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0. 垂死爭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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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下午,王寶京都顯得有些魂不守色,不過還好,在具體的場地操作當總沒出什麽亂子。
在今天收盤之前一個小時,他就看到了他想要的結果,糯高粱的價格被推到了二十塊,而且在潑了二十塊的高位之後,也突破了很多人的心理底線。
做多一方的力量猛漲,價格也是跟坐火箭一般的開始扶搖直上,如果不是在最後一個小時,已經有點回過神來的白酒廠商聯盟和券商聯盟們的拚死抵抗,今天收市之前,價格破掉二十一塊也不是什麽值得奇怪的大事。
不過他也從那些白酒廠商聯盟和券商聯盟的最後反擊看出了對方的虛弱,看來他們是真的有點黔驢技窮了。
嗬嗬,下周一就正好是二十五號,也正是往年第一批儲備高粱送到港的日子,這一天到港的一般都是走水路過來的。
如果今年過來的是空船,甚至根本就沒有糯高粱到港的話,王寶京 真想到時候好好看看,那幫白酒廠廠商們的臉色會是什麽樣的。
接下來的兩天,王寶京也沒閑著,他一直試圖搞清楚,李逸帆為什麽會在那個時候,選擇退出清場。
周六整整一天,他都沒有出去,而是一直在等外麵人的消息,這些人是他派出去盯梢的,而且盯得也正是李逸帆的稍。
不過等了一天,都沒有什麽結果,李逸帆的操作營地那邊,據說是一切正常,沒有人進進出出,而且之前也一直沒有人撤離。這說明他們應該還在哪裏。
而且他派過去的人,也沒一直沒有I看到李逸帆。
這就讓他更加的感覺奇怪,他試圖撥打李逸帆的電話,找個借口把他約出來,試探一下他的口風,可是李逸帆的電話一直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這就讓他更是心存疑惑。那家夥到底怎麽啦?》
可是他畢竟不能親自衝上門去找他, 所以隻能把這些疑惑都憋在心裏。靜靜的等待著周一的開盤。
周一一開盤,盤口裏顯得很寂靜,沒有了上周那樣的喧鬧,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狀態。
無論是天使基金,還是那麽多的中小散戶,都沒有繼續動作的意思。
王寶京知道,這是大家都在等那些糯高粱到港的消息,如果沒有到貨的消息,那麽樂子就大了。
開盤一個小時之後。王寶京的電話終於響了,這是他派出去到各大酒廠的門口盯著送貨車輛的人。
“老板,已經確定了,他們沒有糯高粱運進來,他們完了。”
王寶京電話都沒來的及掛斷,然U後就用力的在空中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亞光,全力出手。給我往死裏砸,今天我要把價格抬到三十。”
收到了指令的田亞光,衝著王寶京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老大,你就瞧好吧!”
然後就轉身出了辦公室,帶著他的手下去戰鬥去了。
原本一直處於平靜狀態的盤口裏,瞬間就沸騰了起來。一直持幣觀望的諸多投機者們,這時候 都紅了眼睛, 一個個揮舞著手裏的鈔票,開始下場做多。
看來他們也都得到了一樣的消息,這次這些白酒企業是完蛋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搞到那麽多的備貨。
難怪之前,他們表現的那麽凶狠。還拉來了那些券商來做同盟,原來他們就是虛張聲勢,想要把大家都嚇退,然後近可能的維持糯高粱價格的平穩,保障他們的生產成本。
可是大家哪裏是那麽容易嚇退的?
現在你們是再也繃不住露餡兒了吧?也該到大家收割勝利果實的時候嘍。
這一刻,市場幾乎是以光速進入了沸騰的狀態,無數積攢了多天力量的中小散戶們嗷嗷叫著,揮舞著手裏的鈔票湧進了場地裏。
還有很多一直在持幣觀望的家夥,這時候也坐不住了,紛紛開始入場。
而天使基金作為做多一方的帶頭者,這時候更是身先士卒,衝殺在前。
一上午的功夫,原本上個禮拜好不容易被拉升到二十塊的價格,隻用了一個小時的功夫,就被提升到了二十五。
所有做多的一方,都是心情愉悅,再過兩天就可以順利的摘取屬於大家的勝利果實啦。
隻要有這些白酒廠商在,大家就不怕他們賴賬,今年這一次的操作,很多估摸著,這些白酒廠商最起碼是要損失超過二十億。
保護國管他呢,要不是他們損失,大家那有錢賺?
再者說 了,前幾年的功夫,他們賺大家的錢,還賺的少嗎?
