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傾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她手腳皆被捆著,這像是有人綁了她來此。

“定是那賊人!”寄可傾聯想到聖旨一事,便能想到這是蕭逸所為,除了他現在還有誰那麽費心思將她抓來啊。

她環視了一下這四周的環境,除了一張桌子擺在眼前,倒沒有什麽東西了,空****的很。

這肯定是儀王府的暗室,定是蕭逸將我綁來關在這的。寄可傾猜想,不禁煩惱,她該如何逃出這間暗室呢?

但是她沒有想多久,隨著石門的開啟,從外麵走進來一人,那人便是寄可傾如今的敵人——蕭逸。

“儀王爺,你倒是好興致,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將我抓來了這,難道你就不怕事情敗露嗎?”寄可傾諷刺道,看不起他這一手肮髒手段。

蕭逸聽著她話裏諷刺意味,冷哼一聲,他倒是真的什麽也不在乎了,所以也並未將她放在眼裏。

他甩了甩袖子,然後在她麵前席地而坐,說道:“晉王妃,你還真的是一點兒夜不著急呢?果然不同凡響,哈哈哈。”

從他口中聽出對寄可傾的誇讚之意,寄可傾倒是聽的一身雞皮疙瘩直起,誰知道這句話中摻夾了多少的算計暗算呢?

寄可傾審視他,並威脅道:“你們趕緊放我出去!不然你製造假聖旨,試圖謀權篡位的事可就要大白天下了啊。”

蕭逸冷笑,對她話中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倒是一臉輕鬆自在。

“晉王妃,你不覺得你很傻嗎?如今這整件事都在我的算謀之內,你覺得你家王爺會舍得讓你死嗎?”他狡猾一笑,這話中得意思瞬間被寄可傾領悟到他的意思。

寄可傾惡狠狠的盯住他,想撲上去咬他,但奈何手腳被捆,自身行動被限製,自然也不能對他做什麽,隻能懷恨在心。

但是寄可傾依舊不服輸的講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吧,別總是在背後做這些下流的手段,我看著惡心!”

蕭逸是不會被她的激將法給激怒了的,他現在要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來迎接蕭縉與蓮殤那邊。

臨走之前,蕭逸眼中帶著狡黠看她,說道:“寄可傾,你就別掙紮了,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內。”

說完,他甩甩袖子就走人了,十分讓寄可傾覺得氣人。

蕭逸在離開地下室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地下室外麵有他的親信在候著,他一出來便吩咐道:“那個女人不能留,但是我們不能殺她,你看好她了,千萬不能讓她走了,我們幾天不給她東西出,看她能活到幾日!”

親信看得出蕭逸對寄可傾的恨意極大,想來不能親手殺了她也得在她死前好好折磨她,不讓她吃飯。

“是,屬下明白。”親信領命。

抓來了寄可傾,蕭逸這一天都是開心的,這樣他就不用提心吊膽過日子了,省的被寄可傾支配恐懼。

現如今他被囚禁在府中,行動不能大肆宣揚,但是他喜愛玩樂,一高興便對下人吩咐:“來,請戲班到府上唱戲!”

蓮殤在皇宮餒等了一天,他以為寄可傾去去就回,沒想到轉眼就是入夜她也還沒回。

“去王府需要這麽長時間嗎?”蓮殤不明,倒想親自去王府尋她了,可她要自己在這看守……

蓮殤心中為難起來,待著禦書房內既無聊又無趣,蕭逸的人也不見影,他一個人倒是孤獨啊。

“唉。”他無奈的歎了歎氣,望著天上的景色,開始想念起寄可傾在自己身邊叨叨的時候了。

忽然,他就坐了起來,眼中帶有堅定的色彩:“不行,我得去找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蓮殤等不了。

他從皇宮內騎馬離開,一路飛奔而至晉王府,管家見他回來,立即迎了上來。

“蓮殤公子,你回來了,我這就讓廚房為你備飯菜啊。”管家怕他在外受餓,轉頭就想為他布置晚飯。

但是蓮殤抬手製止了他:“管家,不用了,我想要一趟王爺,他可在?”

管家點點頭,立即為他做引路人,一路將他引到了蕭縉麵前。

正值晚飯時候,蕭縉坐在飯桌前卻無心吃飯,對著麵前的一桌子菜而發呆,麵色蠟黃,是這幾日不思飲食而造成的。

蓮殤突然來到他院中,院中下人知道蕭縉吃飯時不喜人打攪,便伸手攔下了他。

“蓮殤公子,王爺還在就餐中,還請你有什麽事情等下再說吧。”下人攔下他並對他說道。

然而蓮殤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蕭縉,此事更是耽擱不起,所以蓮殤便顧不得這些規矩禮儀了 他一下子便衝了進去。

下人見他胡亂衝撞,立即湧上去幾人攔住他的去路,有些怒意的講道:“蓮殤公子,難道你沒有聽清奴才的意思嗎?等王爺就餐完後再見他也不遲,你又何必冒著這麽大的危險闖呢?”

蓮殤心中所擔憂之事他們也是不會明白的,他沒時間和他們廢話,冷聲道:“放開!”

這一聲怒吼打破了蕭縉個人獨處時間,他立即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著急看向身邊的小廝,問道:“外麵怎麽回事?是有什麽事情了嗎?”

小廝剛從外麵回來,知道是蓮殤在外麵胡作非為,有些難為情的說道:“王爺,乃是蓮殤王爺,他著急來見王爺,隻是被旺財他們給攔下了。”

如今外麵形勢動**,蓮殤又是奔波於這些事之中,想必前來找他一定有什麽重要之事。

“你們糊塗!趕緊讓蓮殤他進來,本王要見他。”蕭縉的吩咐小廝立即去照做。

有了蕭縉的話做通道,蓮殤很快便見到了他,著急道:“王爺,王妃今日可否回來找過你啊?”

他著急的看向蕭縉,眼中充斥著對寄可傾的關心,然而蕭縉卻愣了一下,抬頭說道:“今日她匆匆忙忙離開王府後本王便再也沒見過她,這是怎麽了?”

蕭縉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忽然心裏有直覺覺得寄可傾是出什麽事了,一下子騰地而起。

“可傾她是不是遭到了什麽危害啊?”蕭縉與蓮殤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對寄可傾的擔憂無不相同。