。

“明天晚上有酒會,你要隨我一同參加,記得準備一下!”理由信口拈來卻又合情合理,商界摸爬滾打這麽多年當然不是白練的,果然處變不驚。淩烈心裏暗暗地為自己叫好。

“酒會?準備一下……”姚文雅沉吟片刻點了點頭,“知道了老板,還有什麽吩咐嗎?”

“沒了!”

淩烈一轉身,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火氣還蠻大!”淩烈笑著搖搖頭,沒有對她的不禮貌有一絲的不高興。他自己也說不上,為何對這個女人這麽動容,可能覺得跟她相處很新鮮吧。

“刷!”淩烈剛要離開,身後的門再次開了。

“老板……那個……”

“有事?”淩烈側過頭等著她的下文。

“能求你件事嗎?”見淩烈依然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有反駁,姚文雅搖了搖手裏的鑰匙。“陪我把這個送到文昌街的紅楓公寓去。”

“理由?”

“什麽?”姚文雅一愣,完全沒理解淩烈那短短兩個字什麽意思。

“要我陪你去的理由!”

“哦,是這樣的,你不給我放假的理由是要求我貼身保護你,那你陪我去的話不就兩全其美了嗎?我既可以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又可以貼身保護你……”

“想得倒美!”淩烈不理會她轉回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喂……”

“叫老板,要說多少遍才記得!”

“老板,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自己想辦法了。你也要發發慈悲通融一下下啊……”姚文雅緊跟著淩烈喋喋不休的,連走進他的房間都沒覺得,“我都不去機場了,但是我浩哥哥現在去外地執行任務了,而他家的鑰匙隻有我這裏有,要把我朋友安頓到那裏我不去……”

“你跟姚文浩感情很不一般?”

“嗯?你說什麽?”姚文雅對於淩烈的突然發問弄得一愣,貌似他們說的不是一件事吧。

“稱呼很特別,為什麽不叫姚文傑作傑哥哥?他家的鑰匙隻有你那裏有?”淩烈從衣櫃裏拿出件運動裝扔在**,狀似漫不經心的問。

“他不喜歡二哥那個稱號,如果有人叫你二哥你願意嗎?”

“有什麽不願意!”淩烈動手解著襯衫的扣子。

“果真夠二!”

“什麽?”淩烈停下手上的動作皺起眉瞪著姚文雅,她竟然可以這樣跟自己說話,看來是真的不把他這個老板放在眼裏。

“不好意思老板,我隨口說的!”姚文雅笑嘻嘻的做舉手投降狀,她現在還有求於人家。“那個……到底可不可以陪我去送鑰匙啊?我朋友剛回國沒地方住,我必須要去安頓好的!”

“必須?”

姚文雅用力的點頭又晃了晃手裏的鑰匙。

“考慮考慮!”淩烈把脫下的襯衣丟在**開始動手解腰帶。

“喂……老板,你怎麽能當著人家的麵脫衣服啊?”此刻的姚文雅才反應過來那個家夥在幹嘛,但是目光卻依然流連於他那健碩的胸肌與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這個男人的身材還真不賴。”心裏不自覺的讚歎著。

“這是我的家我的房間,也不是我喊你進來的,難道我要換個衣服還要你允許?”淩烈依然沒有停下手。

“那個……我先出去了!”當看見他的手探向拉鏈的時候,她真的無法淡定了,感覺這個家夥一定連全、裸的站在自己麵前都做得出來。

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淩烈的嘴角勾起了邪惡的弧度。這真的是個有趣的女人!

“那個……老板……”姚文雅站在門外徘徊了半天還是決定再試一試。等了半天裏麵沒有動靜再次開口喚道:“老板?老板?能聽到我說話嗎老板?”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回應,輕輕的叩了兩下門板然後把耳朵貼了上去,“這房間隔音這麽好嗎?難道是為了方便做壞事……啊——”突然門被拉開,她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栽進一個寬廣的懷抱。

“用投懷送抱的方式賄賂?”此刻一身清爽運動裝的淩烈低頭看著懷裏這個驚慌失措的女人挑著眉毛問。

“才不是……啊——你帶我去哪?”還沒站穩的姚文雅被淩烈一手扯著往樓下走去。

“遊泳!”

………

因為淩霄山莊還沒有對外開放,偌大的遊泳館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真後悔昨天幫你退燒,怎麽就不燒傻了你!還遊泳,最好今天再發燒,看我還管不管你!”姚文雅蹲在泳池邊雙手托腮鬱悶的看著淩烈在水中變化著各種姿勢,心裏暗暗的詛咒。“遊泳遊泳還潛水,怎麽就不在水下腿抽筋呢,上不來才好……”姚文雅叨咕了半天,發現淩烈潛到水底還真沒上來。“不會吧?難道被我說中了?我又不是烏鴉嘴……老板?老板?你可別嚇我啊……”姚文雅喊了幾聲仍不見回應,心裏不免著急,要是真的出事了,她這保鏢脫不了幹係。“淩烈,你到底有事沒有啊?我求求你了別玩了……啊——”

淩烈突然從水裏竄了出來,用力的甩了甩頭上的水,弄得趴在池邊的姚文雅已經半濕了。

“哭了?怎麽?真害怕了?”淩烈探出手擦了下姚文雅臉上的水珠,看著小臉皺成一團的她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