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5. 另有隱情?
“啊。。。。。。。。。。。”
陶然猛的一下子從黑暗當中醒來,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綁在了一把椅子上,這把椅子,和之前他所坐的那把軟軟的沙發椅,可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一把硬木椅子,坐起來會擱屁股的那種。
兩隻手,被牢牢的綁在了後麵,眼前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清,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原來的那個賓館的房間裏,因為這裏實在是太黑了。
眼角傳來陣陣劇痛,鼻子也非常的不舒服,酸麻感一陣一陣的,絕對是之前被那家夥一拳搗在臉上帶來的結果。
下巴就更別提了,他感覺如果去照x光的話,肯定能發現自己的下巴有多處骨裂的痕跡,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已經掉了不知道多少顆牙齒。
現在的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身上傳來的真正劇痛,再加上現在自己所處的這樣黑暗恐怖的環境,在一想想白天那令人感覺陰測測的中尉軍官,還有那兩個如狼似虎的軍士,陶然不由得悲從心中來。
這特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老子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然後緊接著想到,那個中尉軍官威脅自己所說的話,一想到現在自己居然還沒有被撈出去,難道自己老爸和老媽真的出事了?
他是一個成年人,他老爸和老媽平時都做了些什麽,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一想到父母可能垮台的結果,他不由得更加的感到悲傷。甚至還帶著一股絕望的味道。
難道自己真的就再也出不去了。然後就等著被他們折磨至死嗎?一想到這些。陶然是再也忍不住了,本來就和堅強兩個字不搭邊的他,這時候竟然開始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越想越是悲催,越想越是感到絕望,越想身上的傷口就越是疼痛難忍,剛開始還是小聲的啜泣,發展到後來,就已經是放聲大哭了。。。
正當他哭的痛快的時候。突然前麵傳來了一道亮光,原來是房間的房門被推開了,從房門外的走廊裏傳來的一絲亮光。
從門口走過來一個黑影,陶然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對方的長相,這時候對方走到了他的身前,然後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同時從兜裏掏出一盒香煙,給自己點燃,就在打火機的火苗跳動的瞬間。陶然的心裏是忽悠一下,因為在那火苗的映襯下。他看清了對方的長相,居然是自己堂妹唐甜以前的那個男朋友,那個在他們家人眼裏看來,一無是處的鄉下暴發戶土包子。
怎麽回事那個土鱉,這件事和他有什麽關係,難道是他在背後主使的,這怎麽可能,他怎麽會有這樣的本事?
陶然這時候心裏充滿了驚愕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有點不夠用,怎麽也轉不過這個彎來。
平時自己高高在上,絕對看不起的一個螻蟻級的人物,一個來至鄉下的土包子暴發戶,一個自以為有點海外關係就了不起的家夥,現在居然在這樣敏感的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裏麵好像是有著那麽一些古怪。
那家夥點燃的香煙,抽了幾口,然後突然點亮了旁邊的一站台燈,突如其來的光亮,令陶然感覺到好一陣不適,他閉上眼睛,適應了好一陣,這才睜開了眼睛。
沒錯,就是那個家夥,陶然雖然記憶力不是很好,可是這個人,他的印象很深刻,因為之前,他打算栽贓給這個人的時候,還曾經專門找人調查過這人的背景來著。
怎麽會是他?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陶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轉不過筋來。
“沒想到吧,我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沒等陶然問出來,李逸帆率先漏齒一笑,對陶然說道,而陶然這時候則是眼珠子嘰裏咕嚕的亂轉,顯然是在打著什麽主意。
“你不是甜甜的那個男朋友嗎?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陶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神色,好像對於他出現在這裏感覺很意外,事實上他真的感覺很意外,不過還有一部分是他故意裝的,其實現在他的心裏,是隻有驚,沒有喜!
“是啊?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話,好像你得問你自己,你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李逸帆微笑著看著陶然問道,而陶然這時候有點頭暈,對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和那些軍人是一夥的?
