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養彪悍妻
在蘇西北的強烈要求下,馮熙女把襪子和**分開放了。提著行李,和蘇西北一起回了效區的別墅。
蘇西北舒服的坐在沙發上:“餓了。”
馮熙女:“……”!本宮什麽都沒聽見。
蘇西北摸著受傷的地方:“人身傷害……”
馮熙女母儀天下的被迫進了廚房洗手做羹湯。
三菜一湯出來後,看了看天色,走人。
蘇西北喝著排骨湯:“你不吃麽?”
馮熙女狠瞪了一眼,本宮已成仙,不再食人間五穀雜糧!
回到公寓後,才發現手機沒電停機了。
接上充電器後,打開手機,全是袁鴻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很好!”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個字,但是加上那個觸目驚心的感歎號,馮熙女深刻的感覺到了袁鴻的滔天怒火。
此時,電話響起,來電顯示是袁鴻,聲音裏滿是陰森:“過來!”
馮熙女:“……”!當本宮是你養的小狗呢,說過來,就過來!本宮不來。
關了手機,馮熙女洗澡睡覺了。
不過去的後果是非常慘烈的,半夜馮熙女睡得正香,門鈴凶殘的響起,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袁鴻,臉色鐵青。
馮熙女以不變應萬變。
袁鴻冷哼了一聲,揚長而去了。
馮熙女:“……”這人是要幹什麽?!
不管,回去睡覺。
睡到天麻麻亮的時候,響起了拍門聲。
馮熙女打開門一看,又是袁鴻,卻滿身都是血。新傷加舊傷,一起,觸目驚心。嚇了好大一跳:“你這是怎麽了?”
袁鴻抓住了馮熙女的手,暈了過去。
馮熙女把人弄進屋裏後,打了獸醫江小夜的電話,結果,關機了。看著袁鴻身上的血,馮熙女當機立斷,打了袁建國的電話。
袁建國派來的醫生先到,給袁鴻處理了傷口。
沒多久後,袁建國也來了。
進屋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脫袁鴻的褲子。
馮熙女母儀天下多年,難得的變了臉色。
袁建國確認了袁鴻身上的胎記後,才鬆了口氣,坐了下來。沉思了一會後,跟馮熙女下令到:“這些日子,你日夜不離身的守著他。”近來,從種種跡象,懷疑同時有兩個袁鴻,一模一樣。
馮熙女“啊”了一聲:“一天24小時麽?”
袁建國說到:“對。”
馮熙女苦了臉!
就這樣,馮熙女跟著受重傷的袁鴻,回了樹屋。
雖說不應該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但是,馮熙女還是要說,受重傷的袁鴻真的讓人很爽!每天躺在**,一動也不動,大部份時間都是睡覺……
即使不睡覺,他這些日子也難得的看起來順眼,因為,他很少說話,胸部受傷,一說話,就胸口痛。
每天都要打點滴,還要吃很多藥。
這回,馮熙女難得的善心大發,拿藥配了蜜棗。
袁鴻卻隻吃了藥,沒有吃蜜棗。
馮熙女好有狗咬呂洞兵的感慨!這什麽人,上次叫著要像電視一樣配來吃的是他,現在不吃的也是他!
馮熙女在樹屋養傷的日子過得還算順心。當然,得忽略蘇西北的抗議和譴責。
半月一過,袁鴻身體也恢複了大半,去公司上班了。
馮熙女原以為還會再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呢,畢竟袁鴻的身子還是沒有完全恢複。
不過,債主自己不要命的要上班,那也沒辦法。
進了公司,馮熙女按照慣例去煮咖啡,半個小時後,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進了辦公室,放到了袁鴻的辦公桌上,心裏稍稍有點忐忑不安,就怕馮熙再變態。
袁鴻看了咖啡一眼:“倒掉!”
馮熙女差點條件反射的就要把它喝掉,幸好母儀天下的反應了過來,債主說的是倒掉,而不是喝掉。
看了袁鴻一眼,今天這人,菩薩附身了?
