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同樣傳到了刺蝟頭西本的耳朵裏,此刻的他正喝著酒泡著妞,吃著火鍋唱著歌。
突然就聽到兩邊的女人開始討論:
“欸,你聽說了嗎?川島···”
兩人目光轉向西本:“你不是說你跟川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有什麽內幕消息嗎?”
聽到川島被麻生圭二的惡靈纏上這種消息,西本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什麽惡靈?這種東西你們也信?”西本像是嗤之以鼻一般,隨即站起:“真是掃興,我先走了!”
西本酒也不喝了,妞也不泡了,直接推門離開,自顧自的回了家。回到家以後的他將所有門窗全部關好,拿出酒瓶狠狠灌了幾口才將內心的惶恐壓下。
當初作案的四人中,他膽子是最小的,也是被黑岩跟龜山逼的,時隔十二年,殺死麻生圭二全家那晚的景象至今還在他的腦海裏,他時不時的晚上會被這個噩夢驚醒。
夜幕再次降臨,島上的村子似乎一如既往的寧靜。
正躺在**的川島突然從睡夢中驚醒。
他坐起來查看周圍,發現是自己的臥室後鬆了一口氣,窗戶不知何時被風吹開了,掙隨著輕微的海風搖晃著。
川島看著手中捏著的念珠定了定神,這可是寺廟中的高僧開過光的。
站起來到窗邊關上了窗戶,正想回去繼續睡覺之際,突然感覺身後有異。
“什麽人!”川島戒備地將念珠舉到胸前轉過身去。
可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不對!
川島分明記得在自己的視角右上方略過了一道黑影。
“出來!麻生圭二!我知道是你!你這個該死的惡鬼!”手上拿著念珠的川島麵色癲狂:“是黑岩跟龜山兩個家夥提議殺死你的,有本事你去找黑岩去!我隻是個幫凶而已!”
哢嚓哢嚓
一陣骨頭的摩擦聲從身後傳來,川島迅速轉身,一個燃燒著火焰的骷髏頭充斥了他的視野。
“你不要過來啊!”
川島恐懼地揮舞起了手上的念珠,想要以此逼退惡靈。
“你以為這樣的小玩具對我有用嗎?咯咯咯”
念珠打在骷髏身上,非但沒有發揮出神效,反而被引燃,冒起了幽蘭色的火焰。
眼看要燒到手中,川島立即鬆手,扔掉了那串念珠。
隨後便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傳來,將其提到了燃燒的骷髏頭麵前。
“我從地獄出來複仇,定要你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當印記滿三個的時候你的靈魂便是我的了!”幹澀恐怖的聲音從骷髏口中傳出。
“現在!看著我的眼睛!”
川島條件反射地看向骷髏空洞的雙眼,隻是一刹那,一種冰冷恐怖的感覺傳遍全身。
“嗬嗬嗬”川島瞪大了雙眼,連話都無法說出,全身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隨後便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發現手上的人已經失去了意識,而且褲襠還在躺著水,骷髏將其扔到了**,又在房間內呆了一會兒後悄然離去。
“啊!!!”
沒一會兒,整座川島宅在川島英夫淒厲的慘叫聲中被驚醒。
“老公(老爺)!”
家人們衝進其房間後,便見到了極其驚恐的川島英夫。
“麻生···麻生圭二的惡靈又來了!”
眾人也注意到了川島英夫另一隻手上出現的印記。
“啊!”眾人麵露驚色。
“他還會再來的!我死定了!我被盯上了啊!”
川島英夫瞪著雙眼,眼中布滿血絲。
西本宅,西本健自噩夢中驚醒,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聽到了麻生圭二惡靈出現的事後晚上便做了噩夢,名為麻生圭二的惡靈向他複仇索命。
醒過來的西本健喘了口氣,平息了一下飛快心跳,起來喝了杯水。
正要回去躺著的他突然聽到了一陣鋼琴聲。一陣詭異又急促的鋼琴聲。
他頓時瞪大了眼,瞬間被恐懼淹沒。
是他!麻生圭二的惡靈找上門了!
鋼琴聲越來越詭異,越來越急促,像是有恐怖的東西在不斷逼近一般,西本健的心跳也隨之不斷加速,胸口劇烈的起伏,仿佛要破膛而出。他的身體在顫抖,手腳冰涼,汗水從額頭滑落,滴落在地上。
鋼琴聲到達**,隨後安靜了下來。可西本健的心跳絲毫沒有放緩,因為他知道隨著音樂的結束,真正恐怖的東西該登場了。
三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響起。
西本健死死地盯著門口,不敢發出絲毫聲響,甚至連呼吸都不敢。
發現沒人應門後,外麵的東西再次敲了敲門。
這次西本健依舊沒有回答,因為在古老的傳說中,夜裏惡鬼來敲門,隻要你去應門便會被他吃掉。
“開門啊!我是川島英夫!”
門外的聲音道,西本健根本不信,川島英夫根本不是這個聲音,而且川島英夫也不會半夜三更來找他!
這一定是惡鬼詐他開門。
發現依舊沒人回答,門外的東西在門口呆了一會兒後像是離去了一般。
西本健這才長舒了口氣。
“嘣嘣嘣!”急促的敲門聲再次傳來,“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
這次的聲音極其沙啞且恐怖。
西本健剛落下的心立即又提了起來。
敲門聲越發急促,門外的東西敲門的力氣越來越大,在西本健驚恐的目光下,大門被巨大的力氣敲的晃動不已,搖搖欲墜。
就在西本健以為大門快要撐不住之時,敲門聲停止了,仿佛是屋外的東西認為屋內沒人,所以放棄了。
但西本這次可不敢放鬆警惕,死死地盯著門口。
急促又恐怖的鋼琴聲再次響起,但是聲音似乎在慢慢遠離門口。
西本健鬆了一口氣,渾身大汗地癱軟在沙發上。
就在西本健以為安全的時候,鋼琴聲卻並沒有消失。
“遭了!”
西本健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極度的驚恐。
因為那恐怖的鋼琴聲出現在了自己家的二樓!
他沒關二樓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