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章 求欲

203章 求‘欲’

“人生數十年那麽短,不需要活得那麽糾結,要開心點,過去太久的事我們可以放下了,因為你又不能抹回去,為消失不在的過往仇恨著,很傻。眼前和未來才是應該要去麵對的,為什麽不放開心去好好對待未來,而讓改變不了的過去左右著未來呢?”

鍾離桃一口氣說了很多,她從來沒這麽勸解過人,效果不知道好不好。

而聽的人顯然被她的話帶動了,心有感觸的抬起眼,有點懵然的看著她,顧易弘難得‘迷’茫的問:“傻麽?”

“傻。”鍾離桃點頭加大可信度,見他發怔,忍不住伸出蘭‘花’指點上他的額:“不好好看眼前,你就不會擁有未來,過去式已經是過去式啦,糾結無用啦,那麽‘精’明的你怎麽就不懂呢?”

隨即點在他額頭的食指用力一點,不客氣的道:“親,你真的很傻。”

“嘭。”

鍾離桃的手僵在半空,食指翹著剛剛點上顧易弘額頭上的動作,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看著顧易弘摔在了地上。

她沒有出很大的力氣好不好,什麽時候他那麽不經挨了?居然輕輕一點就倒地,而且倒在地上後竟然一動不動,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鍾離桃從位置上一彈而起,兩步衝到顧易弘身邊,他側著身安靜的臥在地上,似乎毫無之覺,這副樣子怎麽看怎麽驚悚。

鍾離桃心一慌,忙把人拉起半抱著,使勁搖了搖:“喂,你沒事吧?別嚇我啊,我會怕的。”

顧易弘動了動,睜開了眼,表情懵然的看著鍾離桃。

見沒事,鍾離桃鬆了口氣,轉而惱怒的喊道:“好端端的你嚇我幹嘛啊你?”

“嚇著了?”顧易弘眸光‘迷’‘惑’,皺起眉想了想,似乎想不出她怎麽嚇著了:“我嚇著你了?”

“不是你嚇還能誰嚇?!”鍾離桃微帶了怒:“好端端的你倒下去幹嘛?”

“哦--”顧易弘眸光‘迷’離的笑了笑,咕噥說道:“酒喝得有點多,全身沒力,來,抱我起來。”顧易弘說著雙手一把抱住鍾離桃的腰,然後枕在人家的大‘腿’閉上眼上不動了。

“……”鍾離桃無語,一瓶紅酒就醉?裝

吧你就,剛剛還清晰的說著話,一下醉倒,這戲也太不會演了。

鍾離桃很想不顧人起來,然而一垂眸看到他那靜怡的容顏,她的心一動,要起身的動作停了下來。

淡淡的月光在他臉上灑下柔和的一層,把他剛剛那暴戾和痛絕溫柔稀化,換上了安逸和舒心。

盡管還有很多疑‘惑’未解,但現在可以暫時放下了,其他的事是上一輩的問題,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力去化解,恨,卻是不用了的。

她知道把埋在心底的痛說出來會痛,就如把當時的痛再次經曆了一遍,心又如再次飽受痛恨的煎熬--她忽然覺得心疼,這麽久以來一個人,他就這樣在痛苦裏輾轉無法釋放。

夏天的夜風清涼,徐徐而來,吹散了燥悶,吹動他的劉海微微晃動,遮住了他的眼。

鍾離桃抬起手,不自禁的輕撩開那遮眼的發,看見他的眉睫閉出一道舒心的畫容,她的心也跟著舒緩。--我冷傲的王子,從來沒和人訴說過心事吧?說出來,心裏好受許多了對不對?

隻是,表白時都不會別扭的人,說出往日的心事後居然會別扭著,還難為情的裝醉代過。

鍾離桃心惜的笑笑,此刻舍不得挖苦他,輕輕的推了推他,低聲詢問:“我扶你進去吧。”

顧易弘半睜眼半‘迷’‘蒙’的“嗯”了聲,在鍾離桃攙扶下進了屋子。

豐媽和豐叔早已歇下,鍾離桃沒去喊醒倆老,扶了顧易弘直接進他的房間,到了‘床’邊把人往‘床’上一放,卻不想顧易弘抱著她的腰沒鬆,他一倒鍾離桃直接也一起倒在了‘床’上。

寬大柔和的‘床’陷了一陷,倆人的身體瞬間埋在了灰白‘色’的‘床’被裏。

鍾離桃悶呼一聲準備爬起來,顧易弘忽然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急迫的‘吻’不由分說的落了下去。