袁鴻冷著臉:“《員工守則》第十八條。”
馮熙女回想了一下,第十八條好像說是‘辦事不力’……
被記了個小過,馮熙女憤憤不平極了,誰辦事不力了?
袁飛花給了答案:“袁總胃剛動手術,不能喝咖啡。”
馮熙女抬頭,看天,想罵人!當初是誰說,袁總每天到公司後一定要有一杯咖啡,雷打不動的?!
再次後悔自己的心善,就應該任他血盡人亡不管的!馮熙女鬱悶極了,坐到了電腦前。唔,很久沒有開電腦了。
開機,上網,登陸QQ,唉,線上一片靜悄悄啊。
袁鴻積了大半個月的工作沒有做,一上班就各種忙。這一忙,就是半個月。
其實袁鴻忙起來也挺好的,馮熙女的日子過得各種悠哉,連咖啡都不用煮了。
每天上網,但一直沒見一統江湖上線。
倒是東方不敗這幾天心情倍兒好,話也特別的多。
千秋萬代:你中獎了?
東方不敗:沒有,屬下隻是終於翻身作主了。
千秋萬代:你以前是奴?
東方不敗:……
下線了!
馮熙女撇了撇嘴,偷菜去了。
到下班的時候,馮熙女像往常一樣,要再跟著袁鴻回樹屋,他卻擺了擺手:“不用。”
馮熙女大喜過望,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家沒有吃過酸辣粉了,馮熙女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歡天喜地的去吃酸辣粉。
剛坐下,叫了粉,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叫:“馮熙女。”
馮熙女回頭,看到了背對著她而做的袁鴻,瞪大了眼,這人,在玩變臉哪?剛才還是西裝革履的一衣冠禽獸。怎麽突然就變成了穿一套黑色的運動裝?還學叛逆青年,把帽子戴在頭上。
袁鴻沒有回頭,而是問到:“我是誰?”
馮熙女覺得在問廢話!
袁鴻再問:“我是誰?”
馮熙女被煩到不行:“袁鴻。”
袁鴻三問:“我是誰?”
馮熙女真想一巴掌把袁鴻拍去九天雲霄,本宮已經回答過你了!
這時,老板把酸辣粉送了過來,馮熙女拿了筷子,吃粉。卻聽袁鴻聲音裏帶了幾分著急:“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我是誰!”
馮熙女本來覺得袁鴻莫明其妙,現在覺得不對勁。
袁鴻再次加重了音,說到:“我以前告訴過你的!”
馮熙女腦海中靈光一閃:“你是東瞻!”
袁鴻聲音有幾分落寞,又有幾分滿足:“對,我是東瞻。”
馮熙女突然瞪大了眼,不對,明明記得袁鴻的個人資料上寫的是字‘東臨’。
袁鴻慘笑著:“你現在撥我的電話。”
馮熙女拿出手機,撥了過+*小說 *wwW.*class12/去,電話在響了三聲之後,接通,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什麽事?”
“啊……我無意中按到了。”掛了電話後,馮熙女麵也不吃了,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怎麽回事?兩個袁鴻!?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袁鴻說到:“一個月前,我來找你,回去時,一坐進車裏,就失去了意識,等再醒來時,已經在一間地下室……”
聽完袁鴻的解釋,馮熙女感覺這個世界太淩亂了:“明明你爺爺都親自檢驗過胎記!”
袁鴻頓了頓後,才說到:“這世上,什麽都可以造假。他,現在假冒了我。”
馮熙女問到:“他是誰?”
袁鴻聲音很是陰寒:“這些年,一直追殺我的仇家。”
馮熙女問到:“那現在怎麽辦?”
袁鴻說到:“先帶我回你的住處,要神不知鬼不覺!”
