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獨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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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層,方桐正手拿一本情報資料無聊地翻弄著,這些情報他早就已經翻看過了,上麵的八卦資料方桐也絲毫不感興趣,他見旁邊的大衛.布萊克也像自己一樣無精打采,又忍不住朝通往三層的樓梯處看了一眼。
這是他看的第幾眼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了,原本,他還以為自己會像之前一樣失望的重新把頭扭回到手中的請報上,卻不想,他這一次看到了那個期盼的身影。
“大哥!”方桐忍不住朝三層樓梯口處跑了過去,眾陣營人物聞聲扭頭,看著王三才信不走下來,也連忙扔下手裏的情報資料迎了上去。
王三才走下二層之後,不等眾人開口,便打了一個響指,道:“妥了!隻是成與不成就不好說了。”
見王三才說的如此模糊,方桐也意識了過來:“嗯,咱們回去再說。”
王三才點點頭,見陣營人物們也沒有其他意見,便帶著他們朝樓下走去,回到一層,大廳中依然還是人山人海,伴隨著王三才他們八個走下來響起的腳步聲,那些人的目光也陸陸續續朝他們看了過去。
王三才也懶得理會這些不同的目光,走下樓梯處後便帶人直接往門外走去,可是。正當他們剛走到門前的時候,突然就有一個身影張開雙臂把王三才他們擋在了門前。
“這位朋友,你有什麽事情嗎?”王三才帶著笑容對這人問道,他注意到這個人相貌普普通通,相比肌肉發達的渡鴉,他的身材也顯得略微單薄,但最鮮明的是,他的隻眼上帶著眼罩,像是瞎了一般。
伴隨著他突然出現,王三才還注意到身後那些擁擠的刺客們連忙著急的往後退去。像是對此人有些恐懼。
而且。王三才還聽見有人低聲談論:“這獨眼龍又回來了,他果然是想找八連殺的事呀!”
“噓,小聲點,這個家夥看樣不善啊。你忘了他一下就把林楠城來的‘寅’級‘中天’刺客隊的隊長的手腕給捏斷的事情了?”
“別惹禍上身呀。”
“中天刺客隊長回去找他的救兵還沒回來呢。這下獨眼龍又突然出現。看來我們有好戲看嘍。”
“嘿嘿,聽焚石城暗宗宣傳八連殺多麽多麽的傳奇,一天之內就能平掉一座小山。簡直就是胡扯嘛!借這個機會我們也能看看八連殺是否名不屬實嘍。”
……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傳入王三才的耳中,王三才倒不在意,隻不過通過這些議論,他已經能確定,眼前擋住自己八人去路的這個獨眼龍,正是他之前上二層後聽到一樓慘叫聲的始作俑者了。
見獨眼龍隻顧打量著自己八人,一句話都不說,渡鴉先按耐不住了,他壓根兒沒把獨眼龍放在眼裏,不滿地嚷嚷道:“嗨,你這家夥,聽沒聽過‘好狗不擋道’這句話?”
王三才並沒阻止渡鴉,因為他也看得出獨眼龍來意不善。
不過,渡鴉的這句話可是讓身後的那些刺客們炸鍋起來,有的刺客甚至忍不住興奮議論道:“嘿,聽見了嗎?八連殺果然囂張啊!”
渡鴉的這句話也同樣引起了獨眼龍的注意,隻見獨眼龍的目光在渡鴉身上停留許久,又透過人群看了一眼櫃台上方掛著的八連殺的頭像,目光最後還是落在了王三才的身上,終於開口道:“你就是八連殺的隊長?”
王三才依然麵帶笑容的回道:“如假包換。”
“很好。”獨眼龍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擂台比武名次我勢在必得,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這句,他哈哈大笑三聲,不再理會王三才等人,居然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王三才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個瘋子。”
說完,他便對著眾人一擺手:“行了,咱們回去吧。”
眾人都沒有對獨眼龍在意,畢竟,王三才先天的實力擺在那裏!於是,誰也都沒說些什麽,在一層那些刺客們的議論聲中離開了這裏。
三層,阿寧獨自靜靜地坐在會議桌前,她的臉上有些明顯的糾結,再她右手上是一支筆,而她麵前的桌子上則有一張巴掌大小的紙張。
紙張上已經寫滿了字跡,阿寧微微吸了一口氣,放下筆,拿起了這張紙,隻見上麵就寫著一句話:“已確認八連殺隊長正是王三才本人,其臉上麵具,正是出自模仿麵孔締造者那人之手。”
可是,阿寧拿著這張紙注視良久,雙手卻是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連同她手上的這張紙一起顫抖起來,她的雙眼中浮上一股掙紮,就連胸口間的起伏頻率也變得快了許多。
她陡然深吸一口氣,猛然起身,將旁側燭燈點燃,顫抖著將這張紙條移到了火光上麵。
紙隻是普通的紙,遇火即燃,伴隨著火光越亮,阿寧臉上的糾結就變得越加嚴重。
突然,阿寧臉上痛苦大現,她再也拿不住這張燃燒的紙條,失手落在了地上,而她自己,雙手已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間,像是在竭力的壓製著這股痛苦。
隻不過,疼痛的程度當真是讓她無法忍受,她無力地一屁股摔倒在地,再也忍受不住,頓時就噴出一口鮮血來。
噴出的這口鮮血似乎讓她好受了一些,但她的臉色卻在這一刻白的嚇人,隻是,阿寧拚命掙紮著起身,趕緊從桌子底下再掏出一張白紙來,拿起筆,吃力地將之前燒掉紙上的文字再一次書寫了一遍。
落筆之時,她也正好看到燃燒的紙條全部化為了灰燼。
她雙臂無力地撐在桌上望著紙條上的文字,滿臉都是汗水,她拚命的大口呼吸,仿佛腹中劇烈的疼痛已經過去。
但她來不及處理一下嘴角以及地麵上的鮮血,就趕緊將這張紙條折成條狀,隨後,她趕緊跑到了會議桌的盡頭,在這裏按動了一個機關,隨著暗門打開,就看到裏麵的空間很小,好幾個籠子堆放在一起,籠子裏關的正是渾身雪白的信鴿。
阿寧取出一隻信鴿,將折好的紙條插進信鴿爪子的信筒上,便來到了窗邊。
她想要立即把信鴿放飛出去,可臉上突然又露出了掙紮的神色,緊接著,她腹中又是一痛,再也不敢猶豫,連忙將信鴿放飛了出去。
看著飛出去的信鴿,她腹中的疼痛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留下阿寧望著越飛越遠的信鴿,那臉上露出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