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製備出來後,寄可傾十分的歡喜,立即組織自己身邊的丫鬟將解藥發下去。

“眾位將士,這些解藥是我親手製出來的,你們放心,這些可以救治你們!”寄可傾站在傷殘將士隊伍的中間,大聲示意他們。

隻是寄可傾的醫術他們還未曾見識過,對她的話更多的是半信半疑,對於解藥他們當前也隻能將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們的心一橫,放在他們手中的那些藥丸全部一吞而進,寄可傾滿心期待著他們的恢複,便在旁邊陪同他們。

蕭縉聽說寄可傾做出解藥後很吃驚,收到消息得第一時間立即趕來營外。

隻見吃了寄可傾的解藥後,那些腹瀉頭暈,甚至陷入生死垂危的將士都有明顯性的好轉了。

“欸!我的頭不痛了!”病情較輕的將士已經恢複的完好,興奮的都快跳起來了。

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蕭縉,臉上不知何時有了笑意,身邊的侍衛一看,便拍馬屁道:“王妃真是妙手回春,將軍,有了她您就再也不用顧慮傷殘人員的狀況了。”

蕭縉也很感激寄可傾能夠在這個時期幫他解決一個難題,對於侍衛的話嘴角上揚了起來。

因為寄可傾的解藥,使得魏軍的將士在一夜之間便恢複了許多戰鬥力,麵對北涼軍隊強大得兵力便也有了更上一層的勝利率。

隻不過兵力恢複了又如何,北涼軍隊的強大他們又不是沒有見過,不到一會兒蕭縉的臉上又寫滿了愁悶。

然而另一邊的寄可傾還不懂得情勢,看著那麽多將士被她的解藥救活,激動的去找了蕭縉。

蕭縉此時正與副將商量戰事,一見寄可傾進來了,便將地圖塞給副將:“你先帶著手下將士仔細研究這地勢,退下吧。”

副將瞥了一眼剛闖進來的寄可傾,立即懂得蕭縉的意思,偷著樂退下去了。

“怎麽了?來找我有什麽事嗎?”蕭縉現在都要忙死了,順口問起寄可傾。

寄可傾見他眉頭緊皺,猜他還未得知自己解藥製出的消息,便在他麵前故意提及解藥之事:“蕭縉,你可知我的解藥成功救活了軍中將士?”

她滿心歡喜的看著蕭縉,還以為他會以此消息而開心,從而喜笑顏開。

隻是她低估了蕭縉惆悵的本事,還沒等她說完她下想說的,就回答道:“我知道,你繼續你的研究罷了。”

蕭縉皺著眉頭說道,沒有寄可傾想象中的那麽誇張那麽欣喜,這也使得她的心情大打折扣。

看到他還未鬆開的眉頭,寄可傾疑惑的問道:“怎麽了?難道軍中兵力恢複了你不高興?”

她的話讓蕭縉的手中忙活的動作一頓,抬頭望她,忽而笑了笑,又低下頭。

寄可傾覺得疑惑,可是最終又沒有問出口,低落著心情走出了營帳中。

外有蓮殤等候,看見她失落著走了出來,迎上去問:“王妃,你這是怎麽了?”

她苦笑著搖頭,但是不解,看著蓮殤也身為一介男子,便主動問道:“蓮殤,治好了這些中毒的將士,為何還有人會不高興呢?”

這於魏軍可是喜事一件呢,又有誰不高興呢?蓮殤心思縝密,一下子就聯想到她剛才去見的人。

作為將軍,作為這幾萬將士的主帥,如若不喜,則是擔憂如今的戰事情形了。

“王妃,將士解了毒是好事,隻是你理應考慮到這今後我們該如何麵對雄力渾厚的北涼軍啊。”蓮殤為她解答。

在戰場上並不隻依靠人多力量大就能打勝仗,還要考慮排兵布陣以及方法。

更何況現如今北涼皇帝消極作戰,將他們的士氣挫敗的無一是處,蕭縉不擔憂才怪。

被他這麽一說,寄可傾終於能夠理解到蕭縉如今的處境了,內心複雜的感情慢慢消去。

寄可傾在現代就看到電視劇裏的投石器威力瘮人,雖說投石器在現代無用,但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卻有很大的作用。

何況如今他們上戰場隻靠搏殺,計較著排兵布陣,投石器準能幫助到他們的。

寄可傾想出了辦法,興奮一跳,蓮殤不解,問道:“王妃,你這是?”

她神秘一笑,按照自己記憶給蓮殤描繪出了投石器的樣貌以及介紹了它的作用。

“這種兵器在現在來說還沒有哪個國家使用,我認為我們可以一試,準能將北涼擊敗的!”寄可傾很有信心。

她的方法讓蓮殤大開眼界,感覺眼前的女子又再次讓他發現了她的與眾不同和她的智慧過人。

寄可傾沉淪在自己想象中勝利的場景,興奮的說道:“我覺得蕭縉一定會采納我的建議的,這得趕緊發展起來。”說不定還能推動曆史進程呢。

說著,寄可傾又滿心歡喜的跑進了營帳裏,蕭縉還在煩惱,忽然間又看到寄可傾,疑惑的皺著眉頭。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情嗎?”蕭縉不想將自己的煩惱帶於她,便盡量在笑,以至於他笑的有些僵硬。

寄可傾走到他的桌前,鄭重其事的對他說道:“王爺,我想到了一種兵器,一個可以擊退北涼軍隊的兵器!”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裏有星星在閃,她打從心底裏認為自己一定會幫上他的忙的。

說到可以擊退北涼軍隊,蕭縉的眼睛中同樣有些不明的東西在閃爍,立即激起了他的興致。

“你說,是什麽兵器?”蕭縉對這種兵器有極大的興趣,連聲量也不禁提高了。

寄可傾認為自己果真猜的不錯,就連忙把自己想到的傾訴而出,並在紙上畫下她描摹的模樣。

“這種兵器威力極大,一塊石頭便能將十個人砸倒,以一敵十,這樣可以衝擊對方的銳氣!”寄可傾滿懷信心的看著他,說完後感覺已經迫不及待要去做了。

但是她未曾想到自己說完後,蕭縉眼中得光芒慢慢黯淡了下來,而且臉瞬間陰沉。

“不行。”這是他聽完之後給寄可傾的回答,一句則足以摧毀寄可傾所有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