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幫你除掉這麻煩
淩烈自責的握著姚文雅的手,看來他必須要下決心送走軒軒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麽事情來,還好姚文雅現在不是真的有孕在身,否則這一下子有可能就一屍兩命了。
“沒事的,就是扭個腳而已。”姚文雅悲催的腳踝又扭到了,腫起來好高。抬起那纏著紗布的左手碰了碰淩烈那滿是內疚的臉。
“你的額頭剛剛還留了血……”
“隻是破了點皮而已,別大驚小怪的。”姚文雅安慰淩烈,其實從樓梯上滾下來的那會真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
“什麽破點皮啊,你足足昏過去五分鍾,醫生都說是輕微腦震**。”淩烈抬手摸了摸她頭上貼著的創可貼,“疼不疼?”他讓她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了。
“我真的沒事,腦子清醒的很!”姚文雅拉下淩烈的手,“軒軒還是個孩子,別對他凶,要不然情況更糟……”
“這件事我處理!”淩烈打斷姚文雅,不想她這個時候提淩莫軒,他心亂極了。
門板被象征性的敲了兩下就給推開了。
“我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如果有頭痛頭暈現象就馬上去醫院!”邪無恨匆匆丟下一句便關了門出去。
“他好像很著急……對了,諾諾走了嗎?”姚文雅問。
鑒於姚文雅的腳扭傷了,所以淩烈拜托安俊諾暫時把淩莫軒接到她家,他跟安俊諾相處得還融洽,這樣姚文雅也能安心的養傷,不用提心吊膽的整天看著這兩個孩子。
淩烈也很奇怪邪無恨的反應,走到窗邊挑起窗簾看下去。就見邪無恨握著安俊諾的手腕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而安俊諾看樣子很生氣在用力掙脫他,淩莫軒還站在他們的身邊。淩烈聽不到他們說什麽,有些好奇,看來他得找機會跟邪無恨談談,雖然他一向不愛管閑事,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人,一個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一個是自己另一個兄弟的女人,他感覺他們之間有秘密,而這個秘密是他跟皮韋倫不知道的!為了他們多年的情誼,他必須得管!
“你在看什麽?”姚文雅也好奇起來,掙紮著想起身。
“沒什麽,諾諾帶軒軒也走了……”
“跟邪無恨一起?諾諾似乎跟邪無恨走得太近了!”姚文雅沉吟著。
“你也覺得?”看來他們問題還真的挺嚴重,淩烈可不願意當這個罪魁禍首,可是安俊諾和皮韋倫之間的矛盾還真的就因為他。他覺得他應該幫皮韋倫做些什麽。
“不是我也覺得,事實!諾諾好似有很多秘密,她跟那個林子煦……”提到林子煦姚文雅頓了下,咬咬舌頭怪自己又多嘴了,她跟淩烈才好了幾天啊,她就不長記性的把林子煦給念叨出來了。
“林子煦?”淩烈疑惑的問。“我們說的是安俊諾和邪無恨的問題,扯上林子煦什麽?”
“我們別提他了……”
“有什麽事瞞著我嗎?”淩烈板著臉問,提到林子煦他心裏果然很不舒服,。
姚文雅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就說不能提到那個人嘛!
“你跟他……”
“沒有沒有沒有……”姚文雅連忙擺手澄清。“我就是說他跟諾諾反應有些奇怪,好似認識,又好似不認識……”姚文雅嘟嘟嘴側頭看著淩烈問:“提到他……你不高興了?”
“沒有!”淩烈俯下頭頂著姚文雅的額頭柔聲道:“我知道在你心裏我最重要……”
正說著姚文雅的手機響了,看著顯示一串號碼沒有署名。
因為之前姚文雅的手機摔碎了,卡也丟了,然後淩烈給她買了新的手機補了卡,裏麵所有數據都沒有了。
“雅雅你沒事吧?”
姚文雅剛按下接聽鍵聽到那焦急的聲音就後悔了,因為這聲音身旁的淩烈也聽得清楚。
姚文雅反射性的去掛斷但是看到淩烈盯著自己又有些不知所措,直接這樣掛斷是不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呢?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不是告訴你少摻和……”
“我能不管嗎?再不管你還有命沒有了?我不管你勸不勸得了淩烈了,必須要讓那孩子離開你的身邊回到他親人身邊去。”
姚文雅臉色慘白,因為她看到淩烈的眉頭已經結成了一個大疙瘩了,甚至忘了去掛斷電話。
“姚文雅,你這女人到底在聽我說話沒有?那孩子就是個定時炸彈,我必須幫你清除掉這個麻煩,不管你同不同意……”
“林子煦,我的家事不需要你來參與!”淩烈抽走姚文雅手中的電話吼了一嗓子然後掛掉把電話丟在**。他真後悔當時沒幹脆給姚文雅換個號碼,補什麽卡呢,這個電話真讓他窩火。
“烈……”
“你和林子煦之間……”
“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你要相信我啊烈!”姚文雅急忙解釋,她不想淩烈有所誤會,可是剛剛林子煦的語氣和說的那些話怎麽能不叫人誤會呢。
淩烈歎口氣抬手摸了下姚文雅的臉頰放柔的語氣,“我知道,相信你!”他看到她那緊張的神情有些心疼,他何嚐不是怕極了那吵架的感覺呢。“我是問你們之間關於軒軒達成了什麽協議或者……”
“沒有什麽協議,烈,你別多想,我隻是想保護軒軒,不想這件事走法律途徑想勸說你主動放棄撫養權而已。如果你覺得軒軒一定要留在身邊我也會尊重你。至於林子煦,我沒跟他有什麽協議,也沒拜托他什麽。就是他說他接下尉遲家和裴家的委托代理這個撫養權的官司,其實就是為了我,要幫我結束眼前的尷尬局麵,解決掉這個麻煩……我沒覺得軒軒是麻煩的,真的,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這一切都會過去的……另外如果我不讓他摻和他就退出,我如果希望軒軒留在這裏,也可以讓他不要接手這個案子,他不要管的話我們對付尉遲家的訴訟也就輕鬆多的……”姚文雅緊張極了,拉著淩烈的衣袖語無倫次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