那就隻能先到半夜了。
於是,馮熙女先回了公寓,等到三更半夜,夜深人靜時,把窗戶打開,從樓上跳下,把貼牆站在黑暗中的袁鴻拖起,雙足一點,又原路返回,從窗戶進了公寓,再趕緊關上了窗戶,拉好窗簾。然後一回頭,震驚了。
袁鴻,眼前的袁鴻,臉上一片血肉模糊。
袁鴻看著馮熙女,把衣服拉鏈拉開,更是一片慘不忍睹,馮熙女倒抽了一口冷氣。剛才袁鴻說在地下室時,聲音平靜,沒想到……
這眼前的,哪是一個人啊,就是一團血肉。臉上,身上,不見一處完好。
袁鴻說到:“他們,拿刀,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每天割九十九刀。”
千刀萬剮!
馮熙女說到:“我送你去醫院。”
袁鴻說到:“不行!”
馮熙女擔憂到:“可是……”
袁鴻說到:“放心,死不了。比這更痛苦的,我都受過。”
馮熙女想了想,說到:“那我打江小夜的電話?”
袁鴻不同意:“不!除了你,我誰也信不過!”
馮熙女此時,卻突然問了句:“我記得你的字叫東臨。”
袁鴻說到:“之所以告訴你我叫東瞻,就是為了預防這一天!”
馮熙女此時,才放下了所有的介心。去拿了醫藥箱,給袁鴻包紮傷口。
可是,袁鴻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
家裏的東西根本就不夠用,馮熙女說到:“我去買!”
袁鴻搖頭:“不用。會被有心人盯上的。我是逃出來的,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你明天去上班,在你的辦公椅墊子的隔層,有一個觸摸屏,密碼是你名字和我名字的拚音,打開後,你辦公桌正中那塊地板會滑開,裏麵我都放了備用的藥……”
馮熙女一一記好。
袁鴻拿了打火機,把處理傷口用過的東西,全都燒成了灰,然後讓馮熙女衝進了廁所裏。
馮熙女從洗手間出來,問到:“那你現在有什麽計劃。”
袁鴻苦笑:“能怎麽辦,隻能先養傷。”
馮熙女問:“要不要我暗中找你爺爺?”
袁鴻搖頭:“不用。”
馮熙女瞪大了眼:“為什麽?”
袁鴻說到:“會打草驚蛇。”
馮熙女‘哦’了一聲,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是不是戴人皮麵具……”
袁鴻聽了後,臉色一片鐵青:“你救的,是他,不是我!我是在天亮後才遇襲受傷的。”
馮熙女:“……”難怪那天就覺得不對勁。
真是想不明白,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的人,會整容成別人!就隻為了得到袁鴻的財富麽?可是這樣就會永遠的失去自我了。
袁鴻這時起身,去了馮熙女的臥室。
馮熙女還以為他要睡覺,沒想到袁鴻卻是在梳妝台前麵掛的一幅油畫上,按了一下。油畫不見了,成了電子屏幕,顯示輸入密碼。
袁鴻輸入了密碼,然後馮熙女瞪圓了眼,看著眼前的牆,無聲無息的滑開了。
這是怎麽回事?
袁鴻解釋到:“你去剛果的時候,我把你隔壁的房子買了下來,稍微裝修了一下。”
馮熙女:“……”這叫稍微裝修?都裝修到本宮的臥室來了。
袁鴻說到:“以後,我在隔壁養傷。記住,你在公司,以及你的生活一切都如常,不要落出破綻,不要打草驚蛇……”
馮熙女看著那麵牆又緩緩的合上,中間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而且更神奇的是,那幅油畫,又成了原來的樣子。
再次受到了高科技的震撼!
馮熙女呆呆的坐在**,腦子有些木。今天所發生,所接受的一切,對於她來說,好詭異,好消化不良。
許久後,皺起了眉,公司裏的那個袁鴻,怎麽會如此天衣無縫?長相就算了,可是言行舉止,所有的一切全都一模一樣,這也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