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總裁 貼身俏保鏢

姚文雅聽著淩烈的腳步聲知道他真的走了,心裏一陣失落,都是她搞砸的,本來是個不錯的機會,她真的好想他,好想抱抱他,已經好多天沒能跟他親近親近了……他一定很生氣吧。

姚文雅開始討厭現在的自己,可能女人都有點這樣?越是被在乎著就越是矯情,希望他可以對自己再好點。好吧,她承認淩烈對她的在乎她還是知道的,可是就希望那個男人可以親口說出來,可以讓她清楚的感覺到那種在乎,她需要這樣的安全感。

姚文雅下了床,撿起淩烈丟在**的衣服,聞了聞上麵還有他的味道,放在懷裏用了的抱了抱。突然懷裏一個硬硬的東西,姚文雅好奇的掏出來一看,是淩烈的電話,他剛剛急匆匆的竟然把手機落在家裏了。這時候手機突然一亮嚇了姚文雅一跳,一條簡訊過來了,手機竟然是靜音模式的,一看未接電話已經快破百了,短信也有十一條之多。正在姚文雅拿著手機猶豫要如此處理的時候,手機又亮了起來,有電話進來了,看下顯示是皮韋倫才接聽。

“王八蛋,你TMD太不把我們當人了,終於舍得接電話了!”

姚文雅一愣,就算她知道皮韋倫和淩烈的關係非常的好,可是他一直都是很尊重淩烈的,怎麽突然這麽粗魯了呢?還不待她開口,電話那邊又接著咆哮起來。

“我TMD快被那群家夥扒了皮了!你有本事請神倒是有本事送啊,大半夜把人都聚齊了你突然玩失蹤!有什麽事比淩氏的生死存亡重要啊,這幾天我們陪你沒日沒夜的加班都無所謂是吧?我們都TM賤,你都無所謂我們在意個屁啊!淩氏是你的又不是我皮韋倫的!董事們在這個時候被你放鴿子好玩兒是嗎?你是夠刺激了是吧?沒人挺你的話眼前的難關就真的是難關了,別說我沒提醒你,想要淩氏不被迫宣布破產你就給我別回來!”

姚文雅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呢,電話就被掛斷了,看來皮韋倫真的發脾氣了,聽起來真的很嚴重。破產?淩氏會破產嗎?他召集了董事開會,那突然離開的原因不用問也知道了,他為了找自己放了董事們的鴿子,看來自己這次真的給他惹了個大麻煩!好似剛剛皮韋倫說到他們在加班,那這也就解釋了她為何這麽多天都見不到淩烈的影子,他剛剛為何會這麽疲倦!

姚文雅想著連忙跑到窗邊,想看看淩烈到底有沒有出門呢,如果已經走了她決定親自把手機給他送過去。這往外一看驚喜的發現他的車還在院子裏。

姚文雅連忙攏了攏睡袍的衣襟,顧不得換衣服了,迅速的下樓跑出去。

淩烈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他十分不喜歡這種感覺,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感覺很無助!

他知道公司裏等待自己的是什麽,也知道自己現在麵臨的困境是什麽,可是姚文雅跟他的冷戰比這些都可怕,他無法忍受再失去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如果再因為這些不必要的事情錯過,那他還有什麽動力去做任何事情呢?

他感覺好孤獨,現在尉遲家和裴家在跟他協商軒軒的撫養權,雖然這在他看來沒什麽好協商的,他根本不打算放手,可是現在自己又沒有精力在這上麵分神,他們兩家聯手,他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現在姚文雅和小昕彤就是他的親人,是他的全部,他不允許有任何的差池丟掉他們!可是他們中間又狀況連連,他不敢去跟她吵架,怕她離自己越來越遠,尤其現在那個林子煦故意的挑釁,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壓力。

“咚咚咚”突然車窗被敲了幾下。淩烈自肘間抬起臉扭過頭去,當看到夜風中瑟瑟發抖的姚文雅時,連忙推開車門下了車,馬上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包裹上。

“你跑出來幹嘛?”淩烈一邊摟著她往屋裏走一邊生氣的嗬斥她。

姚文雅嘻嘻嘻的笑著,當門在身後闔上的時候她轉回身雙手環上淩烈的脖子踮起腳迅速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後笑著問:“那你為什麽沒走啊?難道不是等我出來叫你嗎?”

她這樣一笑淩烈簡直就沒轍了,馬上摟過她用力的吻了下去。隻有擁著她的時候他才覺得無比的輕鬆,才覺得自己做什麽都有意義。

姚文雅熱情的回應著淩烈的熱情,她覺得自己好傻好過分,他的愛有什麽值得懷疑呢,他的吻他的擁抱足以說明一切。

當一個實際長吻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臉頰緋紅,氣喘籲籲的看著彼此。

“烈,對不起,其實我跟林子煦……”

“噓

”淩烈拿食指壓在姚文雅的唇上,這個時候提起那個男人就真的大煞風景了。他用指腹或輕或重的在她的嘴唇上摩挲著,看著她那略微紅腫的嘴唇讓他的小腹一緊,欲望升騰而起。再次將姚文雅拉到懷裏,在她一聲驚呼下再次吻上她,手一把探進她的睡袍,捧起她的翹臀按向自己挺立的欲望。

姚文雅一驚,剛一張口,他的舌借機探入的更深,這瘋狂的舉動讓姚文雅一陣眩暈。當再次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睡袍早已鬆散的搭在身上,而他正埋首於自己的雪峰之間。

淩烈再也等不了了,綁架事件讓他差點的失去了她,而那件事以後她不僅身上有傷,再加上她情緒一直不佳,而他公司又一直狀況連連,讓他無法分身。他們這樣相聚的機會真的不多,他真的真的好想她!

淩烈微微的撤開身子,有些粗魯的撕扯著襯衫的紐扣,他一刻也等不了了。可是一隻小手卻在這時候按在了他的大手上,讓他被迫停止了解扣子的動作。

淩烈不解的看著姚文雅,此刻的她臉頰嬌紅,正氣喘籲籲的看著自己,她的眼中一樣的蓄滿了對他渴望,但是她的突然叫停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