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教官的選擇
“西北,四年,我最多退讓四年放養彪悍妻!”
“好,就四年!”四年,蘇西北願意賭。如果用盡四年,還不能得償所願,那麽,心甘情願!
馮熙女雲裏霧裏的問:“什麽四年?”
宋子軒卻是答非所問:“乖,我等你回家。”頓了頓,又一字一字的說到:“記得回家。”
馮熙女大驚失色:“教官,你要走了嗎?”
宋子軒喉嚨發緊,好久才發出一聲:“嗯。”深吸一口氣,逼著自己轉身離去。
馮熙女聲音裏滿是心慌:“教官,不要走放養彪悍妻。”
宋子軒走到門口,回頭,認真的看著馮熙女的眼:“記得回家。”
眼睜睜的看著教官關門離去,馮熙女悶悶不樂。教官為什麽要走?
蘇西北歎息一聲,暗道:“珍重。”
馮熙女看上蘇西北:“是不是你對教官說什麽了?”
蘇西北頂天立地,敢做敢當:“我說要他離你遠點!”
馮熙女從**一蹦而起:“我討厭你!我要去找教官!”
蘇西北沉聲說到:“你答應過我的。”
馮熙女回頭:“可是,不能我答應你,就要教官離開!”
蘇西北臉色一白:“你何不去問問你教官,他願不願意留下?!”
馮熙拉開病房的門,追了出去,才跑到電梯,就開始頭昏眼花。扶著牆,閉了閉眼,按了電梯的開關,進去,到了一樓的大廳,人來人往,教官在哪裏?
到處不見教官的人,馮熙女拔腿往大門外追去,滾滾車流,卻已經不見了教官的人。太陽當空照,馮熙女頭昏眼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抬手,劃破了手心,刺痛感讓頭昏消退,馮熙女顫抖著手拿出電話,撥了熟悉的號碼:“教官,你在哪裏?”
宋子軒已經坐在了出租車上,喉結滾了滾,才問出:“怎麽了?”
馮熙女迫不及待:“教官,不要走,留下來好不好?我不想要你走!”
宋子軒歎息:“我等你回家。”隻是,你會不會記得回來?
馮熙女悶悶到:“教官,為什麽不能留下來?”
宋子軒心裏一陣一陣的發苦,熙女,我不想慘劇再次重演,那樣的慘烈,誰都承受不起。熙女,我願意等待,願意守候,願意隱忍,願意賭上四年!到那時,熙女,我絕不會再放開你的手!隻是四年後,熙女,你還會給我留著機會麽?我最怕的就是到時你在他人懷裏朝我笑,一想到這裏,宋子軒的心就慌,就悶痛,嘶啞著聲,道:“保重。”隨即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嘟嘟’作響的聲音,馮熙女心裏空****的,教官走了,教官不願意留下。呆呆的坐在馬路上,感覺到了天昏地暗。悶悶的把頭埋在了膝蓋裏,像隻被拋棄的無家可歸的小狗一樣,坐在馬路上,倍感孤獨。
不知何時,蘇西北走了過來,蹲下身,柔聲到:“乖,地上涼,起來,跟我走。”
馮熙女跟著蘇西北回了醫院,躺回**,盯著天花板,很是不得開心顏,一句話都不想說。
蘇西北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馮熙女,靜靜的陪著她。
這種靜寂,直到袁鴻過來。
袁鴻從昏迷中醒來後,第一個就是找馮熙女。可是,她人卻不見了。好在,確信她還活著,隻是不知所蹤。袁鴻的臉,從所未有的冷,雷霆之怒,砸得一幹人等隻想自我了斷。
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馮熙女的信息,袁鴻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看著馮熙女慘白的臉,無精打彩的樣子,袁鴻濃眉緊皺:“怎麽了?”
馮熙女看到債主,難得開了口:“你好些沒有?”