醉了的人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吧?鍾離桃蹙了蹙眉,她就知道他是裝的,一想到此刻倆人是在‘床’上,她心裏怪異的不安,忍不住推人。

顧易弘把人壓得更緊,‘吻’也變得很深,很濃鬱,把心底因憤恨帶來的空寂,在這溫軟的碰觸裏填滿,從此心裏便隻剩下她。

他急於求滿,剛剛訴說掉多年存藏於心的痛恨,心鬆心也忽然空

了,空得他心慌,他要立即拿她來注滿,讓空慌的心塞得滿滿的才能放罷。

所以,他要‘吻’,他要感觸她的存在,不能讓懷抱在此刻空虛。

所以,他不放開,生怕一放開,她就飛離而去,消失不見。

所以,他想要更多,更多……

‘吻’從溫柔纏綿到炙熱深情,慢慢升溫,逐漸高‘潮’。

呼吸喘息出急劇的頻率,血液翻滾著亢奮的叫囂,‘激’躍的心抑製不住將要跳出心房,敏感的身也起了變化,不受控製的將帶著倆人推向情不自禁的高端。

‘吻’得狂烈,衣服拉開,那雪白的顏‘色’比白‘色’燈光還白,粉紫‘色’的內衣裏那雙俏‘挺’被包裹出‘迷’人一線,勾人之線,煞時刺‘激’得顧易弘呼吸一窒,漣漪的眸子‘迷’離異彩,勾得他低下頭朝那‘迷’人間埋了下去。

鍾離桃猛然‘抽’氣,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製止他的動作。

顧易弘抬頭,眸子比海深沉,閃著深邃‘惑’人的暗光,他暗啞著聲音低喃輕問:“不可以麽?”

“我……”鍾離桃咬了咬‘唇’,神情可憐:“我想,等我們關係確定的時候,才可以。”

顧易弘‘吻’上她的‘唇’,氣息隱忍,聲音柔啞:“現在這樣還不夠確定麽?我等不及了怎麽辦?”

“我不管。”鍾離桃推人:“我什麽都沒答應你,算什麽確定。”

“你生日那天答應了的。”顧易弘表情很是委屈:“你怎麽能不管呢,我會死的。”他輕一下重一下的索‘吻’,手也不客氣的往她‘胸’前遊動:“今天先辦了,我們明天就去登記好不好?”

“不好。”鍾離桃把纏粘的人推開一點,再把那‘亂’跑的爪子拿開:“二十七年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一回。”

“以前沒碰到你,現在碰到了叫我怎麽能忍?”顧易弘再次把手遊回來:“求你了,桃桃,離離……”

“不行。”鍾離桃不為所動,誰讓他先前欺負她來著,沒給他吃一下苦頭她才不罷手:“你敢像上次在水池裏那樣欺負我,我一定不會再理你。”

顧易弘蔫了,栽在鍾離桃的肩膀處喘息:“我錯了,真的,深深的懺悔……”顧易弘說著說著頭又抬起,目光哀求:“你真的見死

不救麽?以後我讓你欺負回來嘛,好不好?”

“起來!”被他的‘欲’求求得無語,鍾離桃把人推開,好不憐情的道:“自己去解決。”

顧易弘鬱悶之極,很不爽卻又無可奈何的爬起了‘床’,不忘施以委屈可憐的表情和眼神企圖博得某無情‘女’心軟,怎奈某‘女’瞪著眼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顧易弘癟癟嘴,猶豫無奈的轉身往浴室走了。

一路走還嘀嘀咕咕說著什麽,鍾離桃沒聽清,但也猜得到大抵是“見死不救無情‘女’人”什麽的雲雲。

浴室‘門’關上,接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鍾離桃才從‘床’上爬了下來,從自己的包包裏掏出一條褐‘色’皮帶,這是為他準備的生日禮物,既然他送手鏈拴她,那她就送皮帶困住他吧,剛好。

把包裝好的皮帶放‘床’頭櫃上,不等人出來她便溜了出去,狼窩不可多呆。

待顧易弘一身清爽的出了浴室,‘床’上早已沒了人,眼瞄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包裝過的‘精’美盒,他過去拿起來看了看,嘴角勾起歡喜的笑,眼眸閃閃發光。

迫不及待的拆開盒子拿出皮帶,滿意無比的喃喃自語:“我‘女’人對我真是太好了,居然送兩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