不對啊?之前自己可是托人調查過他,不過就是一個北省的土包子,暴發戶而已,沒什麽官方背景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陶然苦笑著回答到,事實上他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
“你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如果要是在這個時候,還要裝糊塗的話,那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對麵的那個家夥依舊是滿臉微笑的對陶然說道,而陶然這時候,則是開始四處抬頭打量這個房間的摸樣。
這裏顯然不是之前自己所住的那個賓館了,這個房間根本就沒裝修過,和之前的那個招待所的房間,顯得是天差地別。
這裏的牆壁就是簡單的水泥牆,連大白都沒刮,地麵也是水泥地麵,屋子裏就是兩把椅子,還有一張桌子這麽簡單,其他什麽都沒有,整個屋子裏現在就亮著一盞小台燈,顯得是非常的隱身詭異,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好,我和你說實話,你一定要幫我啊,妹夫!”
一秒鍾都不想在這裏待下去陶然,這時候一咬牙,打算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而且對李逸帆的稱呼,也很無恥的改成的妹夫,顯然是想和李逸帆套套近乎,到時候多落一點好處。
李逸帆微微一笑,沒接茬,示意他繼續說。
“之前他們問我和那個溫世國到底什麽關係,天地良心啊,我和他真的沒什麽關係,我們也不過才是去年才認識的,也是在一個朋友聚會上,經人介紹才認識的。後來和他一起出去玩過幾次,每次都是他負責招待請客,安排大家吃喝玩樂什麽的,每次那家夥都出手聽闊綽的,大家都挺喜歡他,就把他當做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玩伴而已,其他的就真的沒什麽了。”
陶然的臉色很真誠,可是他話音剛落,對麵的李逸帆,卻一推椅子,然後起身。
“你要是在這樣,那咱們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陶然一下子就變了臉色,連忙臉帶哀求的對李逸帆喊道:“嘿!別啊,好吧,我說,我說。。。”
李逸帆又連帶著微笑的回到了椅子上,坐下看著這陶然,而陶然則是耷拉著腦袋,然後低聲說道。
“前段時間,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那溫世國,說他從寶島那邊搞來一批貨想上岸,不過最近因為sas的緣故,大陸這邊檢驗檢疫很嚴格,他的貨不太好上岸,就想找人來幫忙,後來還是我幫他疏通的浦海本地海關的關係,讓這批貨上了岸,先進了保稅區,然後在想辦法運出來。”
“那些是什麽貨?”
“我也不知道,就是幾個集裝箱什麽的?不過聽那溫世國的意思,好像也就是一些電子產品什麽的。。。”
這個蠢貨,那些集裝箱裏的東西,肯定不會那麽簡單的,李逸帆有的在肚子裏罵了一句。
“就隻有這些嗎?你和那溫世國的關係就這麽簡單?我覺得好像不太像吧?好像你前些日子,特意找這溫世國,幫你處理了一些產品,好像是照片什麽的?”
李逸帆繼續冷笑著問這陶然到,而陶然一聽李逸帆這麽一問,臉上立馬就沒了血色,特麽的這麽隱秘的事,這家夥怎麽知道的?
完蛋了,這下子死定了,原本還想和這孫子套套交情,讓他想辦法幫自己美言幾句,把自己先放出去,可是沒想到自己栽贓陷害他的事情,居然被他知道了,不成這件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否則自己就要在這裏把牢底坐穿了。
一想到這些,陶然是牙一咬,心一橫,然後抬起頭,眼睛裏盡量的裝出一副茫然的神色。
“什麽產品?什麽照片,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麽?”
“啪。。。”
根本就沒等陶然回過神來,對麵的李逸帆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這一下子可是把陶然給抽懵了,等他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抬起頭的在看著李逸帆的時候,站在他對麵的這個人,臉上已經是沒了一絲剛才那和藹的笑意,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冰冷。
“你真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不成?孫子,讓你死的明白一點,這次要整死你的,就是我。你不是在我背後給我挖坑,在唐甜麵前使勁的詆毀我來著嗎?那好,這次我就讓你嚐嚐暗箭傷人的滋味,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逸帆的臉色猙獰,而看到他這副神情,這陶然立馬是肝膽俱裂。
“別,不是我啊不是我,是黃覺然他們指使我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