袁鴻看了骨折的手一眼:“還好。”確實是還好,特別是和某年某月突然被某人一掌拍得差點命送黃泉相比,真的是好太多了。
馮熙女人道主義的關心後,就不再說話了。
醫生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來了馮熙女的病曆本,袁鴻看後,俊臉上一片鐵青,麵無表情的看了蘇西北一眼,說到:“轉院。”
馮熙女對這個沒有什麽意見,看上蘇西北。
蘇西北略做沉思,同意了。換個環境,轉換下心情也好,免得老是悶悶不樂的。
馮熙女跟著袁鴻進了迪拜最豪華的地方,看著這一片不可思議的金壁輝煌,馮熙女目不暇接,驚到:“哇……”
袁鴻帶著馮熙女,到了世上最高的樓層,霸氣的指著底下的一片燈火輝煌,很是驕傲自豪:“這些,都是我的天下!”
馮熙女這回,可真是呆若木雞了,能在迪拜稱王稱霸,這才名副其實的稱得上是坐擁天下財富啊!抬頭,看上袁鴻,馮熙女突然就詭異的有了想謀財害命的衝動。
袁鴻站在那裏,眯著眼深吸了一口氣,每次,覺得人生生無可戀時,就會來這裏。
馮熙女兩眼冒星星,問:“你是怎麽賺到這麽多錢的?”才三十歲,才三十風啊,就賺了這麽多錢!讓人真的是無數的眼紅羨慕妒忌啊!
袁鴻看了馮熙女一眼:“想知道?”
馮熙女用力的點頭。知道了好做暴發戶啊。
袁鴻麵無表情的回答:“謀財害命!”
啊……馮熙女臉上一呆,隨即歎氣,果然,自己的第一反應是對的。
袁鴻走到欄杆處,閉上眼,說到:“隻要你伸手,把我從這裏推下去,那麽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放養彪悍妻!”
馮熙女:“……”!如此**,引人犯罪!還好本宮母儀天下,壓下了心中那股強烈的犯罪衝動。
袁鴻睜開眼,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馮熙女:“你為什麽不推?”
當然是本宮人品好!馮熙女歪著頭:“是不是你有這麽多錢後,才會招來殺人之禍?”
袁鴻臉色一僵,是的,所有的暗殺,都是從掌權袁氏開始。
馮熙女一攤手:“我是想要很多錢,但我不想天天被人追殺。”天天都有性命之憂,活得也太累了:“我想堂堂正正的賺錢!”
袁鴻沒有再說什麽,卻朝馮熙女伸出了手。
馮熙女好心拉了袁鴻一把。
袁鴻臉色一片陰暗,回了屋,沒有再和馮熙女說一句話。
馮熙女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男人!本宮又沒有說錯話!
是沒有說錯話,可是,你的話,卻直戳袁鴻的心窩,紮得他一片鮮血淋漓。很多已經被塵封多年的前塵往事,又被翻了出來。
袁鴻直接進了一間暗室,看著裏麵的東西,一動也不動,很久很久之後,才說了句:“你莫要怨我,當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沒有辦法。”
馮熙女一個人在大屋子裏,好奇的東張西望,看著滿屋都是值錢的東西,真的很想據為己有。幻想著,如果有一天,能隨心所欲的處置它們……嗯,一定要建個大大的倉庫,把它們都藏起來!
正在摸著一塊古鐵,蘇西北發來了短信:“吃飯沒有?”
馮熙女回了一個字:“沒。”
蘇西北再問:“想吃什麽?”
馮熙女想了想,把想吃的東西回複了過去。
蘇西北說:“那行,我中午就吃它們,正糾結著不知道吃什麽好呢。”
馮熙女:“……”!這什麽人!
袁鴻從暗室出來,拿著個搖控器似的東西按了一下,滿屋的景致突換,馮熙女目瞪口呆的看著它們眨眼間,完成了風格上的轉換,感覺不可思議極了。
還在震驚當中時,有人端了吃的過來,擺在桌子上後,朝袁鴻恭敬的行了禮後,又退下。
袁鴻坐到了餐桌旁,說到:“吃飯吧。”
馮熙女呆愣愣的坐下,吃飯。對現代化的科技真的是歎為觀止!
