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陸司丞才結束了在境外所有的工作,帶隊回到營區進行休整。
雪狼特種大隊行政樓四樓的大隊長辦公室裏,江澤才坐下來準備看陸司丞送上來的戰後報告,康祺就推門進來。
“你都不知道我前些天在音樂會上見著誰了。”
江澤哼了一聲,端起茶杯打趣道,“大羅神仙?”
“正經點兒!”康祺一把搶過江澤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我見著你們家那個陸小子了。”
“他?就他糙老爺們兒一個去音樂會上裝大尾巴狼啊?你別是看錯了吧。”江澤伸手拿回茶杯,猛地灌了一口,也沒嚐出什麽好壞味道。
“人家可是帶了一個小姑娘去的。我就坐在他倆後頭,親眼看見兩個人膩膩歪歪,還有說有笑的。要不是你半途中給陸小子打電話,喊回來出什麽撤僑任務,都不知道我還能看見什麽有意思的場麵。”見他不信,康祺揮了揮手,“看來啊,他這個老大難你是不用再愁嘍。”
“你無不無聊,怎麽還學會偷看了?”
“要不是我,你這個寶貝疙瘩什麽時候才能討老婆?!”
“那我現在就去問問!”江澤這可立馬來了精神頭,西裏呼嚕的喝完茶杯裏的茶就要起身去訓練場上逮人問個明白。“說不定就隻是普通朋友呢?”
“你這大老粗的能問出什麽三五七的。我可警告你啊,不許這麽早揭發他,待會兒給人家整沒了,你都不知道抱著哪個墳頭哭。”康祺連忙攔下他,“不過,我是真覺得那姑娘特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
部隊宿舍。
“老大可得早點出門,再遲一點兒去的話,醫生們就該下班了。”
洗完澡正低著頭扣扣子的陸司丞聽見朱雀這麽說,順手拿起**的枕頭就丟過去。“活太久了是吧?”
朱雀眼疾手快的往旁邊躲了一下,枕頭正正的砸在了他身後的龍牙臉上,疼的他一臉莫名其妙。
“上次在總院,我可是親眼看見我們的組長大人英雄救美了一把,那個沙漠之鷹的貫穿傷都裂開了。現在美人要報答他,當然要屁顛屁顛就去了。”朱雀從自己的位子上爬了過去,抱著龍牙的肩膀做哭狀,“沒看見他前段時間有事沒事不見人影啊。他就要拋棄我們了,還好我有你。”
龍牙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無比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怎麽才回來就要出去?”判官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先一步洗好澡的陸司丞已經換上了幹淨的便服,頭發還濕漉漉的就往外走。
拿上車鑰匙,陸司丞路過儀容鏡的時候還忍不住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換藥。”
“剛好,你順便讓鹿軍醫給我開兩支藿香正氣水……”
“我去總院。”轉過頭,陸司丞看見判官身後一群交頭接耳的憋著笑的隊員,戴上墨鏡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酷斃了。
“刀傷換個藥去那麽遠幹什麽?”
陸司丞前腳剛走,寢室內立刻爆發出一陣揶揄的起哄聲。導致問問題的判官還一臉愣愣的看著一群男人在自己麵前笑的東倒西歪,也沒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