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睡我男人別想走

再次被壓在身下姚文雅更加的恐懼,因為這個時候的尉遲銘熙變得更加瘋狂,他如一頭發了瘋的猛獸一樣,一把把撕扯著姚文雅的衣衫。

姚文雅本能的伸手在地上胡亂的抓著,當手指無意中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時,快速的探手過去,是淩莫軒書包裏的蠟像娃娃,這個DIY的蠟像娃娃材質很硬,是樹脂的,姚文雅管不了那麽多,抓起來重重的打在尉遲銘熙的後腦,就聽他悶哼一聲倒了下去,姚文雅忙推開他從地上爬起來抱著蠟像娃娃就往門外跑,她一刻都不想多待在這個地方。

“啪

”剛拉開門迎麵就挨了一巴掌,姚文雅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沒想到裴安娜竟然回來了,還就趕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

“姚文雅,到底有沒有比你再不要臉的人啊,占著一個有婦之夫又來勾引一個,你是不是做小三兒有癮啊?我勸你去看看心理醫生,檢查檢查你這是什麽毛病……”裴安娜一邊說著一邊伸這食指一下下點著姚文雅的肩膀。

姚文雅現在這狼狽的樣子讓她隻想逃,她不想跟裴安娜糾纏下去,揮手打開她便往門口邁開步子。

“啊

”突然一陣刺痛傳遍全身,頭發被裴安娜一把攥住。

“想走?睡了我老公你就這麽想走?趁我不在家竟然跑到我**,你欺人太甚了!”裴安娜劈頭蓋臉的對姚文雅大打出手。

姚文雅心理委屈得要死,是她差點就被強.奸,現在倒成了她勾引她老公了。頭發被抓得生疼,眼淚直流,她不知道這眼淚是因為疼的還是委屈的。

她剛剛被尉遲銘熙糾纏那麽久,渾身早就沒有力氣了,這裴安娜又跟個瘋子一樣,他們還真是一對!姚文雅揮手捉住裴安娜的手腕向外一翻就聽裴安娜一聲慘叫鬆開了她的頭發。

“我告訴你裴安娜,你別跟我耍威風,看好你的男人!我再犯賤也不會勾引個我本來就不要的男人!”姚文雅一把將裴安娜甩倒在地毯上然後憤恨的離開。她其實更想把剛剛所受到的委屈盡數的加注到這個女人的身上,但是她一分鍾也不想在這裏停留了!讓她覺得惡心!

裴安娜看著姚文雅就這樣走了心裏窩火極了,她雖然不在家,可是這家裏的一舉一動都還在她的掌控中,她發現姚文雅來了就馬上趕了回來。現在自己沒出氣反倒被她給羞辱了!“姚文雅,你給我等著!”裴安娜一拳砸在地毯上,雖然地毯很厚,但是拳頭還是打疼了,忙抽回手揉了揉,這筆賬也一並算上!

姚文雅一路哭著一路跑著,此刻的她到底有多狼狽自己已經不知道了,懷裏死死的抱著那個蠟像娃娃,剛剛多虧了這個娃娃自己才能脫身!手不自覺的撫摸著那男人的臉,她好想見他,好想窩在他的懷裏大哭一場。想著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那司機一下下從後視鏡裏看著低頭不語的姚文雅。最後忍不住問她要不要報警。

姚文雅搖搖頭說自己沒事。

到了淩烈新居的時候她才發覺手袋還在尉遲銘熙家客廳裏,口袋裏沒有錢。

那好心的司機讓她自己保重也便沒有收她的錢就走了。

姚文雅忍不住想自己現在一定可憐死了,頭發被抓得亂蓬蓬的,衣服被撕破了,臉也哭花了,誰還忍心難為她啊!

她拚命的按著門鈴,她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見淩烈。

淩烈疑惑的下樓,不知道這麽晚了誰還會來他這裏。

門被拉開,意外的門外站著的是姚文雅,更意外的是她現在的狼狽樣子。

就在淩烈目瞪口呆的時候姚文雅哇的一聲撲到他的懷裏抱著他大哭起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你不會……不會真的找……”淩烈腦袋嗡的一下,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他以為她說去找尉遲銘熙隻為了氣氣他而已,難道大半夜的她還真的跑去找他?那她這樣子是因為尉遲銘熙?如果是,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家夥的!

姚文雅隻管嗚嗚的哭,眼淚鼻涕的一起往淩烈那潔白的浴袍上蹭著。

“好了姚姚,沒事了沒事了……唔……”淩烈瞬間瞪大眼睛,姚文雅竟然主動踮起腳來吻住了他。

“哐”的一聲門被大力的拉上,接著重物摔到地上的聲音,然後姚文雅被騰空抱起,接著那一對人影迅速往樓上移動。這一係列動作完成間,兩個人的唇就沒有分開過絲毫。

當淩烈把姚文雅放到地上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浴室,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快速的動手除去她身上破碎的衣衫,動作很快但是卻又很輕柔!對於給她脫衣服在淩烈看來那就是一種享受。不過這一刻他沒有任何的雜念,就是想她能舒服的躺倒浴缸裏,渾身放鬆一下能緩解她的緊張情緒。

當溫熱的氣息將自己圍攏的時候姚文雅才回過神來,這時候的她已經一絲不掛被淩烈泡到了浴缸裏。正在她愣神之際那溫熱的水流竟然動了,舒服的按摩著她的全身,那湧動的水流仿佛是他溫柔的撫摸,這樣想著她不自禁的臉紅起來,也不敢抬頭去看旁邊調試浴缸的淩烈。

淩烈回過頭的時候姚文雅連忙垂下頭,她怕自己燒紅的臉頰泄露了此刻自己的心思,好在浴缸這時候也變成了粉紅色,那他也就分不出是自己臉紅還是被這粉紅色映襯的了。

“怎麽樣?這個水流是不剛好?”淩烈調試好回身問姚文雅。

“嗯!”姚文雅垂著頭應了一聲,那水流在柔柔的滑過肌膚,姚文雅閉上眼睛就總感覺是淩烈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連忙抬起手摸了摸臉頰。

“怎麽弄的?”淩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那手腕上是觸目驚心的淤青,讓他的心瞬間的糾結起來。連忙拉出她另一隻手查看,一樣的淤青,再想想她進門的樣子讓他不自禁的咬氣牙關。“是尉遲銘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