對那個搖探器的按鈕,實在是太好奇,太好奇了,馮熙女忍不住用筷子把它從袁鴻的身旁夾了過來。
袁鴻看了馮熙女一眼,繼續吃飯。
馮熙女拿著搖控器,按了下去。
隨即,屋子裏變成了滿天星光,就如置身銀河。
馮熙女震驚過後,再按,再按,再按……沒一會,就走過了春夏秋冬,走遍了世界各地……
袁鴻忍無可忍,冷哼了一聲。
馮熙女用筷子,夾著像搖控器一樣的東西,又給放回了原位,然後才開始好好的吃飯。這飯菜,很好吃,很好吃,很好吃。
吃過飯,袁鴻拿出手機,遞給馮熙女。
馮熙女看著失而複得的手機,很是歡喜,同時也直歎氣:“才買了一個新的,唉,虧大了。”兩個手機,一個人,怎麽用得過來?!
袁鴻冷瞄了一眼,問:“想賣?”
馮熙女重重點頭:“你想買麽?”
袁鴻不說想買,但也沒說不想買,於是馮熙女就當他默認了。於是,把失而複得的手機遞了過去:“呶,價錢你就看著良心給吧。”
袁鴻滿頭黑線:“……”!看著另一個手機:“為什麽不是賣它?”
馮熙女理所當然:“這個賣得比較貴啊!”拿著那麽個量版手機,在身上,打個電話都忐忑不安,就擔心被偷,被搶,用得太膽顫心驚了,賣了也好。
袁鴻冷著臉:“不買!”
馮熙女想罵人,不買你不早說,害人空歡喜一場。
袁鴻又說到:“如果你賣另一個的話,予以考慮。”
馮熙女想都沒想的拒絕了:“不賣。”
袁鴻問:“為什麽?”
馮熙女天經地義般的:“這是教官買的!”當然不賣了。
袁鴻臉色一沉,問到:“你和你教官的感情很好?”
馮熙女偏著頭:“他是我教官,當然要感情好了放養彪悍妻。”再說了,還是衣食父母呢。你以為你是官,能在衣食父母頭上作威作福!
袁鴻沒有再說話,而是回了房。
馮熙女一個人在大得離譜的客廳,興致勃勃的四處閑逛。
逛到最後,累了,自食其力的去找房間睡覺。推開一扇門,走進去後發現,房間大點無邊無際,一直走啊走啊走,然後,看到了袁鴻躺在**,看到馮熙女進來,挑眉看了她一眼。
馮熙女拚了老命,才沒有尖叫:“……”!嘿嘿笑了三聲:“我走錯房間了。”果斷的轉頭,走人。
袁鴻也不叫,由著馮熙女走。
直到關上門,馮熙女才長吐了一口氣,男人**什麽的,最可恥了!
這回,特意連經過了好幾扇門,才又推門進去,又是一個大得漫無邊際的房間,馮熙女走啊走啊走,然後又看到了某裸男橫躺在**。
為什麽會這樣?!
其實原因很簡單,這整層樓就隻做了兩個房間,一個客廳,一個主臥。
馮熙女滿頭黑線,那做那麽多門幹什麽!?
更簡單了,純屬一種設計理念!
馮熙女死去又活來,放棄了,今夜打座,不睡了。
剛在沙發上坐好,門鈴響起,是沈長安和何小布。
馮熙女開了門,二佳人搖拽生姿的走進來,然後直入袁鴻的房裏。
看著那扇被關上的門,馮熙女忍不住的想入非非,傳說中的三P春色?啊啊啊啊……
再也沒有了心思打座,而是不由自主的就凝神傾聽臥室的聲音。可惜,無聲無息,什麽都沒有,一片靜寂,馮熙女歎氣,漫漫長夜,如此難熬。
這一夜,沈長安和何小布都沒有從袁鴻的房裏走出來。
直熬到第二天早,窗外的太陽斜照進來,滿地陽光,袁鴻才打開了房門。
馮熙女看了看袁鴻的臉色,果然,昨夜縱欲過度了,如此無精打彩!
