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透過紗窗那皎潔的月色傾灑而下,外麵一片寂靜,笛聲悠揚,伴著風聲從遠處傳來,樂曲靈動卻又不惹人煩惱,似乎是在訴說著一個故事一般,忍不住把人勾進其中。
寄可傾躺在**睜眼望著房頂,原本她就沒有什麽睡意,聽聞外麵的笛聲悠揚,僅存的一點困意也已經全然消退,變得越發的精神起來,雖然已經是深夜,思索了一會兒又坐了起來,想要去探聽一下這到底是從哪裏傳來的聲音。
“天色這麽晚了,怎麽還會有人吹笛子?”
寄可傾暗自喃喃了幾句,從**下來套上了放在一邊的外套,穿好了鞋子站起來拉開窗戶外邊的簾子,外麵竟是比這屋子裏麵都要明亮幾分,她重新在桌子上點亮了擺放著的油燈,走到了房門麵前就準備伸手推開房門。
“嗯?!這是怎麽回事?房門怎麽鎖住了?”
寄可傾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下意識的說到,手上用力的拉了拉房間的門,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房門被從外麵鎖了起來,以她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把這個房門打開的。
“這是誰幹的?”
寄可傾在自己的心中偷偷的想到,還在用各種辦法嚐試著怎麽能夠把這個門打開,她把手從門縫往外伸了出去,但是卻被卡在了中間,中間的縫隙實在是太窄了,就算是她的手也根本伸不出去,寄可傾又繞著房間裏麵轉了兩圈,把各個角落都細心的查看了一遍,怎麽找也沒有找到能夠出去的地方,裏麵全是封死的,想要出房間,似乎也隻有從這個屋子的房門出去窗戶也從外麵封死了。
寄可傾又無奈的回到了門口的位置,還是有點不死心,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別人圈養起來的動物一般,讓她感覺到難受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嗯?這是?”
這在這個時候,突然院子外麵閃過了一個黑影,像是晚上林間穿梭的夜貓子一般迅疾,就算是在滿布大理石的石板上迅疾的略過也並沒有帶起一絲的聲音,若非現在寄可傾眼睛剛好瞥到了外麵這一幕,任她的本事是怎麽都發現不了的。
“這身影怎麽我好像見過的樣子?”
寄可傾皺著眉頭喃喃自語到,望著院子外麵不遠處的黑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是見過一般。
而這個時候,外麵的人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下意識的往寄可傾所在的房子望了一眼,兩人對視,但是房間之中卻隻有微弱的燈光在搖曳著,黑衣人大抵是沒有看清楚什麽,腳下發力,淩空一躍直接跳起了十丈之高翻越過了牆頭,轉眼之間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是不是我在魏國看到的那個神秘人呢?怎麽感覺好像的樣子。”
寄可傾思索了半天這才有了印象,她雖然現在不能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能有百分之八十覺得這就是那天晚上自己走出房間之外在外麵看到的那個身著黑衣的神秘人,雖然沒看清樣貌,但是穿著和身手卻感覺是一般無二的,連那種給寄可傾帶來的感覺都是如此的相似。
一夜無眠,寄可傾嚐試了半天還是沒能把這房門的鎖給弄開,而且現在已經夜深人靜,外麵的笛聲還未消散,卻是漸漸地歸於沉寂,門外微風輕拂,樹葉相互之間敲打的聲音沙沙作響,院子裏麵除她一人之外在沒有聽到什麽響動,無奈她隻能回去**睡覺,畢竟休息好才是最重要的,寄可傾心中感覺到明天一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的,她的房門被鎖一定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早上,寄可傾一大早就早早的醒了,因為房門被鎖的原因,她一夜也沒有睡好,因為並不知道是誰幹的,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結果一晚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折騰了好幾個時辰才算是好不容易才睡著,心中一直有事情,結果第二天早上就早早的醒了。
“我能不能找個東西把這個外麵的破鎖給他撬開呢?”
寄可傾早早的穿好了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妝容便開始琢磨自己這個被鎖的房門,半個時辰之後她想到,暗自打定了主意便開始在屋子裏麵找東西,看用什麽東西能夠把這個鎖撬開。
寄可傾翻箱倒櫃的尋找著能夠撬開這個鎖子的東西,隻有這樣把鎖子撬開了她才能夠順利的跑出去,不然的話她隻能夠呆在這裏麵,接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呢。
“哢!”
這個時候,突然門外的一聲脆響打破了原本的寂靜,也嚇了在屋子裏麵找東西的寄可傾一跳,她這個時候還在找東西,因為怕別人發現所以把窗戶的所有簾子全部都拉住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外麵會有聲音,心髒簡直都快要跳出來了。
“誰?!”
寄可傾戒備的說到,同時停下來了手上的動作朝著房門那裏走去,因為有簾子的緣故,他根本看不到來的人是誰。
“是我,納蘭吉野,我給你開門開了。”
等到寄可傾的話音剛落,這個時候門外站著的人說話了,一個雄厚的男人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還伴隨著外麵鎖子拿掉的聲音,房門也順勢被打開了。
陽光順著門口投了進來,寄可傾把遮蓋著的簾子全部打開,門口赫然站著的是納蘭吉野,他一身長跑加身,臉上還帶著笑容,看著寄可傾的時候臉上還一直再笑。
“你來幹什麽?為什麽要給我開門?你是怎麽知道我的房門被鎖的?!”
寄可傾看到了麵前站著的納蘭吉野,眉頭皺了皺,眯著眼睛瞧著麵前的人,她一連串的問出了好幾個問題,不明白為什麽他要給自己把鎖打開,心中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所以對於麵前的納蘭吉野打心裏也是十分的戒備,在不清楚納蘭吉野的來意之前,估計寄可傾是不會放下心中的防備了。
“我沒幹什麽,我就是來給您開門的,僅此而已。”
門口的納蘭吉野突然畫風一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