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傾在**,簡直無法在安然入睡,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景象,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死亡的。”

對於昨天晚上的驗屍過程中碰到的一些問題寄可傾還是覺得非常的疑惑,他覺得應該再去現場尋找一些證據。

寄可傾緊張地起身穿好衣服,神色匆匆地想要再去案發現場去找一些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推斷是沒有什麽錯誤的。

可是當看到現場發生的一切的時候,寄可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明明昨天夜裏還在這裏躺在的丫鬟,現在已經不知去向。

這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事情,畢竟這距離昨天晚上他來驗屍,也就過去了,幾個時辰而已,現在人卻已經沒了蹤跡。

“是不是晚上的時候神秘園把它給送到了衙門。又或者是什麽其他的原因。”寄可傾覺得心裏打的退堂鼓,他可不能讓自己的丫頭死的不明不白的。

寄可傾慌裏慌張的,甚至是雙手顫抖。

他隨手就拉住了一個過路人:“這個地方躺的那個女人呢,他到底去哪裏了?”

過路人覺得他問的不吉利,遇見一個死人能去了哪裏?迅速地掙脫開拉著她的手。

其實就是不想離得太近,這樣晦氣的事情,覺得他竟然能問得出口。“你這個小丫頭,說話還真笑人了,這麽一個死人到底能去哪裏啊,都已經暴屍街頭了,自然是給送去衙門了。”

看著他這邊正在吵鬧著,一個人也過來湊熱鬧了,他們覺得這個女子真的是太可笑了,竟然插手衙門都管不了的事情。

幾個人都紛紛議論著寄可傾,覺得他一定是發什麽神經,他們有的人已經見過了死了的丫鬟,但是現在都在紛紛議論啊。

“那個小姑娘死得可嚇人了,臉上都是青色的,肯定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多了報應吧。”

“你還是不要再找他了,現在已經被他們送去衙門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我們也不清楚。”

幾個人都紛紛勸解寄可傾,覺得現在的他簡直是不清醒了,竟然要滿大街的找一個死人。

但是他還是不死心,見人就問這個丫鬟,畢竟這也關係到自己的安全,他不能這樣的就放棄了。

“你要找他做什麽呀,今天早上就是我把它給抬到衙門的,你是沒見過他的樣子呀,好像是被人剝皮抽筋了一樣,你還是別去看了。”

一個過路人這樣這樣說,大家也都忌憚他的身分,所以也不好意思地說的太過明白,隻是很善意的提醒寄可傾。

男人也是非常避嫌的,甚至是小心翼翼地,不想提到這件事情,畢竟他他那個丫鬟的樣子是已經被別人動過手腳的。

甚至是看不出死人的模樣了,遠遠看去臉上全是被針刺的痕跡,如果不是專人驗收的話,平常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來人覺得他畢竟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夫人,應該懂得基本的規矩啊,所以也不會幹出什麽不合體麵的事。

既然他們都這樣說了,寄可傾也不好意思的,再多呆了,他覺得真是幸運啊,要不是昨天晚上神秘人非要拉著她去驗屍。

他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得到真相了,就是這個原因更加證明了,那些人的計劃。

“如果今天早上屍體還在那裏的話,也許寄可傾還不會太過懷疑,就是由於今天早上起來,屍體不在了,所以才更加堅定了別人的陰謀。”

寄可傾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裏,他緊緊地攥著手絹,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聞到的那一些有才的氣息,努力回憶。

這些藥材裏邊有一些特殊的味道,正是這些可疑的藥材才會讓丫鬟身亡的,寄可傾不信這個邪,他一定要查明這些藥品到底是什麽?

因為由於這些藥品,所以才會出來人命,甚至是威脅自己的安全了,所以她把藥材都收集了一下,帶著這些藥材去京城尋找大夫。

他憑藉著自己的記憶,挨家挨戶地尋找大夫問這些藥材的來源,但是實在是沒有找到。

他進了一個店鋪,所以問他們這些藥材到底是有什麽問題?

一個麵色紅潤紅潤的老大夫,順著自己的胡子,語氣中帶著涼涼的頭發。

“這個哪有什麽特別之處啊,這些都是很普通的藥材,我看小姐你是多慮了。”

寄可傾刻意偽裝成別人不認識的樣子,因為他怕別人認出自己的身分會告訴他一些假話,也害怕別人認出自己的身分,然後把它告訴形跡可疑的人,讓他們得到這個消息。

然後將她置於死地,可大夫的回答讓他非常的費解,所以他不停地詢問著:

“大夫,你再看看啊。這些藥材都是雞湯裏附帶著的,都喝出人命來了,怎麽會沒有問題。”

寄可傾接近崩潰的詢問大夫,可大夫把藥材塞地他的手裏:“你這個女人怎麽就不聽呢,這些藥材都是普通的藥材哪來什麽問題?我覺得你是考慮太多了。”

寄可傾隻好離開再換下一家藥鋪。

“老板,你幫我看看這到底是些什麽藥材啊。”

看店的小二把老板給呼出來,老板帶著厚重的眼鏡片,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寄可傾,看了看他塞在自己手中的藥材。

“這可都是大補的藥,不知姑娘這些藥材出了什麽問題。”

寄可傾一連問了京城幾家藥鋪,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幾乎所有的店鋪都給他一樣的回答。

寄可傾也非常無奈,可是明明丫鬟就是喝了雞湯中毒身亡的,可現在每個店鋪的老板都說藥材沒有問題。

寄可傾心情非常鬱悶,他甚至不相信他們說的話,覺得他們都是騙人的。

可是現在也沒有人覺得他是對的,甚至覺得他像一個瘋子一樣,到處打聽別人藥材。

“我不相信這樣的事情,要不是這些藥材出了問題,我的丫鬟也不會死的。肯定是你們診斷錯了。”

寄可傾一連聽到幾個相同的回答,心裏別提有多麽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