袁鴻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去煮咖啡。”
馮熙女:“……”!果然,天底下的債主,都是黃世仁!本宮還有傷在身呢,就指使得如此毫不留情,摧殘得如此狠心。
袁鴻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馮熙女一個字都聽不懂,甚至不確定是哪國的語言。
嗯,咖啡煮到一半的時候確認了,很多國的語言!因為,袁鴻老換台。
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遞到了袁鴻的手上,袁鴻連喝了好幾口,才感覺好受了些。
見袁鴻的臉色好多了,馮熙女開始說起自己的福利問題:“晚上我睡哪裏?”
袁鴻淡漠的說了兩個字:“隨意。”
馮熙女:“……”!沒有床,讓本宮怎麽隨意?
袁鴻放下咖啡杯,抬手一按,然後馮熙女坐著的那張沙發,就變成了一米八的大床。是真的床,和床一模一樣的,真的床啊。
馮熙女呆若木雞中……反應過來後,隻想說,有錢就無所不能啊!還是堅定的認為,有錢就是大爺!
這時,何小布和沈長安走了出來,昨夜怒放的二鮮花,一夜過去,如今成了凋謝了的**。
馮熙女看著二美的憔悴,覺得好生奇怪。都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那為啥,這兩地,看起來都給累壞了?
何小布和沈長安先後走了出去,馮熙女瞪著關上的門,滿腹狐疑。
袁鴻挑眉問到:“有問題?”
馮熙女回過神來,搖頭:“沒有!”職場生存第一大忌,就是切忌對上司的私人生活指手畫腳,要做到耳聾眼瞎。馮熙女很高興,自己做到了第一點。
卻沒有做到第二點,那就是不要對上司的私生活充滿好奇,否則死得很慘。
其實吧,馮熙女也隻是心裏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好奇,嘴上還是沒有問的。無奈袁鴻親自問:“你想知道她們昨夜來幹什麽了麽?”
馮熙女看著袁鴻兩眼直冒青光,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袁鴻突然說到:“幫我脫衣!”
這思維跳躍太快,跨度太大,馮熙女承認自己老了,跟不上了,傻愣住了:“啊?”
袁鴻說:“給我脫衣。”
馮熙女猶豫了,這不大好吧?本宮雖然不稀罕看你那身板,可是,終究是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見馮熙女還是不為所動,袁鴻的冷眼瞪了過來,馮熙女從了,脫就脫。手指在空中一劃,袁鴻的衣服就這樣,四分五裂了放養彪悍妻。
袁鴻:“……”!
看著袁鴻前胸後背觸目驚心的傷疤,還有青紫?新傷!馮熙女瞪圓了杏眼,難不成昨夜玩重口味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請允許再尖叫三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袁鴻卻是更加大尺度的說到:“還有褲子!”
震驚中的馮熙女,聽了,更是淩亂不堪。但還是再次淩空劃了兩下,袁鴻的長褲就這樣成了破布。
看到袁鴻的腿,馮熙女倒抽了一口冷氣。
袁鴻卻是非常淡漠,指著前胸後背大大小小的傷疤,說到:“這些,有些是很久很久前的陳年老傷,有些,是近些年遭暗殺時新添上去的。”然後特意指著大腿和膝蓋那觸目驚心,慘無人道的傷口:“這裏,是我在十二歲時,被人關在狼狗屋裏三天三夜,被咬的。很難看是不是?裏麵全是打滿的鋼釘,每到變天,還有夜裏氣溫一下降,骨頭裏麵就會酸痛不堪。沈長安昨夜給我。”
說到這裏,袁鴻停了下來,馮熙女不自覺的就屏息著接口問到:“給你幹什麽?”
袁鴻的答案一點都沒有春意:“做治療。沈長安是沈從來的女兒,她女承父業,醫術很好。”
馮熙女的失望,如洞庭湖的水,一片浩瀚,無邊無際:“……”本宮昨夜真是浪費表情無數!嗯,那何小布呢?
