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殤覺著寄可傾說的對,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

隻是接下來寄可傾卻說:“現在那些人肯定是起疑了的,所以我們接下來得分開行動了。”

一說起分別,蓮殤立即緊張得看向了她,似乎很不願意接受這個。

寄可傾看出了他的擔心,展開笑顏,寬慰道:“我隻是說不在這住了而已,蓮殤,他們我還是不放心,隻有你有這個能力留下來監督他們了。”

她將這個重任交到了蓮殤身上,為的就是怕自己將來會成為這個計劃的絆腳石,可蓮殤還是難以接受,皺著眉頭遲遲不肯鬆口。

看到蓮殤緊皺的眉頭,寄可傾感覺他好像還是像個小孩一般,便解釋道:“你不要擔心,你隻是監督他們而已,他們隨時有動靜通知我,我先隱藏在另一家客棧裏。”

她的解釋稍微讓蓮殤寬心,這才接受起她說的這個計劃,點了點頭,也覺著監督這項有危險的任務還是交由他較好。

“不過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他們狡猾,你萬事小心。”蓮殤囑托她,隻見她鄭重的點了點頭。

收拾好行頭,寄可傾便手握著劍走下了樓,她一來,在客棧大堂內的店小二以及掌櫃的便把目光集中在她得身上了。

寄可傾感覺到身上的目光很炙熱,令人全身都不舒服,便努著嘴露出僵硬的笑容。

“客官這是要走啊?這麽匆忙呀?”她走到大堂內,掌櫃的便迎上來打探道,也如他所願,寄可傾點了點頭,讓他心花怒放。

寄可傾知道他話裏打探的意思,便話裏話外安撫道:“掌櫃的,我無法就是過來住兩日,現在有急事我得走了,祝你生意興隆啊。”她雙手抱拳,以江湖之禮對他行禮。

掌櫃的見她有急事,便也不挽留了,親自將她送到客棧門口,確定她遠去。

她一走,店小二立即就圍上了掌櫃的旁邊,問道:“掌櫃的,她走了我們還要繼續跟著她嗎?”

店小二對於她莫名出現還是想著要繼續深究她的身份,隻是掌櫃的卻抬手製止他們。

“她已經走了,看樣子是在我們客棧中找不到什麽才走了的,也就不用盯緊了,浪費時間。”掌櫃的這般說道,店小二也無力反駁,便順從了他。

掌櫃的看著寄可傾的背影,勾嘴一笑,繼續回到客棧中經營生意了。

晚上,夜黑風高的時候,客棧中一陣吵鬧聲吵醒了正在樓上睡覺的蓮殤。

“哭什麽哭!趕緊給我閉嘴,不然我讓你們都活不了!”一個男子的斥罵聲和斷斷續續女子的哭聲引起了蓮殤的注意。

這就是可傾所說的他們拐賣婦女?蓮殤的精神瞬間唄打醒,急忙拿起桌上佩劍,準備跟下樓去看看。

女人的哭聲還在繼續,並沒有因為男子的斥罵而停止,這就惹到男子的生氣點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是嗎?”男子發怒,衝著她們吼叫,這就把她們給嚇住了,可是這並不能解了男子的怒氣。

他瞬間從腰間拔出了一條隨身攜帶得鞭子,不分由說就抽起鞭子往她們身上打,痛叫聲傳來,讓蓮殤的心中一揪。

他加快了腳步,往著聲音的來源處走去,隻見他躲在後院得一堵牆後,悄悄探出一個眼睛去看燈火通明的後院。

果不其然,後院果然如寄可傾所說的一樣,集聚滿了被抓來的婦女,那些店小二就圍在她們麵前,動不動就打她們。

時辰可能到了,隻見掌櫃的從另一側門走進來,看著舉著火把的店小二還有跪在地上得婦女,冷冰冰的笑著。

“出發吧。”掌櫃的對他們隻有一句吩咐,隨後這些店小二就像趕鴨一樣趕她們走,走出後院,院外是一條漆黑無人的街道。

在這條街道還擺放著一輛馬車,店小二將這些婦女都趕上了馬車,隨後他們便圍在馬車周圍,護送著走了。

蓮殤一直跟蹤著他們的動向,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看到他們這種禽獸般的行為,不禁覺得心寒且憤慨!

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蓮殤在心裏罵道,看著他們走遠了,又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他悄悄的跟了他們一路,隻見他們從城外得客棧一路進了城內,最終目的地還是蓮殤所熟悉的逸王府。

逸王府?他們都是逸王府的手下嗎?難不成當初那些刺殺都是逸王設計的?蓮殤將整件事情聯係在一起,慢慢接近真相時感覺到毛骨悚然。

這個逸王還真的是個狠角色啊!蓮殤對他恨的牙癢癢的,看著那些偽裝成店小二的刺客將那些婦女趕下車,然後最終打罵的將婦女趕進王府。

“他們還真的是膽大包天啊!”蓮殤看著他們全部進了王府之後才一個嘀嘀咕咕起來,可是還是卸不下自己內心對他們的恨意。

這個情報對於他們現在來說至關重要,蓮殤原路返回,找到寄可傾寄宿的一家客棧裏。

寄可傾還未睡,一聽到有響動立即警備,可是一旦看清楚來人,眉頭間得所有警惕都消失了。

但是隻見蓮殤的臉色並不好,寄可傾便猜到了是有大事情發生,她追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那家黑店有行動了?”

她的直覺一猜就是這個,這次她倒是猜準了,蓮殤點了點頭,與她坐下來聊。

“……王妃,在我跟蹤他們期間,我還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但是你知道了肯定又得不歡喜了。”蓮殤怕她生氣。

寄可傾表示自己不會,她更想要的是得到真相,還他們當日刺殺的一個事情原委。

她全神貫注的聽著他講,隻聽到蓮殤接下來便脫口而出:“我發現他們最終運往得地方是逸王府,很有可能幕後主使就是逸王。”

他說完後還偷偷打量她的臉色,看到她眼瞳瞪大,但是慢慢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隻是……如果幕後主使是逸王的話我們就對黑店難辦了很多,我們手上又無證據,僅憑我倆的三言兩語是不會有人相信的,不足以推翻他們。”寄可傾說出了這件事最大的隱患。

想到這件事的難進展,寄可傾無奈的歎了歎氣,就此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