怎麽說,這次也該輪到他們出血一回啦!
正所謂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啊!
一幫人興高采烈的往場子裏扔多單,然後看著那些白酒廠商聯盟和 券商聯盟的人,手忙腳亂的在收購那些多單。
他們盡管還在堅持,不過在很多人看來,這已經是回光返照,垂死爭紮的表現了,不管他們怎麽搞,反正隻要沒有糯高粱到貨,等著他們的都是死路一條。
就連王寶京這時候都覺得,現在是大局已定。
他坐在辦公室裏,想著前些天的時候和那張能的碰麵,那家夥眯縫著眼,告訴自己,趕緊從西川滾出去。
而自己問他為什麽,他還很驕傲的嘚瑟著和自己說,全國的糯高粱,這時候都在往西川運。
草泥馬的,你在 做白日夢呢吧!還全國的糯高粱都在往西川運,你做什麽春秋大夢還沒醒呢?
你現在給我變出一噸的糯高粱來試試,隻要你能變的出來,老子就服了你。
王寶京這時候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破口大罵到,顯然也是在宣泄前些天被那個張能輕蔑的不滿。
下午一開盤,原本預計回事順風順水的情況,卻突然風雲陡變。
還沒等做多一方發力,白酒廠商聯盟,還有那些券商聯盟卻突然開始發力了。
這幾天以來,他們的表現一直不算給力,每天也都是好像拉稀一般的有氣無力,根本屋裏反抗做多方的進攻,一般都是在每天快要收市前,才進來掃單子。
而他們那樣做的方法,更像是在顯示他們的存在,而不是為了和多方對抗。
但是今天下午,他們反撲的勢頭和以往不太一樣,很凶猛,多方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上午剛剛抬高到三十五塊錢的價格,瞬間就被打了回去。
不過多方這次並沒有氣餒,因為很多人都看出來了,他們這也不過就是在垂死爭紮而已,回光返照了。
你們的糧倉現在都空空如也,老鼠都不願意去光顧,你們今年的生產計劃, 肯定會大受損失,有這功夫,你們還不加價搜刮一點糯高粱去,還有心思在這裏和 大家抬杠?
真是不知所謂,這幫釀酒的難道都忘了他們的正行是做什麽的了嗎?
你們現在沒有 足夠的糯高粱,那麽你們今年的生產計劃就會成問題,那麽明年你們拿什麽倒世麵上去賣?
不過既然他們自己願意作死,大家管他呢,他們願意做空,那就由得他們去做好了,反正他們現在這架勢,就是來給大家夥送錢的。
難道碰到散財童子,大家還有把他趕出去的道理嗎?
於是很快多方就調整了心態,籌措了資金,然後和空方在盤口裏鏖戰了起來。
雙方的爭鬥很激烈,這次的戰鬥和前些天的時候,完全不同,幾乎是寸土不讓的架勢,順分順水的多方,怎麽也不會想到,這次空方居然這麽強硬。
不過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大家自然是誰也不肯後退一步。
這時候的盤口裏,可謂是刀刀見血,刺刀見紅了。
焦灼的爭鬥,讓糯高粱的價格忽高忽低,不過這時候糯高粱的價格走勢,可變得非常微妙了,原來還是幾毛幾毛的漲跌,現在則是變得幾分幾分的幅度。
王寶京皺著眉頭,不斷的來回在電視牆前麵踱步,他感覺到這裏麵不對勁。
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嗅出了裏麵隱藏的陰謀的味道,按理說白酒廠商聯盟和券商聯盟那邊,已經沒多少資金了。
要知道自己的人可一直在西川這邊盯著呢,甚至在那些酒廠裏麵都埋了不少釘子,可是從各方麵反饋回來的消息都明確表示,他們已經沒有後備資金啦。
可是現在他們在場地裏和多方搏鬥的時候,這些錢是哪來的?
難不成是天上掉下來的?這不可能?
可這解釋不通啊,如果他們手裏有錢,那之前肯定就拿出來把價格給打下去了,怎麽會到了最後的關頭才拿出來?
而且現在局勢都這麽明朗了,在到貨的第一天,他們的倉庫裏空空如也,一點貨都沒有,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今後兩天變出糯高粱來。
這就已經判了他們的死刑,可是都這時候了,他們還要做殊死抵抗,這樣做有意義嗎?
這不是給大家夥送錢呢嗎?就是傻瓜都知道,他們那邊的領導者更是不可能不清楚,但是他既然清楚,為什麽要要堅持著這麽做?
難不成他錢多了,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