袁鴻第一次說出了那些女伴的身份:“何小布名義上是我的女人,實際她們都是貼身保鏢,有些不得不參加的應酬,不方便時刻帶著男保鏢在身邊,所以,換了何小布她們。”
馮熙女震驚得張圓了嘴,啊啊啊!好幻滅,難怪人家會說,無知是福。這種事實,一點都不讓人想入非非。還是以前的誤會比較好。嗯,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為什麽要不停的換女伴,好吧,是換女保鏢。
袁鴻冷著臉:“用久不好。”呆在身邊久了,知道的就越多,那麽,一旦有利益相悖的那天,危險就越大!更何況,還會起妄想。曾經就有一個用了五個月的,身手好,又八麵玲瓏,善交際。用得是得心應手,可是到後來,她卻妄想真的爬上床!還不惜下藥。
馮熙女歎息一聲,明白了袁鴻的這種防患於未燃。當年,自己要是有這份心思,何至於落到打入冷宮那麽不堪的地步!
袁鴻隻著一四角**,站在屋中央:“還有什麽想問的沒有?”
馮熙女有些猶豫,現在,有了一個新的疑問,這‘少爺’如此是處啊是處啊是處啊還是非處?想了想還是不問了,問多了,知道得多了,真的不好,不好。還不如不知道呢,好歹也能有份念想。唉,現在給幻滅得,人生好無樂趣。所以,請留著這最後的一絲念頭來幻想吧。
袁鴻回了主臥,去擰了衣服褲子出來:“給我穿上。”
馮熙女傻眼了,脫的時候好辦,可是穿的話……想死,剛才為什麽要脫?!看著袁鴻,堅定不移:“你自己穿。”
袁鴻冷動了動受傷的手,瞧著馮熙女。
馮熙女死去又活來,隻得上前,生不如死的幫袁鴻穿衣服褲子,滿意是憤憤不平,也不怕折壽,本宮母儀天下,卻侍候你著衣。
等一切都妥當的時候,袁鴻按了鈴,有人送來非常豐富的早餐,全是補血的!色香味俱全。馮熙女好吃得眯起了眼,看著袁鴻,這人真的很會享受啊,餐餐如此美味佳肴。再次感歎,有錢就是好啊,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可以隨心所欲!
其實馮熙女這回可真是誤會袁鴻了,雖然他做得一手好菜,雖然他很有錢,可是,在吃的上麵,袁鴻一向都不在意。甚至是節儉的,不提倡浪費。可能跟小時候總是三餐不飽,經常餓肚子有關吧。
馮熙女正喝著紅棗烏雞湯,蘇西北發來短信問:“起床沒有?”
又問廢話!本宮昨夜一夜沒睡!
蘇西北看著馮熙女發過來的‘廢話’二字,一臉哭笑不得,想了想,問:“吃什麽早餐?”
馮熙女掃了掃滿桌子的盤子,選了幾樣,發了過去。
蘇西北看完後,決定早餐和馮熙女吃一樣的。
吃過早餐後,馮熙女問袁鴻到:“我們什麽時候去巴黎?”
袁鴻站起身來,坐到沙發上,按了下按鍵,然後天花板開始慢慢變化,直到全部收起,太陽當頭照進了屋子裏,曬在人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袁鴻眯著眼,不答反問:“你很急著去巴黎?”
馮熙女悶聲到:“有點。”想早點問東郭百裏是怎麽回事,想早點回國,想教官了。教官就那樣走了,心裏總是感覺到不安穩,有些失落,又有幾分忐忑。
袁鴻的答案,讓馮熙女覺得暗無天日:“等傷好了,再去巴黎。”
傷筋動骨一百天,等好了,都不知道到何年馬月了!
馮熙女想了想,問到:“那能不能你在這裏養傷的時候,讓我回趟國?”
袁鴻閉目養神:“為什麽要回國?”
馮熙女如實到:“我放心不下教官,想回國看看。”
過了好久,袁鴻才給了答案:“不能。”
馮熙女瞪大眼:“為什麽?”
袁鴻一錘定音:“因為我不同意放養彪悍妻。”
馮熙女:“……”!等本宮有錢了,一定做你大爺!
