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輸了雅雅的信任

姚文雅不理會身後追出來的姚文傑,衝進電梯就關閉了電梯門,看到姚文傑的反應猜想他也是該知道的才對。心不自覺的抽痛,淩烈竟然騙她,大家都在騙她!

跑到路邊正巧一輛出租車停在那,姚文雅想都沒想就衝過去,剛拉開車門司機熱情的問了一句:“小姐,去哪?”

姚文雅愣在那裏,她想去哪?

“雅雅——”

聽到姚文傑的聲音,姚文雅剛想上車,這時候身後兩聲車喇叭響讓她下意識的撇過頭看了一眼。那白色的法拉利她不陌生,站在車旁邊的那個幹淨清爽的男人她更不陌生,此刻他嘴角吟著淡淡的笑意目光和煦的注視著自己。

姚文雅一股火上來,怒氣衝衝的摔上車門幾步跑到他麵前,用力的把他往後麵一推接著狠狠的甩上一巴掌。

“雅雅——”

“雅雅——”

從車的另一側下來的姚文博還有追過來的姚文傑同時喊出來,但是誰也沒來得及阻止這一切。

尉遲銘熙後背抵在車上,臉頰火辣辣的,拇指揩了下嘴角,殷紅的血漬,抬眼無辜的看向姚文雅,不知她哪裏來的這麽大火氣。

“尉遲銘熙,枉費我當你是朋友,簡直瞎了眼了我!你就是頭披著羊皮的狼,竟然如此利用我!”姚文雅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眼圈紅紅的,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尉遲銘熙愣愣的看著她,雖然不知道她為何對自己如此大的怨氣,但是看到她委屈的樣子讓他揪心。不由得弓起食指探向她眼角就快溢出的淚水,在他的碰觸下,那淚如決堤了一般湧了出來。

姚文雅用力的揮開他的手但是下一刻身子被一雙大手給拎了起來。

“雅雅,你胡鬧什麽!”姚文博將她抱離尉遲銘熙身邊微斥了一句。

姚文傑隨後趕到將姚文雅拉到自己身後,抬起手輕柔的將她眼角的淚擦幹。

“對不起啊銘熙……”

“沒事大哥,我想雅雅對我有誤會,我能單獨和她談談嗎?”尉遲銘熙懇請著。

姚文博回頭看了眼姚文傑和姚文雅征詢他們的意見。

姚文傑麵無表情聳聳肩低頭看向妹妹。

“三哥,帶我回家。”姚文雅揪住姚文傑的衣襟,手微微顫抖著。

姚文傑抬眼看了下滿臉糾結的尉遲銘熙,摸了摸姚文雅的頭拉起她往回走。他不管尉遲銘熙是否冤枉,反正讓他寶貝妹妹傷心了就是不行!

“雅雅——”尉遲銘熙上前一步卻被姚文博攔住。

“銘熙,給她些時間,雅雅的脾氣我最了解,這時候誰說什麽都沒用的!”姚文博安撫著尉遲銘熙,“我知道你對雅雅的用心,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強不得。”其實他倒是希望雅雅和尉遲銘熙可以在一起的,因為尉遲銘熙對雅雅的真心他看得最清楚。

尉遲銘熙看著姚文雅受傷的背影別提心裏多難受了,她誤會自己了,一定是因為淩烈!好陰險的淩烈,他差一點就栽在他的手裏,如果不是雅雅來求自己,那麽他真的會輸得很慘!現在他依然是輸的,輸了雅雅的信任。沒想到他會拿這個來挑撥自己和雅雅的關係!淩烈,他尉遲銘熙不會這麽放手的!

……

“三哥……”姚文雅看著手中的草莓聖代卻一口都不想動。

“快吃啊,別白費了你三哥我的心意,路上沒化到你這裏化了就可惜了。”姚文傑把那比草莓聖代還貴的冷藏箱丟在一邊。“消消暑,免得這大熱天上火!”

“三哥,你對我真好……”姚文雅再次抬頭看看她三哥眼淚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

“喂,這是什麽情況啊?”從來對自己“拳腳相加”的妹妹突然“感動得”眼淚橫飛,這真讓他消受不起啊。手忙腳亂的幫她擦著淚心裏也不好受起來,他清楚的知道她才不是為自己哭呢,這個妹妹從小到大跟個男孩子一樣,倔強得很少看見她的眼淚。

姚文雅輕輕撥開姚文傑在自己臉上胡亂塗抹的大手,拿起冰激淩勺輕輕的攪拌了兩下,沾著濃濃的果醬慢慢送到嘴裏,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淌了下來。

“雅雅……”姚文傑拿過她手中的聖代放到茶幾上,拉起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重重的歎了口氣問:“跟三哥說,你在為誰傷心。”

“我自己!”姚文雅回答得很幹脆,吸吸鼻子接著說:“尉遲銘熙說為了我才會與淩烈為敵,可是卻利用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從中得利;淩烈表麵上對安娜滿不在乎,可是卻還是關心她的,她被禁足他都親自去看她;還有安娜,她什麽都不跟我說,做了那些事還件件都說在幫我,讓大家以為我是個多麽自私的人呀?”姚文雅再次吸吸鼻子道:“如果不是我夾在中間,她和淩烈其實正好,多相配啊……”

姚文傑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你別在這胡思亂想了,自己瞎琢磨什麽啊!也許事情和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不一樣呢!”

“可是……”姚文雅電話響了,她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安娜打過來的,猶豫了一下才接聽。

“雅雅,快來我家啊,阿烈喝多了我要搞不定他了……喂阿烈……”就短短的一句話接著是那嘟嘟嘟的忙音。

……

“熱……”淩烈搖搖頭,用力的扯掉領帶丟在旁邊的西裝上,渾身莫名的燥熱讓他抓狂,這個狀況他真的無法開車回去,可是雅雅還在等他去接她吧,想到雅雅通身上下更是難受,動手解開領口的扣子,那口幹舌燥的感覺讓他更加的煩躁,怎麽今天如此不勝酒力,頭越來越沉。

裴安娜再次低頭看看表,推開房門,看著**那個令無數少女春心**漾的男人輕哼一聲,他現在就在自己的**!

慢慢的靠近床邊,從床頭的櫃子裏拿出一頁紙和一盒印泥。嘴角勾起駭人的弧度,慢悠悠的扭開盒蓋,抓起淩烈的手指按了上去。

當看見那滴血一樣的紅色印到紙上時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大,將那頁紙和印泥丟在旁邊開始一下下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好戲就快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