去了陽台,拿出手機,撥打教官的電話:“到哪了?”
宋子軒開門,進屋,坐到沙發上:“剛到家。”
馮熙女悶悶的說到:“教官,我想你了。”
沒想到教官會說:“嗯,我也是。”
馮熙女的心裏有一絲歡喜在漫延:“教官,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教官沒有回答。
馮熙女著急到:“教官,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教官過了好一會,再次慎重說到:“你要記得回家。”
馮熙女鬱鬱寡歡:“袁鴻要在這裏養傷好後,才去巴黎,還要好久我才能回來。”
教官輕歎,熙女,你到底是沒懂我話裏的深意。
掛了教官的電話,馮熙女的心情更是低落。
袁鴻卻從沙發上起來:“走吧。”
馮熙女問到:“去哪?”
袁鴻大步往前,沒有回答。
馮熙女隻得跟在身後,跟在袁鴻身後。猜測萬千,該不會是去樓下那些店裏逛吧?
事實證明,馮熙女又想多了……
袁鴻是下樓了,卻是去開會!此次艙班天災空難,18死32重傷,得妥善安撫……
看著數據,看著那些慘不忍睹的圖片,馮熙女心有餘悸,謝天謝地,真的很慶幸自己還活著,活著才是王道,活著一切才皆有可能。
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了,還在繼續,前麵關於空難,馮熙女還挺有心和興趣聽聽,可是開到最後,討論的是股票,馮熙女聽著泛味極了,而且也聽不懂,到最後,不知不覺中睡著了。失血過多的人,體力就是跟不上,精力也大不如前啊。
馮熙女側著臉,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袁鴻看著馮熙女的小半張睡臉,揮了揮手,示意會議結束。
等所有的人都走後,袁鴻起身,走到了馮熙女的身邊,坐下,就這樣看著她的睡顏,百看不厭。
馮熙女再醒來時,已經是夕陽西下,而且,這睡的是哪裏?舉目四望,袁鴻的床。不是在開會的麽?掀被,下床,打開門,就見袁鴻坐在沙發上,緊皺著眉,看文件。
見著馮熙女起來,抬起頭,問到:“餓麽?”
馮熙女確實是餓了,但是該問的還是先要問清楚:“我怎麽睡在這裏?”
袁鴻答:“你夢遊!”
馮熙女花容失色:“啊?真的。”
袁鴻肯定:“嗯。”
馮熙女惆悵,憂桑極了,怎麽會夢遊?這不可能吧?以前從來沒有過夢遊的啊!
袁鴻把文件夾合起來,按了鈴,馬上,就有熱氣騰騰的飯菜送了過來。
馮熙女雖然很餓,但卻有些食不知味。夢遊呢,這是多麽危險的行為!若是有心人士,趁著自己夢遊,對著一聲大吼,那還不得一命嗚呼哀哉啊。不行,得看醫才行。
袁鴻非常爽快的答應了,打了沈長安的電話。
沈長安過來,接到袁鴻的指示後,非常震驚,因為她的真實身份一向都是保密的,天底下包括她自己在內,就三個人知道。可現在,袁總卻說:“給她看看。”這表示,馮熙女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雖然很意外,但沈長安還是服從了指示,過去,要給馮熙女做全身檢查。
馮熙女卻拒絕了,直擺手:“我就是夢遊,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會夢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還有應該吃什麽藥?”
沈長安看了看袁鴻,袁鴻輕點了下頭,沈長安說到:“可能是你失血過多,產生的這種行為,等身體恢複了,這種行為就會自然消失。”
馮熙女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沈長安和袁鴻又進了裏麵的臥室,馮熙女坐在外麵,抬頭,望天,歎氣,唉,為什麽是在做治療?如此浪費美人!正感慨無數中,蘇西北發來了短信:“我想你了。”
看完短信,馮熙女蒼白的臉上,有了絲血色,卻果斷的回答:“我沒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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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太強了,承受不住,先更這些,嗯,明天還有一天藥,更新時間和數字可能也會有些變動,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